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名師父,我們隻想好好活著。”率先出棍的那位巡城羅漢麵對真名宗主
“你們隻想無法無的活著,你們隻想肆無忌憚的活著!”真名宗主開口回複了一聲,也沒有出招。
蝶衣見那些巡城羅漢愣神,趕緊大聲呼和道:“你們趕緊出手,若是這老不死出手的話,我們都死無葬生之地。”
真名宗主冷眼看著蝶衣瘋狂的叫喊,那眼眸裏流露的失望宛若那德雪山上最堅韌的堅冰。
“你們現在後悔還來得及,度入法牢還有出來的時候,可是現在與我做對,你們就是死路一條!”
真名宗主寬宏大量,挨了上百羅漢的棍棒,沒有惱怒,隻是化幹戈為玉帛。
周圍的羅漢聽聞後,紛紛放下棍棒,跪地求饒。
“宗主恕罪,我等不過是受了法宗要挾,而後如今,為宗主鞍前馬後。”
那聲音震裂地,當雷泉趕來的時刻,看到一排排巡城羅漢向真名宗主跪地的震撼場麵,毛孔都有些顫栗。
“這才是真正的宗主!”
……
“你們這些狗奴才,聽不懂本法宗的話是不是?”
“你們再不出手,這老不死出手的那一刻,這裏將化作人間煉獄。”
蝶衣在一群下跪的羅漢中大聲教,與那真名宗主悍然對立。
那些羅漢們此刻都繳械,將手中的長棍扔在地上,不敢出手。
蝶衣麵色瘋狂著,吼叫道:“你們這些狗奴才,平日裏不是作惡多端嗎?怎麼,今日怕了?”
往日的蝶衣也穿著一身素袍,表麵上人模狗樣的詢問人間疾苦,看似在巡視人間百姓,事實上,背地裏勾結了不少巡城羅漢作惡多端,百姓苦不堪言,有礙於法宗地位,不敢言語,更不敢越俎代庖。
“你們這些狗東西,你們不敢出手是吧!那就看我出手。”
“我若是將這老不死殺了,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蝶衣瘋狂的甩起胳膊,一掌將身旁跪地的巡城羅漢斃命,旋即踏空而來,催起怒目明王幡,那怒目明王幡赫赫然有一道開裂的缺口,正是之前與雷泉相敵對時破損的。
“蝶衣,你家裏都安頓好了?”
真名宗主依舊淡然,看著眼前瘋狂的徒弟,目中失望的神色絲毫不加以收斂。
“老不死,不要那樣看著我,從到大,我都是在你這樣的眼神裏成長的!”
“你特麼就是個殺人不眨眼魔頭!”
蝶衣滿口胡言亂語,至少在眾位巡城羅漢的耳中的確如此。
那些跪地的巡城羅漢紛紛站了起來,撿起手中的長棍,這一次,他們的目標不再是真名宗主,而是那目漏瘋狂,麵色猙獰的法宗蝶衣,
“師父,我們為您動手,擒下法宗!”
真名宗主搖了搖頭,示意眾位巡城羅漢不要動手,他想看一看自己這個徒弟到底會有多少瘋狂的舉動。
“佛主欲望其滅亡,必先審視之瘋狂!”
“師父,我們擅自做主了,將功抵過!”一位巡城羅漢怒喝一聲,朝蝶衣法宗奔騰而來,這一言語倒沒有什麼,隻是這一個人影響到了數千巡城羅漢的情緒。
時至今日,蝶衣法宗還不明白,自己作惡多端,早已經不被世人所容納,他雖然知曉他人把柄,可隻要他死了,所有人的把柄不攻自破。
“殺!”
隨著那上萬巡城羅漢的呐喊,那一聲震裂地。
蝶衣法宗也麵色心悸,他雖然很強,一人可敵上百人,可是那些巡城羅漢悍不畏死,縱使死了,也是為守護宗主而捐軀,他們竟然覺得光榮萬分。
“為宗主而死!”
不知誰呐喊一聲,那些巡城羅漢也都齊聲聲呼喝起來,這時候蝶衣法宗也是疲於應對那些巡城羅漢,那些宛若螞蟻一般的巡城羅漢將蝶衣法宗圍繞的水泄不通,盡管蝶衣法宗有著飛身法,可是在真名宗主的壓製之下卻絲毫用不出來,這一次,他真真切切的認栽了。
“砰!”
蝶衣法宗將眼前的巡城羅漢一掌轟爆,鮮血炸了他一身,光頭上布滿絲絲血跡,他的麵色上流露著瘋狂的神色,最讓人心悸的是蝶衣法宗的猩紅的眼眸,口中咒罵的聲音宛若梵音,齊齊灌入那些巡城羅漢的耳門。
可是那些巡城羅漢前仆後繼,一個接著一個的“送死”!
……
時間悄然過去,蝶衣法宗的體力漸漸不支,身後躺著千數巡城羅漢碎裂的肉屍,今日,他距離真名宗主的位置越來越近了。
“你這個挨千刀的!”
蝶衣法宗終究體力不支,昏厥了過去,那些巡城羅漢個個紅著眼眶,揮起手中的長棍,拚盡全力,動用自己渾身上下的靈力,使出自己平生最強勁的棍法,齊齊向蝶衣法宗砸去。
“啪啦啪啦……”
“嗷……”
挨了棍的蝶衣法宗宛若死狗一樣開口了,隨著一陣悶哼的棍棒聲,蝶衣法宗的聲音漸漸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