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苦澀而模糊的童年
從古至今就有“嶽陽天下樓,洞庭天下水”這一說,更讓嶽陽人感到驕傲的是那句千古流傳的----先天下人之憂而憂,後天下人之樂而樂.
就在洞庭湖中有這麼一個小地方----君山島.(傳說舜帝的兩個妃子在外出尋找舜帝未果,最後居住於君山島,至今島上還有兩位王妃的陵墓----二妃墓.)
而本少爺就是被這人傑地靈的沃土滋潤著長大的,說是人傑地靈,我還真沒聽說過,這地方出過什麼人才,真是地區性的悲哀呀!
童年已很遙遠,但又仿佛如昨夜的夢,零零散散的,記憶很模糊,隻知道自己最好的童年夥伴(除了後來認識的高誌,高強,楊劍)是條狗,而且那狗是被冤枉給打死的.全是瘋子,居然說我的狗是瘋狗還咬人…更讓我記憶猶新的是在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我趕著我的小狗狗出去闖蕩的時候,遭到一大群蜜蜂的圍攻,我和狗被那群蜜蜂咬得是千瘡百孔,差點連小命都丟了,事後經我仔細研究得知全是那狗的錯,它居然去xing騷擾一隻母蜜蜂,結果連累了我,由此我決定三天不給它飯吃.
除此就是每天要去放牛,每當此時我總是會想起課本上王二小放羊遇到日子鬼子的故事.也把自己幻想成王二小,如何與鬼子鬥智鬥勇.不僅如此,每個周末都要被拉到地裏幹活,有時候我就想人家的小孩真幸福啊,咱是不是從路邊揀來的.在我獨自冒著寒風-頂著鵝毛大雪上學的時候,我就會想爸媽在家真是舒服啊,為什麼要我去讀書呢?他們怎麼不來讀呢?這讓我十分不理解.多冷的天,多大的雪,說出來你別不信,那雪沒齊我的小屁股,小雞雞都快凍沒了,我還經常性的掉到溝裏,然後就不見了人…..
如果時光能倒流,你會有幸看到一個秀氣的小男孩,穿著棉襖棉褲,還有一雙小靴子,頭上戴著一頂遮耳朵的小絨帽,背著一個黃布書包,走在除了雪沒有路的田野上,他是一臉的無奈,因為他是被逼去上學的…..
第二節初識小夥伴
“這狗帽子真有意思”,就隻聽到這麼一句,我頭上的帽子就被人搶走了,我憤怒的看著幾個比我高大男孩子把我帽子丟來扔去的,突然帽子掉到水裏,真他嗎的,我不管他們幾個人啦,撲上去就抱著一個家夥猛打,結果我被他們痛扁了一頓,憤怒而傷心的我蹲在牆角,盯著那剛才還是嶄新現在滿是泥的小狗帽子….
鐺…鐺…鐺…
“哦….,放學咯,”鈴聲一響大夥背起書包,邊喊邊跑著出了教室.
“帽子弄髒了,該怎麼辦呢?媽媽一定會罵我的”我慢慢地走在回家的路上,思索著這個嚴重的問題.
“嗨,這裏好多螃蟹,一起來抓…”路邊一堆爛甘蔗堆上站著個跟我差不多大的男孩.
“是在叫我?不對呀,我不叫嗨呀!“我接著走我的路..
“嗨,嗨,…”又是幾聲.
“是在跟我說話不?“我問道,看著他並不陌生,是一個班的,就是不知道名字.
“是,快點過來,好多...”
“哎喲…哎喲喲….”他話還沒說完,就傳來他慘痛的叫聲,他一邊甩手,一邊跳…
我一看,原來是手指被螃蟹的夾子夾住了.
“我今天要抓一書包回去烤著吃,叫你們咬我”剛把手上的螃蟹甩掉,他就開始在甘蔗堆裏翻找著.
我也沒閑著,把書包一扔,跟著一起翻找,最後我們的成果是-----一書包螃蟹.
“我姓蔡,叫楊劍,就住在那邊,你呢?”最後要走的時候,他一隻手抱著書,一隻手指著路端的林業村.問道.
“恩….”
嘿,我姓什麼來著,想了半天我真沒印象,隻知道大家都叫我高峰.
“我叫高峰,住在新河村.”我瀟灑的說道.
第三節農民生活一樣的小學
時光飛逝,一晃我們走過了幾個年頭,在這期間我們又多了兩個好夥伴高強和高誌.是不是覺得兩人是兄弟,其實兩人什麼親戚關係也沒有,就是夥伴.高強姓高,高誌跟我一樣都跟國寶PANDA一個姓.
“各位同學,現在又到了農忙時節,學校決定明天進行支農活動,在學校集合,我們班分在百聯村,幫幾戶人家栽棉花苗.請自行帶好工具.”這是班主任下午放學時的通知.
“唉!!!“隨後是同學們的一聲歎息…..
“嘿嘿…”
“傻笑什麼呢?高強”高誌看到他在一旁傻笑,便問道.
“不是要栽棉花苗嗎?我們把苗的根折斷再栽下去,看以後還有誰叫我們支農.”
“不好吧…..”楊劍有點猶豫地看看高強.
“好,這主意夠陰”我看著楊劍那猶豫的眼神說道.
“要得,就這麼幹”-----最後幾個人達成共識.
說來也是,這樣做確實是不好,但一想到自己家的我都沒時間幫忙,倒要免費為他人做事,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第二天,大家浩浩蕩蕩的離開學校,拿著農民伯伯的武器,殺向了田間地野.
“哎喲..媽呀,這腰疼死了”高強又開始嚎叫了,因為家住蘆葦場,爸媽屬於場職工,家裏沒種地,所以農活幹得很少,但遠遠談不上嬌生慣養.
“嚎什麼嚎,我們加緊栽完這幾行,革命的道路就要完成了”楊劍看到高強在一旁扭屁股,開玩笑說
“學習雷鋒,好榜樣,忠於革命,忠於黨…….”高強左手甩著鏟子,右手忙著折斷苗根,
狠狠地栽下去,嘴裏還不忘唱幾句革命歌曲,當然我們也都是折斷了苗根再栽下去的.
我和高誌相視一笑……
其實栽完後,我們還挺擔心,怕人家上門找麻煩,以我們當時敢作敢擔的作風,一定會馬上承認,沒想到事情就這樣過去了.漸漸地我們也就將此事淡忘了.
玩玩打打中,我們進入了小學六年級.
又是一年的收獲季節,農民伯伯忙得是顧不上吃飯,這就表示我們又有生意來了…
課還沒上完,班主任就進來宣布:“明天到某某地方揀棉花,自帶布戴子.”
“每次都乖乖地去,乖乖地回,我們幹麼要那麼聽他的,我爸的話我有時都不聽,明天就不去”回家的路上高強開始嘮叨起來.
其實我也有此想法,去還是要去的,隻是去了又馬上偷偷地溜回來.還有萬一被發現還要找好理由..
“不去,那我們上哪去玩了”高誌不知道是在問自己,還是問誰.
“楊劍,你們家的橘子是不是要摘啦…..”我看著楊劍說
“好啊,到我家橘園幫忙摘橘子.”楊劍樂嗬嗬的看著我說.
………
第二天,點完名後我們偷偷地從田間跑了出來,同著出來的還有班上成績第一名的蘿卜和其他幾名成績好的同學.因為長得像小蘿卜頭,就這樣叫開了.那時流行給人起綽號,比方說什麼鴨子,鬼子,毛駝,膠子啊之類的,我的綽號叫小蜜蜂,好聽吧,當時可是無人不曉的名字哦….
楊劍騎了他老爸的大自行車載著我們三個一路狂飆.說心裏話還真有點害怕,一輛破單車坐了四個人.翻到溝裏可不得了.
“停一下,等等蘿卜他們,”我從不安中看到了希望,蘿卜他們正從後麵跟上來,單車上還有空坐,正好分擔了這輛單車的負重.
於是我們一路騎到楊劍家的橘子園.
“真好吃…”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時,高強已經剝開了一個橘子,邊吃邊稱讚楊劍家橘子如何如何好吃.
我隨即順手摘了一個吃起來,確實不錯.說實話,在那年代,小時侯有什麼東西吃,除了飯就是菜,大家你一個我一個的吃了起來……
忙了一下午,此時月上枝頭,由於蘿卜他們幾個家較遠,都已早早的回去,剩下四人,我們爬到一棵橘子樹上靠著邊吃邊聊…
“蜜蜂,以後想做什麼?”楊劍突然問了我一句.
“沒想過,你呢?”我說
“不知道…”一聲緩慢地回答.
“老子要考大學,考好大學,找個漂亮的老婆”高強笑著插了一句.
“不知道做什麼,隻知道要掙很多的錢”高誌開口了.
隨即大家陷入一陣沉默……………
是學生還是農民,在讀小學的時候這個問題我一直沒弄清楚,因為我們很多的讀書時間就浪費在地裏..經常在農忙的時候被學校以支援農忙為借口組織去做農活.其間也有不少利益,全被學校私吞,無恥啊,在那個時候,學校這樣無恥的行為深深地傷害了我們這些幼小的心靈,摧殘了我們這些祖國未來的花朵.
雖說如此,我們在勞動中也得到了更多,也懂得了更多,想的也更多了……
第四節報名
“我們是公產主義接班人,迎著革命的光榮傳統………”四部自行車,四個男孩邊唱邊吼著拿著初中錄取通知書去報名了,不禁感慨小學的漫長和煎熬,終於在今天,革命同誌會師在君山中學.
可惜我們分在不同的班級,我是79班,高誌78班,楊劍,高強81班.
剛走到教室走廊上,偷偷地一瞥,看到一熟人正跟我將來的班主任聊天,這人怎麼這麼熟啊,太眼熟了,這不是我爸嗎?他在這幹麼…..
我是一陣疑惑,還沒等我明白過來,就有人叫我了.
“熊高峰,過來,在這裏報名”這是我班主任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哦….”我不知道說什麼好,木頭木腦的走了過去.
“高峰,這是你初中的班主任盧老師,是你姐姐以前的班主任,也是我的老同學.”老爸拉著我介紹著.期間也不免會拍拍老同學的馬屁,說上一些客套話.
“是讀寄宿還走讀”盧老師問我.
我木木地一臉疑惑的看看他,不說一個字.其實我是沒明白寄宿和走讀的意思.
“寄宿就是吃住都在學校,一學期130塊的住宿費.,吃飯自己掏錢,一天就4塊錢生活費吧.,走讀就是在家裏吃飯,睡覺.不扣錢.”班主任會意到我的疑惑,向我解釋道.
“那就讀寄宿吧,每天來來回回跑七/八裏路上學遠了點,路上又不安全.”爸爸聽完班主任的介紹,馬上替我做了主.
“我想讀走讀……”我沒有多說話,表明了我觀點.
“讀寄宿不好嗎?“老爸反問我.
“就是想讀走讀,就是想住家裏”我沒有多的理由,很倔強的說.
“還是按高峰說的讀走讀,讓他吃吃苦頭,就知道寄宿好啦.”班主任笑著對我爸爸說道.
報名後,我悄悄地溜了,去找那幾個家夥玩,畢竟兩老同學難得有時間一起談天說地,我隔在他們之間也無聊.
其實誰不想讀寄宿了,在外麵家裏人管不著,想幹麼幹麼,可是家裏經濟情況不容許,姐姐又在外地讀重點中學,吃住都要花錢..自己能不輟學就是好事了,隻要讓我讀書就好,管他多遠的路,說遠也不是很遠,騎自行車半小時就可以從家裏到學校.我邊走邊想著這些不愉快的事…..
第五節要命的時間安排
報名的結果:楊劍,高強讀寄宿,我和高誌讀走讀.
剛開學的兩天,沒有上課,所有的學生都在參加整個校園的打掃除,那是場麵真叫熱火朝天,幹勁十足.由於大家是從不同小學來到了這個中學大本營.都希望表現出眾,讓自己能被班主任器重,以後好”加官進爵”……
開學第三天終於正式上課了.
第一堂課是班主任的數學課,班主任任命了一些學生幹部職位(我是組織委員兼曆史課代表),貼出了一張課程時間安排表,我一看.“媽呀,早上六點半上早自習.七點四十吃早餐,(我們的早餐統一在學校吃),從早上八點到下午五點半,是語數外,化學,物理,政治,曆史等等課程.放學後還要上四十五分鍾自習才能回家..”
本來以為讀初中是革命的終點,沒想到恰恰相反,看來革命會師會錯了地方,跑到了土匪窩..….
“他奶奶的,還要不要人活啦,每天天沒亮把我們弄起來做早操,”高強總是第一個開口,背靠著幾根細竹子在那不停的抱怨.
“就是,這是人過得的日子嗎?想想小學那會兒,那日子真叫舒坦”楊劍也跟著抱怨,還流露出一幅對以往生活的美好回憶的嘴臉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你們這也叫苦,媽的,我每天早上和我哥六點就要從家裏出發….而且兩人踩一輛單車.”高誌盯了一眼他倆,不知道他是在抱怨還是羨慕.
中午休息時間,我們幾個蹲在學校池塘邊小竹林的蔭處說說笑笑.
其實我每天也是早上六點從家裏出來,踩著我那從舊貨市場買回來的半新半舊的小單車,經過半小時的奔波,趕到學校上早自習,夏天還好,天亮早,也不冷;冬天就真讓人受不了,早上的氣溫足以把你凍成人肉冰棒;不過冬天我基本上不去上早自習,一般我隻去上正課(八點以後,放學之前的課).我也沒有理由,就是太冷,班上也就我一個不上早自習.當然,除此之外就是每天大批的遲到者…..
說來今天還真的謝謝他們兩個,由於中午下了陣暴雨,我和高誌回不去,他倆請我們在食堂吃了頓便飯.
“兩位兄弟,今天我替我的肚子感謝你們的盛情款待,給你們鞠個躬,”我說著,雙手抱拳在頭頂擺了幾下.
“說的是,我也有這意思”高誌跟著打起了哈哈,
“說哪裏話,吃就吃了吧,一頓飯而已,以後要下雨回不去,就睡我們這,我還巴不得咱幾個時刻在一起,玩也多個伴.”楊劍儼然擺著一副大哥的架勢,深情款款地說道.
“晚上去打遊戲機不,昨晚那幾關怎麼就打不過了.”高強突然冒出了這一句.
“不去,再去,這星期就光吃飯得了.菜錢都玩掉了”楊劍非常不滿的說,好象每次是他請客一樣.
“你媽的,瞧你,特沒勁,昨晚要不是我機靈,你早被校警逮去了,指不定現在正挨批呢,”高強擺著一幅神氣的嘴臉.
“你倆別爭了,來讀書總不能天天趴在遊戲機上吧,萬一被家裏知道,少不了一頓’竹條炒肉’,還加上長期的政治教育及幾千字悔過書,期末考試也快到了,你就守住你那點yu望,在革命勝利凱旋歸來之時盡情地發泄”我怕他倆再爭下去,有傷和氣,於是開口中斷他們的爭吵….
第六節門門六十分
“哈哈,可以過個安穩年啦”高強拿著成績單,高興的說著.
看他那樣就知道他考試通過了,這是期末考試一個星期後,也是同學們拿成績單和假期作業的日子,看著同學們表情不一,有高興的,有沮喪的,讓我搞不懂的就是那些麵無表情的,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我,就一直在思考著班主任最後對我說的話:“高峰啊,還不錯,下學期多加把油,你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
“蜜蜂,考得怎麼樣?”楊劍看我沒表情,問到.
我沒有說話,把成績單給他,依舊是麵不表情.
他一臉的不明白,以為我有不及格,還沒等他展開成績單,就被高強一手奪了過去.
“靠,媽的,真絕,太絕了,是不是搞錯了.”高強看完後,脫口而出.
“是不是老師搞錯了,”楊劍看了也有點不相信,搖了搖頭.
高誌是我們幾個中較聰明的一個,也很靈活,拍了拍我道:“發什麼愣啊,不是都過了嘛,走,打遊戲機去.”
我承認我是那種屬於蠢笨癡呆型的學生,因為我從讀書開始就沒在家做過作業,一般在學校做完了才回家,除了上課,書壓根就一直放在書桌裏.當然除了早自習和放學後的自習課.我還有一個習慣就是在上學的路上,喜歡邊踩單車邊背書,把一些學過的知識在腦子裏加深印象.但是手裏拿著的確實是門門隻有六十分的成績單,班上排名在中下等.看著這樣的成績真讓人好笑又鬱悶,我想是不是老師在故意玩我了,還是有點科目根本沒及格,班主任有意幫我填了個六十分,就拿英語來說,我感覺就肯定過不了,但成績單上寫的是六十分,看著這分數,讓我想起了不少事…..
“goodmorning,classes”這是英語周老師上課講的第一句話.
當時,都沒接觸過英語,大家你看我,我看你.
“我是說,早上好,同學們”周老師翻譯道.
“老師,早上好”全班一起喊道.
“你們應該說goodmorning,teacher.我們現在上的是英語課,要用英語表達”周老師繼續教育我們.
因為從來沒接觸,也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學起,隻記得是從A,B,C….26個字母開始.特有意思的是,當我們不知道一句話怎麼讀,一般都會在下麵用同音的中文表示.如:excuseme就會寫上’意思口是米’,在nicetomeetyou旁,寫著‘來絲吐米吐有’等等,很多不會讀,語音又沒學好,就隻能這樣用自己的方式來表達.至少有一點,覺得學英語比學其他課要安全,比如化學課,經常要去實驗室做一些實驗,經常有爆炸,還有什麼硝酸,硫酸的殘留液沾到皮膚上了,通過高錳酸鉀怎樣得到氧氣,當然這些僅僅是課程中的一小戳而已…….
學校開的那些課,我覺得都很重要,各門在生活都有很大的用處,其實都是常識性的東西.什麼是常識,就是我們在中學學過的東西.
“嗨,還在發什麼呆呀,去不去啊!”高強見我好一陣子呆在那不動,就過來踹了一腳道.
“幹麼去?”我看著他們道.
“剛剛不是說去打遊戲嘛,你什麼記憶,患了老年癡呆健忘症是吧.”高強有點納悶道.
“哦,走,走,你才老年癡呆健忘症了”我推著單車,還不忘回了高強一句.
“沒患健忘症啊,那他媽就是鬼上身了.”高強嘻嘻地說道,他就喜歡和人鬥嘴.還以此為樂.
“你他媽才……”沒等我說完,他就踩著單車飛出了一百米.
我突然覺得他們都活得無憂無慮,好自在.為什麼我給自己背負那麼多不實際的東西,既然不實際為什麼還要去想那麼多呢?想那麼多有用嗎?於是我也加快了速度,追了上去……
第七節新學期,老作風
終於平平安安,安安穩穩的渡過了農曆年.
期末考試成績那麼爛,居然沒有受批評,還買了把玩具槍,這是個意外,說來也怪,從我讀書,老爸就沒對我在學習上沒有過什麼要求,對我的學習也從來不聞不問,他隻知道他兒子絕不會在外麵鬧惹事生非.
“新學期,新氣象,同學們要好好學習,學真本領,真本事,將來為社會建設多做貢獻,為祖國的繁榮添磚加瓦,下麵,我來說一下我們學校近期的一些日常工作情況……”在新學期全體師生大會上,校長在操場的講台上唾沫橫飛的發表著他的演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