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還是喊住了要離開的易中海。
“一大爺,您這是何苦呢,早點把事情講清楚,咱不是就不鬧這誤會了!”
易中海轉過頭,臉上滿是驚喜。
“柱子,你願意相信我?”
“我怪您幹什麼,你這錢整整齊齊,明顯就沒有動過,說明您根本不是想貪這點錢!應該我給您道歉,中午那樣說您!您這是一片苦心啊!”
易中海聽了傻柱的話,心中直呼好險。
這些錢他本就是抱著昧下的心思,隻是他這些年積蓄不少,工資又不低,實在沒有用到這錢的時候!
哪知道無心之舉,竟是在今天開花結果了。
“一大爺,都是我不懂事,輕易就被許大茂那幾個王八蛋挑撥離間!主要這麼多年沒有一點我爹的消息,太過激動了。您千萬別見怪。”
易中海知道傻柱這番話是真心實意,看他的清澈的雙眼就知道了。
“柱子......”
易中海激動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話到了嘴邊怎麼都說不出口。
“一大爺,您先聽我說,這些錢您先拿回去,替我保管著,等那天我要用錢,再跟您老要!”
“這不合適......”
“聽我的,一大爺,您拿著!”
傻柱把錢又包好,硬是塞進易中海的手中。
易中海胸膛中那顆老心髒噗通噗通猛跳,差點供血太多把腦血管擠爆。
“你這不合適啊,柱子!”
“聽不聽我的話了?叫你拿著你就拿著!別那麼多話!”
傻柱的語氣和眼神都透露著不容置疑。
易中海沒辦法,隻能勉強收了起來。
“柱子,那個石中磊太可惡了!我今晚和你三大爺商量了,一定要好好治治他!”
傻柱頓時就來了興趣,連忙把易中海請到椅子上,倒了杯水。
“這我非得參與下不可,這小子我也看不順眼好久了!仗著有幾個臭錢,帶著幾個狗腿子,誰都不放在眼裏!”
傻柱這話算是說到易中海心坎了。
“你三大爺說了,他不是和冉老師打得火熱嘛!想辦法給他給攪黃了!”
提起冉秋葉,傻柱就一肚子窩火!
冉老師本來是要介紹給我的啊!
被許大茂這個狗東西一攪和,反而天天和石中磊打得火熱,我心裏能舒服嗎?
好在我現在有了秦姐,還有了小寶貝。
想到這裏,傻柱臉上竟然浮現出一絲幸福的笑意。
易中海聽傻柱說著說著不吭聲了,抬頭去看他,發現這孩子正仰著臉傻笑呢!
“柱子,柱子,你怎麼了?”
傻柱回過神兒,重新燃起怒火。
秦姐固然好,小寶貝固然好,可畢竟不能光明正大叫我爸爸啊!
終身大事還是要考慮的!
“咱們得想辦法給他攪黃了!”
“我和你三大爺商量過了,三大媽就在門口盯著,一旦見到冉老師,馬上通知咱們,伺機而動!”易中海摸出一支煙點了起來。
傻柱想了想,覺得光靠他們幾個力量還不夠。
“一大爺,就咱們幾個有點勢單力薄啊!”
“放心,我會把一切都安排好!這次非叫這孫子吃個啞巴虧!”
兩個人越說越起勁,大半夜竟是沒有一絲困意。
夜色正濃,四合院寂靜無聲,隻是偶爾從傻柱家裏傳出怪異的笑聲。
睡夢中的石中磊忽然連著打了好幾個噴嚏!
“哪個龜孫子又念叨我,奶奶的!”
他揉了揉鼻子,嘟囔著罵了兩句,翻了個身又進入夢鄉。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半個月又過去了。
石中磊的生活還是平淡如水,隻是偶爾用音響騷擾騷擾閻埠貴。
閻埠貴明顯清瘦許多,黑眼圈非常嚴重。
無論他怎麼燒紙祭拜,他老爹總是能找到他不孝順的地方。
這讓他每天都渾渾噩噩,精神極度敏感。
閻埠貴最近和易中海聯係的非常少,即便是見了麵,也都是點頭而過。
細微交換下眼神,就明白了彼此心意。
石中磊還不知道,一張編織細密的大網,已經無聲的籠罩向他。
今天是廠裏發工資的日子,石中磊早早就排隊去把錢領了,直接下了班。
晚一會冉老師會到家裏做客。
自己可要提前準備一桌子菜,好好表現下。
在他刻意的控製下,兩個人進展並不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