在五幾年以前,我國一些偏遠地區的民族,婦女的地位極為低下,她們是部落財產是一部分,是可以互相搶掠的,每一名婦女都是部落能否強大起來的根本,因為他們會生孩子,可以生很多很多的孩子。
有的時候,這些婦女在為誰生孩子上並不是那麼認真,也不怎麼計較,為誰生還不是生,女人天生就是為了生孩子來的,她們崇拜強者,在惡劣的生活環境裏,隻有最強大的男人才可以讓她們更好的活下去,**旅的戰士們符合他們心目中強大男人的一切條件,所以,給大軍生孩子也不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
有一部分年輕的婦女這樣想也不奇怪,**旅把紅柳峽大牧場控製起來有好幾天了,展現出來的手段很殘忍,但是反過來想想,大軍所殺的都是那些想反抗和鬧事的人,老老實實配合的是一個沒死,牧場裏的女人占了很大一部分,可是解放軍的紀律很嚴明,對女人是絕對不動的。
麵對被抓到的可以為所欲為的女人還能無動於衷,這樣的男人有什麼不好嗎?如果他們部落的男人占領一座牧場以後能做到象解放軍這樣嗎?可能早就趴在年輕的女人肚皮上象公牛一樣賣力氣了吧。
有了這樣心理的女人,是很好降伏的,在偵察營戰士們的勸說下很是配合的和他們在一起演戲,當然了,是在遠距離上做樣子給土匪們看。
望山跑死馬,雖然從遠處看到了紅柳峽大牧場的影子,可是要走到近處還要有一段時間,六七萬土匪完全忘記了疲累,吆五喝六的策馬向前狂奔。
馬上就可以看到自己的氈房和自己的女人了,讓她們給自己弄上幾大塊的手抓肉,是連湯帶水的那種,然後再來上幾大碗的馬奶酒,吃飽喝足以後睡上一覺,男人的體力和雄風就又回來了,然後再好好疼疼這些好長時間沒有看到的女人們,這樣的日子才是生活嗎。
讓土匪們沒有想到的是,他們思念中的女人有相當一部分在和解放軍的戰士們演戲,而且還是做給他們看的,這裏麵被迫的成分,也有自願的,反正什麼樣心理的女人都有。
越來越近了,戰馬也和他們的主人一樣,撒著歡向前猛跑,而這個時候的**旅已經完全做好了戰鬥準備,刀出鞘彈上膛,戰士們的眼睛瞪的圓圓的,把遠處土匪的身影套在槍口的準星裏。
二千米,一千米,五百米,陣地上鴉雀無聲,戰士們屏住了呼吸,就等指揮員開火的命令了。
停,停止前進,戰士們視線裏的土匪大隊人馬突然停住了,停在了離前沿陣地最前麵的幾百米以外不動了。
怎麼回事?土匪為什麼停止前進,難道發現**旅潛伏的戰士們了嗎?旅長李勇和政委王成德也在隱蔽部裏觀察情況。
這就很奇怪了,土匪大隊在幾百米以外停了能有快十分鍾了,為了怕步話機暴露頻率,幾個最前麵的步兵營都派通訊員跑過來請示應該怎麼辦?李勇回答他們的隻有一句話:“告訴你們的營長,靜觀其變。”
實際上戰士們的偽裝做的很好,所有的戰壕和掩體都用亂草覆蓋著,歸家心切的土匪們並沒有發現什麼異狀,命令隊伍停止前進的是大匪首烏斯滿。
烏斯滿在大漠草原上征戰了幾十年,這個老土匪的嗅覺極為靈敏,對危險的感應也很獨特,這種嗅覺和警覺心是烏斯滿縱橫多年未遇到對手的看家本事,雖然**旅的戰士沒有暴露什麼,但烏斯滿就是感覺情況不對。
大少爺謝爾德滿跑了過來:“父親,眼看就要到家了,隊伍為什麼停止前進?您看,遠處氈房上都已經冒出炊煙了,再走上幾裏地就能嚐到噴香的馬奶酒了。”
烏斯滿把手舉起來,示意謝爾德滿不要說話,他正在考慮問題。
不對呀,紅柳峽怎麼跟以前有了不一樣的地方,烏斯滿一陣陣心悸,就覺得往常溫欣無比的紅柳峽突然籠罩上了一層殺機,沒錯,就是殺機。
而且這種殺機還隨著隊伍的接近越來越強烈,思考了幾分鍾,烏斯滿猛然明白什麼地方不對了。
紅柳峽太靜了,靜的讓人心顫,除了遠處隱隱約約還沒歸家的牧人以外就再也見到一個人影了。
十月是曆史軍事月,老巴也想求點“讚”,也想冒個泡泡,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