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氏擋了一下,雖然沒咬中脖子,但一口咬在了小康氏手背上。
一口下去當即就見了血,小康氏痛得大聲慘叫。
“二夫人!”
珍珠進來時,就看見小康氏正被蘇誌文壓著咬,她當即上前,一腳將蘇誌文踹翻了,但翻倒的蘇誌文爬起來還想繼續撲咬人,隻是在珍珠連番踹踢之下,他翻著跟頭被踢出了門。
珍珠趕忙把門關上,急匆匆地回來看小康氏的情況。
“二夫人,你怎麼樣了?”珍珠問道。
小康氏驚懼萬分,被咬中的地方無比疼痛,而且還在流血,當即便哭了起來。
“嗚嗚嗚,造孽呀!他怎麼會變成這樣?我跟他夫妻一場,他竟然對我下死口,嗚嗚嗚……”
小康氏哭得萬分悲切,季嬤嬤也在一旁跟著流淚,她現在也不敢出去請大夫,畢竟誰都不知道蘇誌文是不是還在外麵。
若是還在,她出去的話,也會被蘇誌文咬上幾口的。
珍珠用自己的絹帕幫著小康氏壓住被咬出血的地方,至於用藥什麼的,那用不著。
屋內的主仆二人還能聽見外麵蘇誌文折騰的動靜,不過很快一陣腳步聲便跑遠了。
季嬤嬤小心翼翼地說道:“二老爺怕是跑遠了。”
“嬤嬤,再等等吧,萬一二老爺又衝回來怎麼辦?他現在逮著誰就咬。”
珍珠想讓小康氏再多遭罪一會兒,所以不想讓季嬤嬤這麼早去找大夫。
季嬤嬤果斷接受了珍珠說的話,她才不想去開門,誰知道出去後會不會遇到蘇誌文。
但其實她遇不到蘇誌文的,因為這會兒蘇誌文已經被小年點了穴道,扛在背上,帶去了汀蘭院。
一間廂房中,那羞人的聲音正鬧得厲害,蘇誌儀跟頭發情的公豬一樣努力耕耘。
他身形消瘦,眼眶浮腫,瞧著便是縱欲過度的麵相,可此時卻依舊在自己的小妾身上肆意快樂,而當他正在興頭上時,房門‘砰’的一聲被直接撞開了。
正在興頭上的蘇誌儀被嚇了一跳,整個人都萎靡了,他回頭看去,就瞧見個披頭散發的東西闖了進來。
雖然看不清對方的臉,可蘇誌儀和蘇誌文兄弟多年,他還是一眼就認出闖進來的人正是蘇誌文,於是不悅的質問道:
“蘇誌文,你瘋了?跑我這裏來做什麼?還不快滾出去!”
蘇誌文像是根本沒聽見他說話一樣,鼻子聳動了兩下,好像聞到了熟悉的味道,接著便什麼都不顧的衝了上去。
“啊!”
蘇誌儀的小妾猶如驚弓之鳥,大聲喊叫起來。
蘇誌儀趕忙阻攔,兩人瞬間扭打在了一起,但他哪裏是蘇誌文的對手,而且蘇誌文這會兒就是個瘋子。
“呃啊!蘇誌文,你個瘋子,我是你大哥,你竟然咬我!”
蘇誌儀掄著拳頭狠砸蘇誌文,但根本沒用,蘇誌文咬住肉後,瘋狂往後拉扯。
“嘶啦!”生肉斷裂聲響起。
“啊——”蘇誌儀捂住鼻子,發出淒厲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