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擎特意等寥,沒見太後娘娘接著下去,他才請了清喉嚨道,“母後,由此至終皇後她根本沒有病。”

“什麼!”太後娘娘詫異的低呼出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這怎麼可能?哀家雖然沒有來得及進去探望過皇後,但是郭嬤嬤進去看了,皇後臉『色』憔悴灰白,像是大病過一場的模樣。”

“母後,前幾夜裏皇後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不過她吃過『藥』之後就好了,接著第二她就想到裝病……”

南宮擎細細的把皇後程菱悅如何裝病,如果不準宮人隨意進出,如果敲打宮人讓他們統一口徑,還如果不是雲拂曉發現的較早先一步得了宮人們的口供,那青青還不知道把事情怎麼掰,怎麼的把罪名按在她們兩個頭上。

另外南宮擎還特意指出程菱悅在寢室差點就把雲拂曉殺聊事。

一個病了幾的病人,還是沒雍藥』服用的病人,比一名健康的人還要有力氣,還要凶狠,就連降香這個侍候主子的宮人都不是對手,這像是病了幾的病人嗎?

聞言太後娘娘頓時啞口無言,最後幽幽的歎了口氣,人也變得無精打采,有點力不從心,“是哀家錯了,哀家以為她真的病了,還被雲妃和華妃折磨,所以……”

“母後,這事與您無關,都是他們太過巧言令『色』,母後才被蒙騙的。”南宮擎連忙安慰太後娘娘。

兩人了一會子的話,太後娘娘想到什麼問道,“遲些是中元節,皇後真的不給放出來嗎?”

南宮擎沒有話,不過他那不容置喙的模樣,太後娘娘也猜到是不行了,於是她幽幽的歎了口氣,讓南宮擎離開。

*

南宮擎離開慈寧宮後,立即吩咐去粹玉軒,雲拂曉受傷了,雖然隻是皮外傷,但是他就是放心不下。

“娘娘,還痛嗎?”雲拂曉伏趴在床榻上,上衣被扯開『露』出光滑白皙的後背,就連肚兜的紅繩也被解開,降香坐在床沿的錦墩上,為她輕輕的按『揉』。

不過那光滑白皙的後背,正中的位置由那麼一條指豎下來的紅痕,看那紅痕的大和門框差不多,降香往手裏倒零跌打酒,正輕輕的按『揉』著。

“好多了。”雲拂曉麵朝裏麵側臉趴在抱枕上,聲音有點悶悶的。

她的頭發已經鬆開,宛如一匹烏黑的綢緞從床榻落地,烏黑又柔順,看著就想『摸』一『摸』。

腦後的頭發撥開,『露』出一個包,還有濕濕的發根,想必降香已經按『揉』過了,現在正放下頭發晾幹。

南宮擎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一幕,他慢慢的走了過去,降香感到有人走近,連忙抬頭,正好看到南宮擎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她那差點脫口而出的請安就咽了下去。

她站起來屈了屈膝,行了一個福禮,在南宮擎的示意下退開,南宮擎在床邊坐下,接著降香手中的跌打酒,親自為雲拂曉按『揉』後背。

南宮擎的手才按上去,雲拂曉就感到不同,嚇得雙手拉攏衣服,急轉過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