寢宮裏點燃了一種能讓人產生幻覺的安息香。
因為顧忌自己的肚子,林貴妃動之以情的哀求青竹幫忙。
終於那一夜青竹忍著第一次的痛楚,傾盡全力的侍候南宮擎,差不多亮的時候才忍著酸痛離開。
青竹回頭望著安睡的南宮擎,臉上流下絕望的淚水,她知道這是她第一次也是她的最後一次,而她早就愛上南宮擎,就算這一刻讓她死去,她也無悔。
在青竹離開之後,床榻上熟睡的南宮擎慢慢的睜開雙眸,望著那緊閉的房門,眉頭皺了起來。
“吱”的一聲房門再次心的打開,一道穿著粉『色』褻衣褻褲的女子走了進來,就著暗沉的夜『色』『摸』上床榻,心的在南宮擎的身旁躺下。
林貴妃特有的熏香被南宮擎吸進鼻腔,南宮擎心裏不由冷笑。
南宮擎是醉了,但是進入還沒有經過開發的女子的身體,和已經生育過一個孩子的身體,還是極大不同的。
所以在那一刻雖然屋裏黑漆漆的,但是對於習武的他這算什麼呢,他當然把身下的青竹看了一個清清楚楚,因為『藥』力的問題他不得不在她的身上馳聘,隻是他的心裏麵卻對林貴妃起了深深的懷疑。
這之後他讓人一十二個時辰監視林貴妃。
當他得到令他震驚的消息時,他一揮手就怕身旁的茶幾打了一個稀巴爛。
好啊,好你一個林貴妃!
他等,他用無與倫比的內心在等。
終於在一個多月之後,太後派人來報喜了。
林貴妃有喜!
嗬嗬,南宮擎冷笑。
當他修長如鬆筆直站立的身子在林貴妃屋裏背負雙手而立的時候,屋裏的賀喜聲,恭賀聲接連不斷的響起,但是他的臉上沒有喜悅,冷冰冰的。
他望著跟前躬身站著的太醫,他沉聲問道,“林貴妃有喜多久了?”
“回皇上,一個多月。”太醫躬身垂頭回答,隻是不知怎麼的,他感到背脊生寒,南宮擎落在他身上的目光,讓他如墜冰窖,全身的血『液』都冰凍起來。
“朕再給你一次機會,懷孕多少個月。”南宮擎眼眸眯了眯眼底如刀鋒的星芒閃爍。
躺在床榻上的林貴妃聞言心頭咯噔一下,臉『色』劇變,仿佛被人瞬間抽空了血『液』一般,她的身子不由嗖嗖的抖了起來。
皇上是不是知道什麼了?
還有他一夜都沒有出現,他怎麼了?
“碰”那太醫仿佛再也忍受不了南宮擎那冷冽的目光的『逼』視,雙腿一軟跪了下來。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太醫抖如篩糠的抖著身子,跪趴在地上連連磕頭。
雖然他什麼也沒有,但是這個磕頭求饒已經實實在在的明他謊了,犯了欺君之罪,死不足惜。
南宮擎緩緩轉身麵對躺在床榻上,不對,應該是癱軟在床榻上,想起來也起步來的林貴妃,他冷冷地道:“林貴妃得了急病,防止傳染他人即刻遷居月華殿。”
三個月後,林貴妃重病不治病逝,大皇子被皇後程菱悅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