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爾德滿急的要死,本來信心滿滿,以為能打解放軍一個措手不及,沒想到人家早有準備,還沒等兩支部隊jiēchu上就用炮火對他們進行火力覆蓋,這仗簡直沒法打下去了。
幾個馬弁在一旁勸道:“大少爺,趕緊走吧,隊伍已經亂了,再不走就要被共軍的騎兵包圍了。”
可不是嗎,解放軍的騎兵眼看著越衝越近,劈砍中的馬刀閃閃放光,而他手下的崽子們則是一個一個被砍下馬。
欲哭無淚,被帶出來想和解放軍騎兵對抗的都是是謝爾德滿一手挑出來的,騎術與刀術要比解放軍騎兵二五眼的本事強多了,可是現在這些從小就在馬背上長大的土匪卻被二楞子一樣的解放軍騎兵成片成片從馬上砍下來,解放軍戰士的馬刀每一次揮舞都帶起一溜的血光。
追上去,猛力攻擊,趁亂收拾敵人,戰士們越占越強,這就是士氣上的原因,膽子被嚇破了,隻知道一個勁的逃跑,把後背亮給了追擊的解放軍騎兵,再好的本事也無從施展,等待他們的結果有兩個,輕的是胳臂被砍掉,重的則是直接被砍掉了腦袋。
看著越來越近的炮火,看著猛衝上來的解放軍騎兵,謝爾德滿長歎了一口氣,然後帶著幾個衛兵掉頭跑了。
這幾乎是一場毫無懸念的戰鬥,騎兵在炮兵的配合下,把單一兵種的土匪騎兵打的大敗虧輸,斬獲無數。
爽啊,騎兵作戰也這麼爽,兩個團的戰士們高興的忘乎所以,在敗退的土匪大隊後麵緊追不舍,見到有小群和落單的土匪就圍上去,然後就是一頓馬刀。
猛追不停,簡直都要把戰馬累死了。
端著望遠鏡的羅元發軍長皺了皺眉:“老陳,命令部隊吹號,讓騎兵回來,這些家夥,還真以為土匪的騎兵是泥捏的。”
正所謂旁觀者清,羅元發軍長和陳參謀長都明白,土匪的騎兵並不是沒有戰鬥力,而是無法和步炮協同的追剿部隊對抗,才狼狽敗退下去,如果騎兵追出了火炮的射程,土匪再緩過勁來,戰局又將發生變化。
召喚急速攻擊中的騎兵部隊沒有辦法,在衝擊的時候電台和步話機無法使用,一通軍號聲響了起來,正在追的興起的騎兵部隊放緩了速度,戰馬噴著響鼻踏著小步由急速奔行變成小步快跑,然後饒了一個圈子跑了回來。
帶隊的兩個騎兵團長很興奮,來到羅軍長和陳參謀跟前大喊大叫著:“軍長,參謀長,我們騎兵表現的怎麼樣?沒有給兩位首長丟臉吧?”
在戰士們麵前,陳陳海涵參謀長是個黑臉角色:“什麼叫怎麼樣?還以為你們打的很好是嗎?沒有獨立旅的炮兵和你們一起協同作戰,你們還會這麼輕鬆嗎?回去好好總結,部隊為什麼胡亂追擊,戰前的方案是如何製定的,寫一份檢查拿上來,回去抓緊休息。”
騎兵團長被訓的蒙頭轉向,冒似咱們打了勝仗了,打了勝仗為什麼還挨訓,兩位首長吃槍藥了?但這話隻能放在肚子裏,是不敢問的,騎兵團長隻好帶著人馬走了。
羅元發軍長下達命令,部隊繼續攻擊前進,跟住土匪的腳後跟,不讓他們緩一口氣,一直追到底。
兩支隊伍的衝突很jiliè,但規模卻說不上很大,烏斯滿和堯樂博斯等人一樣在觀察戰場情況,原本想給解放軍來一個下馬威的烏斯滿就好比被人扇了一個響亮的大耳光,臉色一會青一會紅。
不大的工夫,謝爾德滿策馬跑了過來,這個家夥過來彙報:“父親,怪我無能,沒有消滅掉共軍的騎兵,還折了您的威風。”
“情況我都看到了,怪就怪共軍大狡猾了,他們料到咱們會殺一個回馬槍,所以早就把炮兵準備好了,可惜了那幾千個草原上的勇士。”
六千多出擊的土匪,隻跑回來三千多,傷亡達到了一半以上,在丟下了一地的屍體後,土匪大隊人馬出發了,帶著解放軍的追剿部隊,一路向戈壁深處行去。
又到了晚上宿營的時候,二號人物堯樂博斯的大帳篷裏,這個國民黨政府封賞的新疆政府主席正在和老婆商量事情。
“夫人,再跟烏斯滿混在一起太危險了,你那裏有什麼最新的消息嗎?”
老巴剛到家,還想跟夥計們要點“讚”,因為能在起點首頁露一小臉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哈哈,有點不好意思。(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