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高院駁回了蕭晨光與楊培文的上訴,維持原判。
曾益民得到消息後冷冷一笑:這樣的人的心理永遠是心存僥幸的,他們永遠不甘心認錯,永遠不肯麵對現實,承擔因為自己造成的罪惡而受到的懲罰。
省高院的判決下來後的一個星期,法院便下達了對蕭晨光與楊培文的死刑執行令。
曾益民得到消息後去了一趟楚江月的家,告訴了她這個消息。
楚江月麵色淡然地說道:“他就是我的噩夢,現在這個夢終於要醒了。”
兩天後,南江市公安局對蕭晨光與楊培文執行了死刑,楊培文的死標誌著南江這個城市長期在一個地方政治豪門的控製下轉向了真正由人民政權執政了。
時間像一匹無法駕馭的烈馬,自顧自的按照自己的想法執著的前進著。
一年後,雲暮山開發工程已完成的七七八八,相應的配套設施應運而生,雲暮山的狀況也是日新月異,有的景點已經完工,正在陸續開放了。
亨達力電子工業基地的建設完成了,生產設備正在安裝調試,試運行了。並且在環繞亨達力電子工業基地的四周,許多國內外電子產品的上下遊企業已經陸續在這裏紮下營寨,這裏正逐步形成一個巨大的電子工業城。
南江市的經濟建設在過去的一年也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績。在曾益民的主導下,新建了兩個大型商貿區,一個蔬菜供應基地。這些項目促成了南江市gdp的成倍增長,各行業齊頭並進,形成可持續發展的良性循環。
這些成績讓汪海洋欣喜不已,每天充實的工作讓這個老書記像是枯木逢春,頗有再次大感一場的青春活力。
這些成績也切實讓南江市的百姓獲得了實惠,人民的生活幸福指數顯著提高,整個城市的精神麵貌大為改觀。
省委的那些領導們並沒有食言。陸續都對南江市進行了調研考察,最終結果是滿意而歸。更有領導在省委省政府的一些大會上公開不吝言辭的讚譽南江。稱南江現在正在以難以想象的速度向前發展,最後這句話在皖江省乃至全國形成了一個新名詞,叫“南江速度”。
曾益民今天很高興,原因是蘇綺夢今天會回南江。她是回來處理她的那家咖啡廳的,她現在已經沒有時間打理了,這一年來都是托自己的一個親戚在打理,這次回來是準備把它賣掉,一次性處理,買家已經聯係好了,價格也已經談妥了,回來就是簽個合同,辦理下過戶手續的。
在郵件裏告訴曾益民的時候還說自己這次不帶孩子一起回來。因為兩個老人說孩子太小,怕暈機什麼的,其實就是離不開。所以請曾益民原諒她。
曾益民從內心裏非常渴望見到孩子,但既然她這樣說了,就打消了這個念頭,反而安慰她說這是老人家常見的心態,可以諒解,等下次有機會再見的。
等到晚上。曾益民獨自坐車來到了蘇綺夢所住的小區,屋裏又透出了暖暖的燈光。他心情急迫地趕了過去,到了門前,伸手正要敲門,門卻自己開了,蘇綺夢揚著笑臉癡癡地眼神看著他。
蘇綺夢更加的成熟了,嬌容之上輕施粉黛,膚色潤澤豐滿,一襲淺色碎花落地長裙襯托出她淡雅恬靜的氣質。
曾益民進門之後,蘇綺夢便縱身入懷,兩人深情相吻,直吻的嬌喘籲籲,媚眼迷離,她抬起嬌靨,看著曾益民,一動不動,深情款款的樣子讓人如癡如醉。
兩人相偎相擁,蜜蜜私語,一訴離別之苦相思之情,她還打開手機,給曾益民看她手機裏寶寶的相片,看的曾益民笑哈哈的,嘴都合不上了。
屋子裏溫情一片,兩心間愛意濃濃。
蘇綺夢用兩天的時間把咖啡館的事情處理妥當,然後就又要回澳洲了。
曾益民雖然舍不得,但知道孩子小,離不開媽媽太久的,所以隻能答應。他中午自己去了蘇綺夢那,和她一起吃了餐飯,叮囑了幾句,依依不舍的和她話別。
到了上班時間,蘇綺夢要駕車送曾益民回去,他也想與她多呆一會,就點頭答應了。
一路上兩人都靜靜地不說話,卻彼此感受到對方身上彌漫的淡淡離愁。
車子來到市政府對麵的一條寂靜的小街道上,曾益民伸手握著蘇綺夢的手,兩人十指相扣,心意相通,蘇綺夢俯首過來在曾益民臉上深情一吻,淡淡笑道:“去吧。”
曾益民重重地把頭一點,轉身下車,向對麵的市政府走去。
蘇綺夢在車內看著他的背影,心中戚戚,但此時她突然聽到身後有汽車馬達聲,那聲音低沉持續,是那種腳踩油門加大引擎提速的聲音,蘇綺夢敏感地看了一眼後視鏡,隻見一輛渾身濺滿泥巴的黑色轎車從後麵飛速的駛了過來,並還在繼續加速。
蘇綺夢的車子沒有熄火,她心道不好,腳下一點油門,果斷的打左方向,將車子橫在七八米外曾益民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