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靳秋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水來,他連忙說道:“當然,我隻是一個小角色,並不是要威脅什麼,隻是您作為金丹真人,又是一派掌門,為了泄恨,殺了我,這後患可不少,而且我雖然聯絡,但也隻是提前糅合,就算沒有我,那傅青山留在中州的人,一樣會告之,隻不過時間上稍微延後,況且現在不是並沒有對天雲造成巨大傷害嗎?”
“至於之前的事,我願意將寶物交出,並賠償十倍的好東西做為賠罪。隻要您放過我,不說整個中州,我所管轄的地方,有什麼用的著的盡管吩咐,絕無二話”
解域主從來都沒有這般費心費力的說話過,就算是對巡查到這裏的組織內金丹真人,也隻是恭敬彙報,並不敬畏懼怕。
但誰將現在自己的小命被對方抓在手裏,生死一念之間,當然要盡一切可能打動他的殺心。
其實解域主這些話還是有作用的,如果碰上的是傅青山這樣的金丹真人,不說十成八成,但肯定會有過半機會打動對方。
可惜靳秋不是傅青山,他既然將這些和盤托出,就不會給在漢水鎮的靳家帶來滅頂之災,更不想讓母親劉氏受到打擾。況且他說的那些,誰又能保障,既然‘神’組織能在各地潛伏如此之久,卻又這般龐大,這次放過他,中州之大,再要做對,自己上那裏去找他。
況且又不是小修士,心劫修士,就是自己踏入金丹,也不能再像對付先天修士那樣,用神魂禁錮或者相類的方法控製,心劫修士可是經曆過劫火焚燒的,豈是區區小術能束縛的,要麼強殺,想要控製,幾無可能,至少不是他現在能辦到的。
不過靳秋倒是沒有表現出來,而是好像頗為感興趣的說道:“哦,你還能為我所用,要是給你們組織知道了,有你這樣吃裏爬外的家夥,怕是會真的情理門戶。不過這些先不說,你先將那奪自靳家的寶物拿出來,也算是先了卻一段因果。”
解域主不理會對方的嘲諷,而是隨身取出一物來,卻是一小小雞子大小的橢圓物體,本身並無特別,甚至連凡間普通寶石都比不上,不過雖沒有璀璨的光芒,卻有水暈溫潤的柔和,而且仿佛封住了一股淡青之氣,隨意遊蕩流淌。
最神奇的不是這個,而是仿佛混沌雞子兒之中,這股淡青之氣一直在徐徐上升,仿佛無有盡頭,哪怕左右前後的竄動,但依然改變不了這點,而這隻有雞子大小的東西,仿佛是整個宇宙一般,不見絲毫局限。
靳秋神色巨變,二話不說,直接以蕩魄神光,閃擊解域主,在這咫尺距離,又是突然之間出手,他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甚至臉上還帶著期許的表情,就給直接滅了神魂。
而這次靳秋可不是之前對付那些家族子弟,巧到好處的運使蕩魄神光,否則也不會給那傅青山以巨量冰屬法力給湮滅。
而是以絕對的狠辣,直接將解域主形神俱滅,要知道蕩魄神光對方說實體傷害並不大,隻是專破靈ing神魂這類虛無,由此可見靳秋這時是多麼失態,才用這麼大力度,唯恐一次不能斬殺此人。
看著對方一點反應都沒有就斃於麵前,靳秋鬆了一口氣,原本還想從他嘴裏掏出一點有用的東西,就算是多了解一點‘神’組織的情況也好,畢竟對這個跟‘曉’相提並論,卻又完全不同風格的組織,他從蒲成那裏知道一些時,就很是好奇。
隻不過蒲成畢竟層次低了些,隻能知道一些並不重要的信息,但就是如此也他清楚不少東西,那麼這個地位頗高的解域主肯定知道的更多,再加上方才那傅青山的表情並沒有逃過他的眼神,明白這其中的水深的很。
至於他所說的效勞雲雲,誰相信誰就是傻子,又沒有約束,隻要逃過此劫,不說可能的報複,跑沒影是肯定的,既然知道,就沒想過放過他。
而賠償什麼的,隻看他隨身就拿出寶物,就知道不會藏在別處,隻會帶在身上,殺了他,自然就是自己的,還要什麼賠償不賠償的,隻是笑話而已。
但這一切,在靳秋看到這形如混沌雞子的寶物時,就都是微塵浮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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