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流螢沮喪地低下了頭,不敢直視蕭墨。
“我想了解真相,告訴我可以嘛?”蕭墨語氣溫柔地輕笑著。
“嗯......我是向你隱瞞了一些事情,比如我確實不是本地人,獵犬家係的人追捕我也不是毫無理由...與你同行也有一些別的原因。”流螢沮喪著。
但蕭墨是何許人也?[亞當]座下第一“令使”,那放在全宇宙也是數一數二的至強者,怎麼會在意這麼一點小小的利用?
見蕭墨沉默不語,流螢有些急促,“但感謝你出手相助是真的,向往無名客也是真的,你們去過很多世界,能見識到各色各樣的人和事,每天都是新的開始。”
“你不必解釋,這一點小小的利用我不會放在心上。”蕭墨咂了咂,麵對女孩子蕭墨是真的提不起任何憤怒,除了花火。
“我能帶你去個地方,可以嘛?不是什麼旅遊景點,算是我的一個大秘密,在那裏,我會把我所知的一切,盡可能地告訴你。”流螢歎了口氣,懇求著。
蕭墨沉默不語,點了點頭,身上的薄瞑轉換成失樂園。
蕭墨揮一揮手,頓時,一個守衛使徒從地下鑽出。
“上來吧,流螢,你帶路。”蕭墨歎了口氣,跳上守衛使徒的後背,向流螢伸出手。
“嗯...”流螢點頭,握住蕭墨的手,坐上了守衛使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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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怎麼會有歌聲?從哪裏傳出來的?’蕭墨仔細地聽著周圍的歌聲,正是知更鳥的《使一顆心免於哀傷》,他並沒有多想,因為這是夢境。
“到了到了,就在前麵。”流螢坐在守衛使徒的後背上,愉悅地指向一處天台。
蕭墨咂了咂嘴,指使守衛使徒在天台上降落。
兩人跳下了守衛使徒的後背,守衛使徒再次遁入地底。
“那是......流星嗎?”蕭墨和流螢並排站著,看向天空的流星,是他從未看過的奇景。
“嗯,這裏是離夢中天空最近的地方,遠離城市的喧囂,也沒有築夢師的爭吵,可以不被任何人打擾,感受當下的風景,人,還有夢。”流螢看著天空的流星,略微出神。
“多美啊,時光永遠停駐在這黃金的時刻,一場金色的夢,酒館的愚者和憶庭的憶者,流浪的遊俠和公司的使節,逆命之匣的逆者......和我”流螢看向蕭墨,微微一笑。
(目前可公開情報:逆命之匣:由[異常]行者自發組建的信仰[亞當]的組織,由於[異常]的特殊性,組織發展迅速。)
“所有人在這裏平等地睡去,無論緣由,盡管我們確實各懷目的。”流螢歎了口氣,懇切地說道,“對不起,蕭墨,我的確是一個偷渡犯。”
“嗯,我知道的,我從一開始就知道的。”蕭墨點了點頭,輕笑著,“畢竟,匹諾康尼除了你也沒有其他人是銀色的了。”
(笑話!匹諾康尼全是一堆建模一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