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氏開了口,江潯才應下去幫李嘯白招待今日的女眷們。
辛雨初被搶了活兒,不滿的瞪著眼睛看她:“江姑娘這是做什麼?”
江潯默默瞥了辛雨初一眼:“受楚王所托。”
其餘姑娘見狀私下裏便找江潯打聽辛雨初與楚王的關係,江潯自然是據實以告了,她不曾見過楚王與辛姑娘有來往。
一下子,眾人看辛雨初的眼神都古怪起來。
辛雨初有些受不住,宴會還沒結束就自行離開了。
江婉軼中途發現她不見了,她可不好自顧自就走了,索性懶得管,反正辛雨初在京城熟門熟路的丟不了。
等宴會散場,江婉軼回到伯府時便遇見了辛雨初的姨娘,被人好一陣陰陽怪氣。
江婉軼可不慣著,拽著人就去找尚圓伯評理。
“我好心幫忙倒是給幫出錯來了。”
“真是奇了怪了,有些人當真是眼瞎瞧不見自己不夠格嗎,多少好姑娘排著隊等著呢,就咱們家裏的庶女像個花蝴蝶似的亂竄丟人現眼。”
“人家楚王知道你是誰嗎,你就上趕著去幫人家招待賓客?姨娘教不好女兒倒是有臉怪我沒有護好你生的庶女。”
“我就想問問爹,您的一個妾室都能到兒媳麵前陰陽怪氣說些惡心話,這是爹有意縱容還是兒媳在您眼中就那般人人可欺?”
江婉軼劈頭蓋臉的一長串,罵完辛雨初罵姨娘,罵完姨娘質問公爹。
尚圓伯要臉麵,被兒媳說的無地自容,冷著臉把兩人都給罵了一頓。
姨娘垂著頭鵪鶉似的,江婉軼可不怕他。
冷哼一聲甩手告辭,走出去兩步又回過頭來:“爹,兒媳多嘴說一句,您就算不放心讓娘教養孩子,也不該將孩子交給妾室來教養。”
“那養出來是個什麼德行,還是請個教養嬤嬤回來吧,府上的庶女在外頭丟人可丟不到我身上來。哼!”
甩頭就走。
尚圓伯氣的夠嗆:“去,叫人過來問問雨初今日在楚王府都做了什麼!”
——
江潯被皇上傳召入宮了。
不是在殿中見的她,二人在禦花園散步。
皇上問起了今日楚王府的賓客,約莫是想知道李嘯白都與哪些人來往。
江潯如實說了,畢竟這事兒也瞞不住。
皇上話鋒一轉道:“聽聞今日是你幫著嘯白招待的女眷們?”
江潯不知皇上問這個做什麼,張了張嘴:“楚王殿下似乎沒想到會來那麼多女眷,準備的不充分,這才請了臣女幫著招待一二。”
皇上歎道:“嘯白身邊確實缺個女主人。”
江潯不敢應話。
皇上問她:“你與嘯白來往多,可知他瞧上了哪家姑娘?”
江潯尷尬道:“皇上,其實臣女與楚王殿下來往也不多……倒是沒發現殿下待哪家姑娘不同一些。”
皇上含笑道:“嘯白待你不就與眾不同一些嗎,他以前還求娶過你,阿潯是何想法?”
江潯暗暗憋著呼吸,將臉頰漲的通紅才裝作羞澀的樣子:“皇上怎麼問起這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