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依然活動著.心髒雖然不跳了.但是他卻依然活著.那個蓮花像是完全的代替了心髒的作用一般.不過,雖然如此.韓羽卻感到自己的四肢已經完全的無法動彈了.像是植物人一般.唯一與植物人不同的一點是.他很清醒.也可以說話.
感覺到心口處那無法抵禦的疼痛.想暈倒卻無法暈倒.想死去卻沒有力氣抬起四肢.咬舌自盡?他試過,但是牙齒好像一碰就要裂開.根本咬不動.也沒有力氣去咬
看著別墅外雨中格外落寞的孤獨身影.他忽然想到.這就是報應吧.剛才他打了她一巴掌.這報應就來了.不過這個報應來的太狠了吧.即使是變態殺人狂也沒有這麼狠吧.把人的心髒生生的摳出來.還不許讓人昏迷.在找一個東西代替.而且還把四肢幾乎都廢掉了.讓人沒有能力自殺.估計那些以殘忍,凶狠成名的變態殺人狂也做不到吧.對.他們絕對做不到.沒有人能把別人心髒生生摳出來還能叫那個人活著.沒有心髒活著的全世界隻他一個人吧.
怎麼說哥又創造了一個新的迪斯尼記錄.沒有心髒活著超過六十秒的人.哦.貌似那些王八.呸.甲魚那東西也可以吧.唉.哥怎麼跟那種東西較上勁了.傷自尊.不過沒有人見證也都是死無對證了.吉尼斯世紀紀錄什麼的沒法上了.鬱悶啊,
柳韻兒慢慢的走在雨中.腦海中不斷的回響著韓羽的聲音.
“他讓我滾.他竟然說.說了那樣的話.為什麼.為什麼.”雨水混雜著淚水滴在地上.融入水中消失了.一身粉色的睡衣已經濕透了.貼在身上.露出美妙的曲線.
“他在幹什麼那?”柳韻兒慢慢的轉過頭.無神的雙眼看向了她常常仰望的那個窗戶.可是夜太黑.什麼都看不清.她失望了.慢慢的走在路上一臉的死寂之色.
原來.他一直藏著自己.原來.我們都不了解對方.原來.他還看不透我.原來.我們並不適合.原來.最適合我的並不是他.原來.我該走了.
這個女人對男人失望很簡單.隻要知道她知道他並不喜歡她.那就夠了.
那.我在最後看他一眼.柳韻兒慢慢的轉過頭.一道雷光閃過.她也流下了最後一滴的記憶.最後一滴過去.以及最後的再見.
她看到了他.身子弓起.雙腳離地.一動不動.好像胸前還有著什麼東西.好像血淋淋的.看不清楚.
那是什麼.看起來好像怪怪的.不過.那與我何幹啊.我可不再是他的什麼人了.回去就讓爺爺取消這段荒謬的婚約.不在去礙他的眼了.自己一個人慢慢的離開就好了.
她轉過.慢慢的向著外麵走去.
好象不對.那裏不對那?剛才那個樣子看起來有事情.剛才他好像是雙腳離地的.不過那樣又怎麼了.很奇怪嗎........不對.的確很奇怪啊.人類是不會浮空的.而且他的胸前好像有一個紅色的東西.而且雨中好像夾雜著什麼奇怪的聲音.是不是.也許.不.這.....
柳韻兒雙眼逐漸變得明亮了起來.剛才她思維混亂不堪.現在想來.處處透著奇怪.第一.他怎麼會罵自己那?他不是一向都不敢正眼看過自己超過六十秒.這一次他竟然還打了自己.而且.說她是為了他的財產.他們柳家雖然不如韓羽一手打拚出來的韓家.但也是名門望族了.第三.他怎麼會把這麼隱私的事情說出來呢.這不是他的作風.他一向擅長隱藏自己的底牌的.
聯想到剛才看到的一幕來看.絕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種讓他措手不久的事情.
柳韻兒想通了.立刻向著韓家的別墅跑去.從口袋中裏掏出本來打算丟棄的鑰匙.打開門.立刻向著韓羽的房間跑去了.那一陣陣呻吟越來越清晰.也越來越變得熟悉.那是韓羽的聲音.絕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