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映射在男人清冷的麵龐上,男人微皺著眉,聽著樓道間傳來的“哐哐”聲,
“嘖......”男人起身向門口走去
樓道內,女孩來來回回的跑著,指揮著搬家工人把東西一一放置好,白皙光亮的額頭上起了一層細微的薄汗,白色襯衫袖子挽起,淺藍色的牛仔褲也沾了幾處灰塵,白色的老爹鞋也不知在哪染了泥。
女孩見搬得差不多了,一直在道謝,給工人們結了錢,送他們去了電梯口。這一幕都被男人盡收眼底。
女孩白皙的皮膚下滲透著絲絲紅暈,她的眼睛如石榴般晶瑩剔透、不喑世事,充滿了童真與靈動,仿佛能照亮周圍的一切,雙眼皮的優美曲線,像是大自然的精致雕刻,讓眼睛更加明媚動人,微翹的鼻尖如同明月含羞,恰到好處的鼻翼又如匠心獨具的美,微微下垂的嘴角,透著一股清純可愛的氣息,又不失不怒自威的威嚴。男人的眸子中閃過一絲留戀的光彩。
“哎!你就是新搬過來的?”陸九寒抱著雙臂,緊皺眉頭,靠在門框上,上下打量。
“嗯,你好,我叫寧宜。”女孩伸出手,卻看到男人依舊抱著雙臂,尷尬的頓了頓。
“以後安靜點,你今天太吵了。”言畢,陸九寒關上了門,緊蹙的眉舒緩了些,拿起電話,按動通話鍵。
“阿成,幫我查一個人,叫寧宜。”電話那頭傳來一聲“是”,便結束了通話。
陸九寒關門後,寧宜無奈的歎了口氣,心想:這個鄰居貌似不是很好相處呀。隨即也不在這傻站著了,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幾小時後——
“呼!終於收拾完了。”寧宜自言自語道,肚子也在在此時響起了抗議的聲音。
寧宜拿起購物袋,出門向菜市場走去。
此時,陸九寒的電話也響了起來,顯示的是“阿成”。
“老大,查到了,您說的寧宜,是個孤兒,孤兒院在她12歲的時候便不管了,她的學業都是靠自己在假期的零工和學校的補貼完成的。大學學的是園林設計,現在開了一家花店......”阿成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嗯,知道了。”陸九寒四個字結束了對話。
“嗬,有意思。”
寧宜在買過菜之後,去了自己的花店,包了一束以向日葵為主,香檳玫瑰為輔,白色滿天星為點綴的捧花,又去超市買了一箱看起來高檔一點的果酒。(她沒錢了>﹏<)
寧宜大包小包的出現在家門口的時候,正好碰到陸九寒開門扔垃圾。
“額......嗨,哥。”寧宜尷尬的開口
陸九寒盯著她家門口的這麼一堆東西,還有那一束花,微蹙眉頭,“你這是,被表白了?禮物是送的......菜?”
寧宜愣住了,盯著自己的那堆東西,還別說真像陸九寒說的那樣。
寧宜皮笑肉不笑:“嘿嘿......\"彎腰搬起那箱酒放在陸九寒身前,又回身取那一束花,再次開口說道:
“哥,今早我搬家,打擾你了,我不知道你喜歡什麼,就買了一箱酒,這束花是我自己紮的,當作我吵醒你的賠禮。”
陸九寒愣了一下,接過女孩手中的那束捧花,看著腳下的那箱酒,“等下來我這裏喝點酒吧。”
“啊......我先回去收拾一下,等下過來。”寧宜逃似的轉身回去開門。
陸九寒見狀,輕笑。其實他都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邀請女孩來這裏喝酒,什麼都沒有。
寧宜回家後,看著自己買回來的菜,長舒一口氣。心想,去人家吃飯總要拿點菜,幹喝酒可不行。
思即此,大步走向廚房,開始擇菜、切肉。最後,熟練的做好幹煸四季豆,紅燒排骨,清蒸海魚,冬瓜湯三菜一湯。
寧宜見狀,在自家吃,要比去隔壁方便一點,就去敲響隔壁的門:“叩叩叩......”
陸九寒一身居家服,白皙的皮膚能隱約看在隱藏在其之下的血管,他的眼睛深邃如夜空,藍黑色的瞳孔中閃爍著沉著與冷靜,仿佛能看透世間一切的謎團;高挺的鼻梁,猶如雕塑般輪廓分明,使他的麵龐更加立體;他的唇嬌豔欲滴,透露著誘惑的力量。男人拿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傍晚的夕陽透過窗棱,映在微亂的發絲上,像是給這個人鍍了金光。
寧宜呆住了。
“咳咳......收拾好了?”陸九寒打破這呆住的場麵。
寧宜回神,小臉通紅,“好了哥,我做了幾個菜,我覺得端過來有點麻煩,要不你去我那裏吃呢?”
“也好,走吧。”陸九寒把毛巾隨手扔在門口,抱著那箱酒,轉身關門,嘴角揚起絲絲笑意。
寧宜當然不知道,這個場景是男人故意的。亦步亦趨的跟在陸九寒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