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2,林曾吾來到這個世上的第三個公曆年,兩年來,經曆了從無到有,從小到大,從荒漠到城市,雖說也是有備而來,但能親手闖下這份家業,也實屬不易,最開始來到黑德蘭的場景一直都在林曾吾的腦海裏,從沒有散去,看著窗外已經小具規模的城市,還有遠處那高聳的煙囪,自豪感由然心生。白手起家不是任何一個人都能辦到的,即使是穿越都也很難,社會的複雜一麵隻有真正具有梟雄本質的人才能兩手空空打出一片世界,而更多的人則隻能在命運的安排下忍氣吞聲,最後無名而終。林曾吾自認不是梟雄,也沒那本事,冒不起那風險,他不想當烈士。如果不是穿越者,如果老天爺不給他充足的準備,或許他會接受命運的安排,選個好地賺點小錢安渡一生。
林曾吾的遐想被一陣輕輕的敲門聲所打破,整了整衣裝,從窗邊回到辦公桌前坐下,然後才對著門說了一聲“進來”。
門‘嘎吱’一聲從外向內開了來,進來的是他的秘書,英格麗·費雪。對,就是當初那個被當作間諜抓起來的獨立記者,現在則成為了林曾吾的秘書,幫助林曾吾處理一些行政上的事務。由於私自入境,英格麗·費雪被保安總隊抓了起業,但經過林曾吾和保安總隊的仔細審問,確認這個女人隻是想通過報道紅杉這個在石油勘探界獲得巨大成功的公司而出名,並不是某個勢力派出的間諜後,就放鬆了對她的監管,但想回去是不可能的了,無事可做英格麗·費雪就成為了西北澳少有的一個閑人。對有些人來說,有吃有喝又不用工作的日子那是再好不過的了,但對於一個想出名,想幹出一番事業的英格麗·費雪來說,就是一種折磨,就是浪費光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再這樣下去會墮落的,每天早止英格麗·費雪都會重複一遍昨天早上說過的這句話,她也想過逃跑,逃出這個束縛她的牢籠,但是那隻是想想而已,實施起來是很困難的,所有進出西北澳的船都是紅杉公司的,而且保安總隊在進港和出港之前都要仔細的檢查一遍,再想像來的時候那樣混出去是不可能的了。走不了,就好好呆著吧,但沒有工作的日子實在難熬,無法想像一個以前為了一條獨家新聞單獨一個人徒步行進幾十公裏去調查一件錯判的殺妻案的記者沒了工作會怎樣。雖說保安總隊放寬了對英格麗費雪的監管,但行走在大街上,不管是保安總隊還是巡街的稅警總隊的隊員都認識她,一個擁有著漂亮臉蛋水蛇腰胸口還藏著兩個大西瓜的洋女人,能不認識嗎,要想保安總隊和稅警總隊的眼睛,是很難的。但做記者的都是膽大心細的,能從細微之處感觀出一件事情的變化,在上個月林曾吾對保安總隊的一次工作檢查後,英格麗·費雪在保安總隊的大門口攔住了林曾吾的汽車,直言要一份合適的工作,在林曾吾問她什麼工作合適的時候,英格麗·費雪大膽的說出了要給林曾吾當秘書,林曾吾想到了後世一句經典台詞‘有事秘書幹,沒事幹秘書’,色迷心竊點頭答應了英格麗·費雪的要求。為了這事,林曾吾晚上回去跪了一晚上的蹉衣板,但說出去的話,就如潑出去的水,收不回來了,費了老大的功夫,又是寫保證書又是對天發誓才把大老婆哄住了,三老婆又出來鬧事了,博士小姐用職業的眼光懷疑英格麗·費雪的這種行為有點像特務的潛質,把英格麗·費雪弄到內務處好一頓審問,才把好給放出來,費雪小姐的秘書之路是充滿了艱辛與坎坷的。
一個成功的老板都希望有一個年輕漂亮的秘書,即使不搞潛規則拿來養眼也不錯。英格麗·費雪主動到林曾吾身邊當秘書,當然是別有用心的,這在內務處裏她都已經招供了,白紙黑字簽了字畫了押的文書還被特務頭子埃爾斯貝特·施拉格米勒小姐當做討好林徽因這個大婦的禮物,在認罪書上費雪小姐承認自己主動要求給林曾吾做秘書就是想色誘林曾吾,好以此上位,不想回到以前的生活。
林曾吾當然不敢在這個時期頂風作案,麵對秘書的妖嬈的身體,隻能暗自吞下口水,壓住渾身沸騰的血液,心裏還默默念著,‘再等等,再等一段時間我就可以搞潛規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