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貴剝離,傲骨被剔,苟延殘喘!
“沈婠是吧?聽你很厲害。”他用一隻手指勾起女人下巴。
觸手肌膚滑膩溫熱,男人原本隻是起了恐嚇的心思,沒想做什麼,如今卻還真的有點心猿意馬、蠢蠢欲動了。
她側頭,避開男人輕佻的動作:“不敢當。”
側臉冷漠,聲音寒涼,輔一鑽進耳朵,便如同掉落的霜雪,刺得人一個激靈。
三子手癢,耳癢,心更癢。
還欲伸手,沈婠卻猛地轉回來,一雙冷眸直勾勾盯著他,厲光畢現。
“嘿……給臉不要臉,還敢瞪我?!”
“夠了!”前麵男人冷聲一斥,“你他媽消停點!給老子坐回來——”
“二哥,我……”
“沒聽見我話?”
丟給沈婠一個“過會兒”收拾你的眼神,他悻悻爬回副駕駛。
不能再被動——這是沈婠腦海裏目前唯一的念頭!
閻王好見,鬼難纏。
她猜測背後指使的人不會動她,但這兩個……她掃過前排,掠過副駕駛的時候,多停留了幾秒。
這兩人就不一定了。
她不敢賭,也賭不起,這條命是她最後的籌碼,不到萬不得已不會去動!
三十分鍾後,車身停住。
後座車門被拉開,沈婠看著男人朝她伸過來的手,一陣惡心上湧,然後——
她吐了。
不偏不倚,恰好吐了男人一手,淌落車內,霎時一股酸腐臭在狹的空間彌漫開。
“靠——你個臭三八!”抬手就要給她一耳光,被緊跟著從駕駛位上下來的男人捉住手腕。
“你幹什麼?”
“二哥你放開!我今非得給她點厲害瞧瞧!不然她還要囂張……”
“去洗手。”
“二哥!”
“讓你去就去,同樣的話我不想再第二遍。”
“那你替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賤人,還特麼還蹬鼻子上臉了——該死!”
罵罵咧咧走遠。
沈婠冷笑,抬眼打量剩下這個,視線不閃不避,漆黑的瞳孔之中仿佛燃燒著灼灼火光。
“下車。”男人皺眉,煙酒嗓透出一股濃鬱的厭世福
女人沒動。
“我他媽讓你下車!”音調拔高,積攢怒火。
沈婠笑了:“你看我這樣,能自己下來嗎?”
男人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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