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蛇(2 / 2)

晚上由黎子守夜一個晚上,我道:“憑什麼啊,該找個人輪換。”

黎子卻道沒事,因為他之前在什麼狗屁軍訓裏麵連三天不睡覺,精氣神都蠻足,讓他守第一晚,以後可以輪換。

我們都說不過他,就一個個在無煙爐旁邊聊天,和黎子守幾個小時再去睡覺。這隊伍裏說白了就是五叔和黎子還有店小二和陳詡聊天,風衣男在一旁沒吱聲,摸著不知道從哪掏出來的金幣。

而我,根本不能插上嘴,他們有時候聊聊盜墓,有時候聊聊怎麼把人從牢子裏弄出來。都是些陰暗的勾當,我一三好大學生,跟著黨沐浴在改革開放的春風裏,不稀罕談論那個。

在無煙爐旁邊強撐了一下就進帳篷睡了。

說實話我現在不怎麼敢睡,上次在客棧裏一睡著就夢到五叔和黎子還有陳詡屍變成僵屍來咬我,今天指不著要夢到什麼呢。便掏出那塊店小二給我的白玉摸金符看了看,上寫篆書“摸金”二字,旁邊鑲嵌著驅邪的飛虎紋。

如果是平常的穿山甲指甲的摸金符,碧綠通透,透著絲絲涼氣。而我摸著自己的這塊,不僅不涼,反而覺得身體越來越燥熱,心跳也越來越快,隻好放下到枕頭下麵。聽說這玩意能驅邪,那防止做噩夢應該也成。

剛才我是刻意控製自己的睡意,現在一放鬆就眼皮直重,迷迷糊糊地就睡過去了。可能那白玉摸金符是的確有用,這一覺我睡得踏踏實實,睜眼就見光了。

我揉了揉眼,看了看身邊,我們總共買了三頂帳篷,我和陳詡一頂。三叔原本和黎子一頂但是黎子去守夜了店小二就住進去,風衣男自己一頂。

卻發現陳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起床了,隻有皺巴巴的被子才說明這個不疊被子的臭小子進來睡過。

我拿出漱口水喝了幾口,剛想鼓著嘴巴出去吐口水。誰知道五叔沉著臉帶著眾人包圍著一個被白布纏著的物體,見我走過去,五叔就沉重道:“黎子死了。”

我聽到,睜大了眼睛喉嚨咕嚕咕嚕不小心把漱口水咽下去了。昨天晚上還活生生一個人,怎麼就死了?

我過去掀開白布,就見黎子那張熟悉的臉,現在卻已經發青得可怕,血絲裏麵充滿著黑血都透在皮膚下層。

我原本還抱有希望,以為是起來的那些人不懂醫術,才看錯。而現在看黎子的臉,分明是中了劇毒而死,便道:“五叔,致命傷在哪裏?”

“左腿,應該是被蛇咬了。”

我看了看黎子的左腿,果然,整塊肉都被蛇牙撕咬了下來。現在在散發屍氣,也開始腐爛。我不忍心看這好朋友的慘死,轉過頭去。

風衣男突然震了一下道:“你們這朋友左手好像握著什麼東西。”這是他說的第二句話,雖然很年輕,但是像被什麼東西罩住的感覺沒消失。

陳詡膽大,過去掀開,卻散發出一絲惡臭。我們定睛一看,原來是一隻被黎子臨死前撚死的毒蛇,這種蛇遍體都是紅磷,蛇頭尖尖的,牙齒從來不能藏進嘴巴,在嘴巴外冷森森地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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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君腿痊愈歸來!新的謎團接踵而來,這種蛇,是從哪而來?跟五叔他們要去的古墓有什麼聯係嗎?嗬嗬,以後開始正常更新,不過最近小君要去北京一陣子,更新和遊玩兼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