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歲那年我們相遇太過急促,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你突然就這麼毫無預警的闖入我視線中,隨後我的目光就不斷的追隨著你轉動;
十八歲那年我情不自禁的喜歡上你,但這種喜歡又讓我恐懼,那天我不小心吻了你,而你卻躲開了,我害怕你會不喜歡我便對你漸行漸遠;
十八歲那年我們有太多太多的夢想,說好的要一起去實現,但最終還是你先失言了,徹底的消失在我世界裏,任憑我怎麼找也找不到你。
夕陽西下,一抹紅霞浸染了一大片雲彩,落日在河麵上泛盡最後一餘魅力,聖銘學校是慶安市最大、設備最健全、涉及年段最廣的貴族學校。
十八歲的青春是很美麗的,慶安市聖銘學校擁有室外體育場和室內體育場,兩個體育占地麵積也都不小,寬大的籃球場,在夕陽的餘暉中也變成了火紅色。
三名少年正在籃球場上盡情揮灑著自己的汗水,那火辣辣的太陽也無法阻擋他們在球場上奔跑、跳躍、搶斷、投籃,蓋帽展現出了自己的魅力。
一位籃球少年正抬高胳膊向籃筐投球,矯健的身姿與迷人的場景,共同構成了一幅朝氣蓬勃的畫卷,此刻放在旁邊的書包裏手機正瘋狂的響個不停,好像不等到手機的主人似不罷休一樣。
離書包較近的人名叫羅英喆,聽到書包裏傳來的聲音,喊了一聲:“鳴哥,你的手機在響。”
一身運動裝的少年,起跳把手中的籃球用力投向籃球框,籃球在邊緣徘徊了一會兒才入框,少年才往放書包的對方走去。
陸一鳴走過來提起書包拿出裏麵的手機,此刻的電話已經停了,桌麵顯示有十幾通未接電話,手機剛消停沒一會兒又響了。
他剛接起來,電話那頭的人就立刻說:
“鳴鳴,你是不是還在打球啊,不要忘了要去動車站接你哥啊。”
陸一鳴一想起前不久他收到的那張照片,那張一臉灰溜溜的臉就他忍不住的讓他倒胃口。
“你什麼時候生了一個,比我還大的兒子,我怎麼不知道?”
“嘿,我說你這個孩子一點禮貌怎麼都沒有了啊?”電話那頭的人聽他說的話,差點跳出來打人,隨後便繼續說道:“我告訴你啊,你哥長得可好看了,到時候你肯定會喜歡他的。”
陸一鳴一想到那張照片,就忍不住狠狠的翻了一個大大白眼,也不想再糾纏她的審美觀了,但殊不知命運的齒輪也開始轉動了。
“嗯,沒事就掛了吧。”陸一鳴顯然是在敷衍人,因為他隻想快點結束這個電話。
那頭的人再三的叮囑:“你別敷衍媽媽啊,墨墨第一次來慶安,人生地不熟的,你可要照顧人家一點,不能欺負人家,知道嗎?”
“知道啦。”陸一鳴顯得已經不耐煩了。
“你這孩子。”
陸一鳴不等電話那頭的人把話說完就直接掛上,其他兩人也圍了上來,羅英喆把籃球夾在腋下,問:
“怎麼啦?你家皇後又指派什麼任務給你啦?”
陸一鳴收起手機,拿起地上的書包甩到肩上,說:“我去趟動車站。”
顧旭翔問:“要我送你嗎?”
“不用,我叫車。”
他們也沒有再繼續追問,陸一鳴走出學校門口,他網約車也正好到了,陸一鳴直接上車便離開了。
羅英喆看著漸行漸遠的車子,問:“現在怎樣?還打嗎?”
顧旭翔也沒有了興致,說:“不了,今天運動量夠了,先回去了。”
偌大的操場也沒什麼人了,羅英喆也不想自己一個人待著,便也索性的跟著一起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