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現在就準備.-39.上台了,顯顯權威.
兩年重生的日子裏,要承認,有很多不該有的得意,最終得到能掌大權得監國王封號,也相當滿意.但到了正式場合,才深深得明白,我還適應不了這個時代,這個時代也不能適應我.做皇子的時間,我隻有責任感,卻沒有壓力.能在恥辱裏減少損失甚至找到利益所在,高興.無能為力,我也沒辦法.但當坐上了監國王的位置,壓力隨之而來.
僅僅幾天時間,這監國王就差點兒當不下去.沒一個人支持我,翁同龢等幾個有識之士也隻能心裏支持,沒法兒直接與我站一條線兒上,我也不會把他們置於風口浪尖.嘿嘿,要不是有先見之明,早把載淳收拾住了,真抗不住.那個操蛋祖製就一樣好,[後宮不得幹政],那幾天,我強留載淳不去內廷,拉著他與我一起辦公.嗬嗬,就是待一個宮裏睡覺,不讓他受懿太妃幹擾.然後在朝議上,我幾乎是拍桌子砸板凳和大臣們對著幹.哎,不得不常說一句原話:我沒工夫與整群老頑固慢慢兒磨牙.
兩年前,我很快明白,篡位需要十年時間才成.因為,我就是能讓全世界人知道我是神,但三歲的小神想硬搶到皇位,十年時間,怎麼個緊巴巴得,不用腦子也猜地到.所以,我選擇正常手續,基本上是成功了.
可是,我還是把皇帝的權力想地太大了.是啊!連黑社會都有製度,何況是皇帝呢!而且,我的思想意識領先這個時代太多,新舊思想之間怎可能沒大量衝突發生.鄧老的改革開放都讓許多人無所適從,我更離這個時代一百五十年之久.那麼,有折衷方式嗎?
有,時間,我想,那需要二十年.可我沒二十年來浪費,在計劃中,二十年之後,應該得到大部分亞洲利益.
很長一段時間,我冥思苦想,放棄權力是不可能的,可該怎麼幹下去呢?我又想起了毛老人家的一句話: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
思想的碰撞,我決不妥協,你必需妥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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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位那天是說為君之儀,先皇駕崩,一切亂得很,不算正式朝會.第一次正式朝會中,大臣們主要是向倆不懂規矩的小孩兒講述國喪期間該怎麼做.
著白袍我沒意見,不說鹹豐是我這身體的親爹,就是個其他人也沒關係啊!隻要沒人說閑話沒人不準就成.早說過,這時代的人對我來說,最小也有一百四十多歲,隻要不是見一次跪一次,給誰磕磕頭都沒問題.我是流氓出身,但咱們流氓也都敬這個啊,對不對?可穿一年時間,是不是太長了?
剛提出不同意見,大臣們呼啦啦跪地請監國王萬歲收回成命,一片祖製不可違地呼聲.靠,最操蛋得就是這個祖製.不過,算了,服喪一年,怎麼也算孝道之內,不關國事.嗯,我真不清楚關不關.要是軍政事務也受國喪限製,抄家夥砍人也要改.
接著是國喪一年內,上至新君,下至群臣,不準葷食.
天哪!咱最愛大碗兒酒大塊兒肉了,那叫一痛快,而且正長身體的時候,天天蘿卜白菜,這破規矩不是糟賤孩子嗎!半個月行不行.
不行,祖製不可違,再靠一次這滿清祖製.
"國喪中,幼兒當可用葷食.皇上,你覺得呢?"我不是光為自己好不好,求你們了,想想孩子們.對,想想皇上,瘦啦巴嘰,喝一年白菜湯行嗎!何況載淳自己死了爹,吃素也算應該,但憑什麼讓人家孩子看豬油流哈啦子.再說了,國喪一年不吃肉,這話說是說了,誰知道真做到沒有.我TM就是要表示一下,俺當權了,要行使權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