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內戰 第十六章 追捕孤狼 第七節
“這是個蹩腳的家夥。”負責跟蹤丘思量的5局2處處長向龍行鍵和梁廣之彙報，“很難想象他就是孤狼。”
龍行鍵從那天發現李鶴後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聽了2處處長的判斷後不由看著梁廣之，發現梁廣之緊鎖眉頭。
“不對頭！局座，完全不對頭。”梁廣之大聲說。
“是的，”龍行鍵點頭，“不過證實了我的預感。這是敵人的掩護計劃。”
“正確。敵人發現達農被我們誘捕。隨即判斷射日計劃被我知悉。因為達農並不知道射日計劃的詳情，這樣，對手為了迷惑我們，就將這個傻瓜派來，並且搭上幾個無足輕重的潛伏間諜。小芹本來算是個重要的角色，但牛仙客失勢後她的價值就不大了。這一切應當是為了讓我們相信孤狼已經在我們掌握之中。我敢打賭，這個蹩腳的家夥，叫什麼來著？對，丘思量，代號一定是孤狼。”梁廣之目光炯炯。
眾人的心情沉了下去。“現在怎麼辦？”龍行鍵問了一句。
“主要力量要騰出來！今天是8月4號，距國慶日已不足半月了。真正的孤狼已經上路了，也許，他已經用我們不知道的方式入境了。丘思量肯定要和李鶴接頭，我建議在他們接頭時抓捕他們。告訴他們的主子，孤狼已被抓獲了。”
“同意。”龍行鍵批準了。
林小如在帝都師範學院念書已經一年了。她最苦惱的問題不再是文化底子太薄了。去年這個問題曾困擾了她半年，她念的是法學專業，這門專業在師院的曆史隻有十幾年。高等數學，古神華語，蘭斯文是她最發愁的功課。根據龍行鍵的要求和自己的願望，她的身份除了院長一人外，學院上萬的師生沒有第二個知道的。當然也沒有知道她已經是二歲多孩子的媽媽。她穿著極其樸素，每天乘坐公交車上下學，中午在學校食堂就餐，晚上跟崔靜補習古神華語。林小如骨子裏是要強的，有一種不服輸的勁頭。表現在學習上格外的刻苦。幾門成績差的功課的代課老師被她超常的刻苦所感動，不再挖苦她隻是生了副好皮囊（大致意思如此，林小如一到師院便被推舉為新一屆的校花），轉而主動輔導她。期末考試林小如沒有一門課被掛掉，成為班主任和係主任教育那些差生的最好教材，“看看人家林小如是怎麼學習的？你們的底子如果有人家一半的努力，會考出這個成績？”
林小如的美麗遇到追求者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她的公開身份是未婚，追求者並不被指責有任何道德上的缺陷。師院學生男女比例大約是十比一，神華帝國女子上學尚是新鮮事物。第一個學期林小如收到不下20份“滾燙”的求愛信，受到至少十名當麵的求愛者，搞得她不勝其煩。這個情況到了第二學期尤為嚴重，因為第二學期班委改選時林小如被推選為文體委員。她在第一個學期放假前的聯歡會上被逼著表演節目，對文藝一無所知的她隻好唱了個家鄉的民歌《放羊的哥哥》。淳樸大膽的歌詞和清亮的嗓音震倒了同學老師，這首西部愛情民歌竟然風靡師院，成為林小如以後表演的保留節目。第二個學期，班裏的40名同學約定推選校花出任文體委員是再正常不過的了。林小如骨子裏渴望出人頭地，和喜歡恬靜無為的蘇潔、崔靜不同，和婉兒也不同，從小受到父親教育的婉兒看不上這種“小打小鬧”，如果婉兒上學，絕對看不上什麼班幹部的把戲。但林小如就不同，幹的非常賣力，成為班裏甚至年級學生活動的重要組織者，師院的學生們，特別是男生們幾乎沒有人不知道法律係一年級新生中的校花林小如。她的美麗、開朗、熱情和樸素征服了無數男生，也給她帶來了更多的追求者。她將那些癡迷的可愛的追求者的故事偷偷講給崔靜，將崔靜笑的打跌，威脅她要告訴蘇潔和婉兒。林小如知道崔靜是開玩笑，“真想讓他穿上軍裝，帶上衛兵，領著他到學院轉一圈，把那些討厭鬼嚇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