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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怎麼的,看到那女子那無神的瞳孔,餘蒙心中不由地一顫,似乎淡淡地牽動了某根心弦,沒有初見餘鈴的那種羞澀,沒有初遇齊蘭的神往,不是初見藍凝心的動人心魄,而是一種淡淡的,無可名狀的感覺,貌似親近,似乎又談不上。.
餘蒙拋下心中莫名的感覺,再次探出神識,細查之下,便知道這女子中的是一種淺陋地定身術,餘蒙也不做耽擱,神識一衝,便除去了禁錮在那女子身上的術法,如今他可是實實在在的凝丹期修士,對於築基期的禁錮手段還不是手到擒來,再說這女子僅是煉氣七層的修為,在他手裏還真翻不起什麼花樣。
禁錮一除,那女子便心生感應,全身的真元一陣運轉,但她似乎又想到了什麼,體內真元又再次安靜下來,這一動一靜都在餘蒙的感應之內,見她沒有暴起反擊,餘蒙也感覺到一陣詫異,不由問道:“為什麼不試試呢?或許還有機會?”
那女子神色平淡的瞧了餘蒙一眼,隨即緩緩坐了起來,一雙冷淡的眼眸盯了餘蒙許久,這才開口道:“你不是嚴輝。”
十分肯定的語氣,沒有疑惑,也沒在詢問,似乎是在道出一件與她毫不相幹的事實一般。
她的聲音與其冷談地氣質頗不相符,十分動聽,甚至可以說有些媚惑,空穀幽蘭與絕代妖嬈,使其絕色姿容更添三分脫俗,也難怪嚴輝為她神魂顛倒,果然是人間絕色!
“為什麼這麼說?”餘蒙一怔,但很快就緩過神來,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很明顯,第一眼推開門時,“嚴輝”不認識心儀已久的女子也罷,而且還懷疑自己走錯了房間,這是最大的破綻,其二,以嚴輝本人的個性,遇到自己垂涎已久的女子,雖然餘蒙不知道他會有怎樣的反應,但絕不會和他一樣淡然,甚至至今他眼裏除了欣賞之外,沒有一絲淫·穢,這明顯與嚴輝的品性不符。
女人都是感性的,修真者也不例外,要是如此都沒查出不妥,那才有怪。
不是餘蒙不能表露出淫.蕩的眼神,而是不願,不知怎麼,一看到那女子一雙冷淡的眼眸,餘蒙居然生不出一絲的邪念,即使是假裝也都不忍!
“嚴輝呢?你為什麼假扮他?”那女子沒有回答餘蒙的問題,反而問道。
“現在好像是你落在我手裏吧?我有必要回答你的問題嗎?”餘蒙嘴角微翹,略顯戲謔色:“說說你叫什麼吧,還有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裏來,當然,你可以不說,但為了保證我的身份不被拆穿,我不介意當回真正地嚴輝!”
“嚴顏。”那女子深深地看了餘蒙一眼,再次撇過頭去,似乎是迫於威脅,十分冷淡地吐出兩個字來。
“嚴顏姑娘是吧?說說為什麼會被抓到這裏來吧,閑下無事,聽聽故事正好解悶。”餘蒙毫不在意嚴顏的冷淡,兀自坐在對麵床沿,再次問道。
此時餘蒙還真是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此時正是白天,查探大殿明顯不合時宜,《凝源經》已經有了眉目,就等玉簡到手,這事也急不來。不妨聽聽這名初次見麵就給他一種親切感覺的女子的故事,看她情況,絕對說不上好,如果力所能及,也不妨幫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