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平靜的傍晚,在機器喧囂的繁世中,依然總是會有些許不平常的事件發生。人們匆忙與塵世之中,根本無暇顧及內心的變化。因此,人們的心,也逐漸空虛。
正是由於這種虛,才使得邪惡有機會慢慢滲透某些人的心靈,然後逐漸擴散,最後將其吞噬……
在某個屋子裏,兩個剛剛得手的小偷正在分贓。但他們突然吵了起來,緣由是一個想平均分,另一個想按功分配。結果,趁著對方不注意,另一個拿起原本靜置於桌麵上的小刀,捅向對方的心髒……
隨著刀子插入的那一刻,紅色的液體飛濺而出,灑落在地麵上,顯得格外刺眼、恐怖。被捅的人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隨後軀體倒了下去。拔出刀,這位小偷同樣驚恐,畢竟他殺了一個人。他慌張地放下刀,奪門而出,遁逃於夜色之中……
【前麵相當於廢話】
次日,星期五,鄰居聞到了血腥味,打開自家的們,發現對門的門縫下流出了暗紅色的血跡。一個晚上後,血液已不再新鮮。鄰居趕忙報了警。
警方趕到現場時,周圍已經有大部分人知道了這件事。經過正常的調查程序後,警方在被害人的屋子門口周圍拉上了警戒線,以便有效地阻擋圍觀的人群。這時,有一位小學生從熙攘的人群中背著書包鑽了出來,身子貼著警戒線,大聲問:“警察叔叔,這人為什麼會被殺害啊?”
百忙之中,有位警察回答:“據我們警方調查,昨夜有兩名竊犯在此屋中分贓,但不知什麼原因就吵了起來,我想應該是另一個惱羞成怒,就將同伴殺害了。現在的人啊……”到最後,警察還感歎了一句。
“是小偷啊,那就沒事了。”小學生說,“像這些邪惡的人,他們早就該去死了。無論怎樣,在正義的世界中,是不允許邪惡存在的吧。不過話說回來,若不是有邪惡的存在,人類怎麼知道何為正義呢?”說完,這位小學生掉頭,消失於圍觀的人群之中。
“那孩子,不簡單。”正在協助調查的諸星啟說。
“哎,現在的年輕人,都這樣咯……”旁邊的一個警官說。
“但是,我總覺得這個孩子有些超出我的想象。”啟說,“他說的話,或許根本不是他那個年齡說能說得出口的。”
“哎呀,卡……啊不,啟,別想那麼多了。知道這叫什麼嗎?這叫裝B。裝久了之後就煩了。”有人接過話。這個人叫天行雲翼,也來當助理,據說他可以變成光明紮基,但無論是啟還是一平都沒見他變過身。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知道啟的身份。
“好吧……”啟說完,便繼續專注於手頭的工作。但他總覺得,最近平靜的生活會被打破。剛才那位小學生,或許是一位新的戰士,或是敵人?啟自己心裏也說不清楚。隻是覺得,他很特別,散發著某種特殊的氣質。
再一天,這則新聞上了報紙。一平有看報紙的好習慣,所以便知道了這件新聞。案發地點離他家並不遠,而今天又是星期六,一平正好有空。而他對於這件事情向來是極有興趣的,於是他打電話給啟,問他要不要一起去。
“這個嘛,那天我在現場做協助調查,知道這件事絕對比你早。”啟在電話那頭說,“不過再去一次也無妨,那在案發那棟樓下等我。我知道你到得肯定比我快。”
“哥,帶我去嘛……我也想看看。”一平聽到電話那頭傳來諸星熒的撒嬌聲。
“呃……來大姨媽不能看血腥場麵,否則會失血過多而死。”啟說。
“好吧,給我帶點吃的回來。”
掛了電話,一平帶上了假麵騎士幻影的腰帶。和平的日子裏,這條笨重的腰帶並不能派上多大的用場。但這次出門,一平不知道為什麼會順手戴上,他已經沒有這個習慣了。
是潛意識嗎?因為感覺會出事,才戴上幻影腰帶的嗎?
帶著些許忐忑,一平還是走出了家門。
15分鍾後,一平騎自行車來到了案發點的樓下。周圍都是低矮的建築,而且許多斑駁的牆壁已經出現了裂縫,讓人看了微微寒膽。
“大哥哥,你來這裏做什麼?”一平的旁邊不知什麼時候躥出個小學生。
“嗯……那個,沒什麼。”一平極力掩飾自己,“來這附近轉轉。”
“很明顯是為了一件事而來吧。”小學生說,“而且看你的樣子,來這裏的目的我估計已經猜得**不離十了。我想,你是為最近的案子而來吧。”
一平驚駭地後退了一步,不過很快又定了神。想想都知道,這件事都上報紙了,一般人也不會敢隨便到發生過命案的地方的周圍轉悠吧。在周邊“轉悠”的,不是調查人員就是像一平這種獵奇心極強的人了。
“厲害,你叫什麼名字?”一平問。他覺得,這個小朋友不是那麼簡單的人。
“我叫文羽,四年級。”文羽伸出了手,“請多指教。”
“我叫一平,今年初三。”一平與文羽握手,“彼此指教咯。”這時,一平注意到了文羽的脖子上有條銀色的項鏈,在太陽的照耀下反射的光芒刺入一平的眼睛。一平好奇地問:“你小小年紀就戴項鏈?”
“這條項鏈啊,祖傳下來的。從我7歲時就戴著了。”文羽答道。
是我想多了嗎……一平想,但無論他怎麼看,這都不像條普通的項鏈。而且一平在很多時候都會相信自己的直覺。
“那麼,一平哥哥,後會有期。”文羽轉身離去,“要是回家晚了,父母會責罵的。你說是吧。”
望著文羽離去的背影,一平的眼眶有些濕潤。剛才那句話,直擊了他的心坎。“父母”這個詞,對於他來說已經非常陌生了。與父母的記憶非常珍貴,如果能有選擇,一平想讓父母重新回到自己身邊。可是,一切,都已經是過往。
算了,不回憶這些了。一平剛從沉湎於懷念的情緒自拔出來,便聽見啟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一平!”
一平轉過頭去,啟已經到了身邊。他問:“怎麼不上去看看?”
一平無語地答道:“不是你叫我在樓下等的嗎,要不我早就上樓了。”
啟撓撓頭:“好像是這樣的……剛才和你說話的那個小學生是誰?”
一平說:“他叫文羽,小學四年級。不過,我從他身上感受到了一些與他不相稱的氣息。”
“你也認為那孩子不一般吧。”啟一邊說一邊走上樓,“那天我在現場調查時,他說什麼‘在正義的世界中,不允許邪惡存在。但如果沒有邪惡,人們就不知道何為正義’之類的話。當時,我明顯感覺他不是個一般人。”
“雖然說我們都這麼認為,但照目前的情況來看,也不是沒有他裝B的可能。”一平說著,跟著啟上了樓。
“你的說法和天行一樣。”啟笑著說。
到了案發點,一群警茬正在討論些什麼。聽見來人的腳步聲,其中一位回過頭,說:“啟,你來得正好……那位是誰?”
“這是一平,是我的朋友。”啟問“發生什麼事了嗎?”
“昨晚,屍體神秘地消失了。”那位警察說,“據法醫描述,是屍體的實質漸漸變模糊,然後質量減少。大約1分鍾後,屍體透明,然後就不見了。現象及其詭異。”
“有沒有可能是法醫的謊言?”一平問。
“屍體消失的時候,是有很多人眼睜睜地看著的。好像昨晚屍檢時天行也在吧?”警察說。
“是這樣的沒錯。”天行說,“一平,你覺得這件事?……”
一平現在腦子裏亂成一團,一件件詭異的事情接踵而至,想要在短時間內理清自己的思路,一平還真的很難做到。“讓我想想……質量變輕……意味著,物質的實體在漸漸消失嗎?”
“其實我覺得……屍體的物態發生改變。汽化?”啟說。
天行說:“無論什麼說法,都隻是假說而已。要想真正調查出事件的真相,或許在近期內做不到。要不,你們兩個調查一下?”
“是!”啟和一平同時站起,敬了個禮。之後,他們走出了屋子。
突然,一平抬頭看樓梯間的窗外,一個巨大的影像出現在天地之間,舉著兩把大鉗子,囂張地揮動著。
“看窗外,巴爾坦!”一平指著窗外。
啟順著一平指著的方向望去,窗外雲淡風輕,哪有什麼巴爾坦?啟說:“一平,你出現幻覺了?”
“沒有。這不是巴爾坦出現的一貫作風嗎?”一平說,“先向我們挑釁,再發動攻擊。”
“說的也是……”啟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劇烈的坍塌聲打斷了。兩人衝下樓,抬頭,看見了灰色的巴爾坦星人。巴爾坦揮動著大鉗子,將一棟棟樓夷為平地。人們四處散逃,啟和一平則泰然著在逆襲的人流之中向前衝。
“你覺得他像巴爾坦幾代?”啟問一平。
“你還關心這些事!”一平說,“等人群散開後,我就要上了。”
“搞什麼鬼!你沒看出巴爾坦就是要引誘我們出來嗎?”啟怒道。
“我覺得我先上去探他的目的,犧牲一下也沒問題。”一平說著,手已經放到了腰帶處,“一旦我收到攻擊,馬上就會退下來。”
啟忖思了下,說:“也好,注意安全。”
人群疏散完畢,一平摁下腰帶上的一個摁鈕,將左手伸向前。在一平的左手手心處,屬於幻影的標誌形成。之後,從左手開始,一團黑影形成,隨後蔓延全身。假麵騎士幻影的變身,還從未有人見過。
因為他是影子的化身!
將手自然下垂,身上的黑影消失,假麵騎士幻影出現。他將右手一伸,一把光劍彈出。
“哇!幻影鎧甲!”啟故作驚訝地叫道。每次一平變身,他都會習慣性地說一句。
“跟你說了多少遍,這是假麵騎士,不是鎧甲勇士!”幻影發出一平的聲音,“看好巴爾坦星人的攻擊方式,下一場戰鬥的是你!”說完,幻影舉起右手,身體巨大化到4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