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飛見式不妙,“瘋了,瘋了、、、看來又要逃跑了;啊、、、天啊”文飛抱著頭向著大山而去,現在文飛離大山也不是非常遠了,看著不遠處的神山,希望就在眼前,文飛奮力的向著目的地跑去。此刻渾身染血的文雄像一個瘋子一樣向著文飛逃跑的方向追趕而去,完全是個欲血的魔鬼,每到一處必殃及池魚,橫衝直撞。
啊、、、已經追了好久了現在還不見文飛的蹤影,文雄瞬間氣血攻心,雙眼血紅,欲滴出血來,好似又瘋狂了幾分。文飛還是不顧一切的向著大山拚命而去,豈知身後的文雄已經瘋狂的逼近,莎莎莎、、、身後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文飛轉身看了一眼,文雄正好也站在半山坡注視著文飛,血紅的眼睛裏全是殺氣。嗬嗬、、、、隻是平淡的對著文飛一笑,然後瞬間消失在樹林中,文飛知道他快要來了,苦笑一聲,沒命般的向著山頂而去。
可是誰又曾注意過就在他們兩逐漸靠近的時候山頂的動靜,一個樹葉滿布的平地前麵,寒風吹打著平地周圍的花草樹木,落葉隨著寒風飄舞,不遠處的山壁上一個五六米高得山洞陰森森的立在山壁上,山洞口兩根半米粗的柱子聳立在那兒,似乎在支持著山洞以防塌陷,但是細細看來卻不是那個作用,因為柱子越往下越細,最後感覺像個利器一樣,柱子並不是一直連接至地麵,而是離地麵還有一米高,遠遠地看去其實山洞就像個血盆大口。黑兮兮的山洞裏麵一種金色的光一閃一閃的,有種刺瞎雙眼的刺痛,威脅著附近的野獸不許靠近。
文飛還是一個勁的向著山頂而來,身後的腳步聲倒是越來越近,咯吱、、、一顆大樹又被活生生的打斷倒地,隔得這麼遠,文飛都能感受到身後的殺氣有多麼的濃鬱,可以用殺氣蔽天來欣榮了。文飛不敢有半點的遲疑,轉身也消失在了山林裏麵。時間過得好快,轉眼之間,一天就這麼下來了,在文英和黑衣人的事發地點,一具被炸得衣衫襤褸渾身漆黑的身體躺在冰冷的地上,突然那具身體的手指頭突然動了一下,,眼睛猛地睜開,咳咳、、、、一口鮮血吐出,燒焦的身體顫顫巍巍的慢慢站了起來,雙眼盯著遠處的高山看著,接著一縷淡淡的黑氣飄出,向著大山的方向飄去,隻剩下那具燒焦的身體軟軟的倒在了地上。此人正是文英。
天色漸漸的晚了下來,但是山頂處依然有一縷陽光還沒有落去,鳥兒奔波了一天,已經向著溫暖的小窩歸去,然而有些失落的人兒還是在沒命的跑著,後麵的催命鬼沐浴著血色長衫,本來血紅的臉上現在變成了黑色,因為鮮血在經過風吹日曬後都會變成黑色的血鉀,一口嗜血的牙齒裸露出來,甚是嚇人。奔跑了這麼久了,文飛的體力也下滑到了極點,隻是意誌力在堅持而已,文雄雖然速度也有所下滑,但是他的身體比文飛好多了,不至於像文飛一樣狼狽。現在的文雄已近離文飛不遠,文飛幾乎可以聽見身後的呼吸聲,呼、、、呼、、、在文飛看來那根本不是呼吸聲,而是死神在向著他呼喊,莎莎的腳步聲不斷地靠近,惡魔的手掌在不斷地靠近著文飛,任憑他現在如何逃跑,都擺脫不了那深入骨髓的聲音,桀桀、、、“跑吧,這是你在人世間最後的時光了,我喜歡看著別人痛苦的跑,來自心底的那一份害怕表情。”文雄在後麵淡淡道,然後文雄一個加速,放快了腳步聲向著文飛而去,聽見身後那漸漸逼近的腳步聲,文飛轉身看了一眼,咬緊牙冠,奮力向前跑去,腳步聲無限的靠近,文飛甚至感覺文雄就在他身後一米處,但是他並沒有立刻對文飛下手,而是在身後桀桀的笑著,逐漸放緩了下來,文飛東跌西撞的在前麵跑著,意誌力還在告訴他不要放棄,身後的危機感隨著文雄的減速消失了不少,朦朧中文飛也緩了下來,莎莎、、、、、還沒等文飛緩口氣,身後的腳步聲又開始加快,還伴有桀桀的恐怖笑聲,文飛拚命般的加快著腳下的步伐,口角幾乎可以看見虛脫後的口水,但是小小的一塊石頭絆住了文飛的腳,噗通、、、文飛軟軟的倒在了地上,遠遠的看著山洞口,文飛疲憊的眼睛環顧的四周,他在等待那個身影,那個給他承諾的身影,但是奈何世事無常,他的眼孔裏飄過的隻是些樹葉樹枝和花花草草,失望的眼睛裏麵顯現的全是無助,他隻是個孩子而已,單純的眼睛裏現在到顯得布滿滄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