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你不是因為這個才趕來的嗎?”看見莎琳一臉震驚的樣子,柯劄特也有些困惑了。
“我……我隻是聽說彭格列家族內部正在鬧分裂,所以才想來看看Giotto的情況……”莎琳糾結地回答。
柯劄特和Giotto關係不錯,這件事告訴他應該也沒關係才對吧?
再說,柯劄特和Giotto聯係緊密,沒準人家早就知道了。
誰料,當她把這句話說出來之後,柯劄特臉上的表情比她還要震驚無數倍,“哈?鬧分裂?彭格列內部?誰告訴你的?我怎麼沒有聽說過呢?”
莎琳正要解釋,就見不遠處很多人奔了來,正是西蒙家族的部眾,她隻得暫時閉嘴。眼下阿爾卡莫的局勢也變得很不穩定,她在柯劄特的建議下決定暫時和他們一行。大家來到了一處旅店裏,給了店主一大筆錢,讓他把店裏的人都驅散出去,隨行的醫師立刻開始替柯劄特治療傷勢。
柯劄特這次帶來的數十人居然遭到了數百人的圍攻,現在所剩無幾,元氣大傷。
莎琳被安頓在不遠處的一間小客房裏休息,但她怎麼睡得著?
隻是站在窗戶邊上,看著外邊的夜空,整理整件事的脈絡。
先是她在卡塔尼亞湊巧救了一個彭格列的傳令兵,從他口中得知了Giotto和彭格列家族的變故。
後來,她輾轉反側,最終決定趕回巴勒莫,最近的路已經被封鎖,必須要繞行。
最後的結果就是她必須來到阿爾卡莫,同時,柯劄特也因為聽說了Giotto在此遭遇了劫難而千裏迢迢趕來。
莫非是有人想要把他們聚集到這裏嗎?是故意的還是偶然的?
一係列的疑問讓莎琳腦袋都痛了。
正在思索百般無頭緒的時候,西蒙的女醫師推門走進客房,“莎琳夫人,BOSS請您過去。”
莎琳趕忙來到柯劄特的屋子,這裏很熱鬧,西蒙家族的守護者們都在,麵色凝重,柯劄特看上去精神不錯,雖然腿部綁了厚厚的繃帶,但臉色還算好。
看見莎琳進屋,他招呼她坐下,然後遞給她一封信。
莎琳接過來看了看,這是一封Giotto的求救信,信中提到希望柯劄特帶人到阿爾卡莫支援,字跡確實是Giotto的沒錯,但莎琳反反複複看了好幾次,總覺得有些地方很奇怪,最後,她嚐試問道:“信上沒有附著死氣火焰嗎?”
柯劄特煩惱地皺眉,“沒有,但是,他在信裏說話語氣似乎很著急,我想……如果是在緊急狀態下,發生這樣的情況倒也不是不可能。”
“我之前也遭遇了很奇怪的事。”莎琳便當著大家的麵把她在卡塔尼亞遭遇的事情說了出來。
柯劄特立刻搖頭了,
“不可能的,Giotto不會把自己的金色徽章交給別人。”
“為什麼?”莎琳好奇。
“因為那枚金色徽章對於他來說是很重要的東西。”柯劄特說道:“那是他和守護者們之間的羈絆。”
莎琳一頭霧水,完全不明白自家丈夫的東西怎麼又變成了羈絆。
“在彭格列家族成立伊始,Giotto曾經給了他的守護者們兩樣信物,其一是篆刻著‘友誼長存’字樣的金色懷表,還有一件,就是你提到的金色徽章。”柯劄特耐心地解釋著,“這種重要的東西,Giotto是不會交給自己不熟識的人,更何況那人隻是一個連你都沒見過的傳令兵呢?”
莎琳有些困惑,“可是,我之前並沒有見其他守護者們取出來過。”
“懷表和金色徽章合在一起,在特殊時期,便代表那個人可以行使等同於BOSS的權力,這是Giotto表達自己信任守護者的方式。原本從一開始,他就不想分出什麼上下級,是守護者們自己拒絕了,一個家族沒有首領和部眾之分是很危險的行為,所以,在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或者說,隻要Giotto還活著,他們就絕對不會把那枚金色徽章取出來。”
莎琳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說,這個世界上一共有七枚金色的彭格列徽章咯?”同時,她也明白了那個所謂的騙子的來曆。
守護者中,對Giotto存有異心,有足夠的智慧能想到這種低劣欺騙手法的男人隻有一個。而且,能夠從Sivnora那裏得知她準確位置的守護者也隻有一個。
柯劄特歎息,“精確地計算出我們會在什麼時候到達阿爾卡莫,並且利用動亂將我和大家分開……看來,這確實是個陰謀,我們都是被騙到這裏來的,我想,我們的總部現在應該也遭到攻擊了,那人算準了我會帶著最強的攻擊力前來支援Giotto,而他那個陰謀的結果就是,西蒙家族全滅。”
“BOSS,我之前早就說過不要輕信這種事。”邊上一個穿著勁裝身材妙曼的冷麵美女哼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