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礙於她的體質特殊萬一要是在路上發生麼什麼意外他又有何顏麵去見祖母?
況且聽這二愣頭子說的一樣神桀者這個名號對他來說百利而無一害。
況且現在情況有變,循環暫停了,他不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的命運走向。
如今還有機會見到自己的妹妹已經是最大的幸事了。
之前預言的事也不知是多少年後的事,在這之前先狠狠撈上一筆然後再找一個機會溜之大吉豈不美哉?
從四區趕到中央軍區一共花了四天的時間,這期間裏劉軍他們也給他講了不少關於神桀者和藍星高級軍務處的消息。
神桀者共有七位對應著天上七個不同行宮的命格。
在他之前軍區已經有兩位神桀者了。
川野綡,川野家族的嫡女,川野新的姐姐,川野家族以力量為尊,而她的異能便是無上神力。
在實戰中很難遇到敵手。
另一位聽說是江行的義子和犬子,是早些年來江行從死人堆裏麵救回來的一個孤兒,也是最不得人心的一位神桀者。
興許跟早年孩童時的遭遇有關,和犬子不太愛和人交談就連對上層軍區指揮官的任務也愛搭不理的隻聽江行的話,上頭早就對他有意見了。
異能是時空凝固。
神桀者七位,中央軍區也有七位執行長官,照例來說各自管轄的七個區互不幹擾,但如今四區發生大規模的災厄,各個高層也坐不住了所以這次會麵怕沒有想象中那麼簡單。
什麼意思?那這事和他有什麼關係他隻是來打醬油的好吧。
陳琦則是被安排到了另一個地方,江行親自照顧她。
雖說這人平時擺著一副臭臉好像全世界都虧欠他一樣,但確是一個非常值得信賴的人。
陳琦在他身邊,他很放心。
神司離中央軍區不遠,要是他想見她了隨時都可以很方便。
要是將她強行留在自己身邊反倒不好。
畢竟..神司的那兩家夥也不一定是什麼好人。
還是小心為好。
陳祁安到神司的時候隻見到了一個人。
身材嬌小,一頭粉色的頭發像瀑布一樣很是潤滑搭配著一身淡粉色的連衣裙很顯幼態。
她手中還抱著一個娃娃,支支吾吾躲在柱子後麵。
“綡,這是新來的神桀者陳祁安接下來的幾周你們會一起訓練。”劉軍道。
原來這就是川野家長的女兒川野綡,怎麼看著和他們說的不太一樣?
看著還有點...社恐?
“你....你好。”
“我....我叫...川野綡。”
“你好,我叫陳祁安。陳祁安的祁陳祁安的安。”陳祁安伸出手示好,可對方一見到他這個樣子更往回縮了。
身子被簾子擋住了隻露出一頭在那。
“綡性格怕生不是真的討厭你,興許過兩天就好了。”劉軍轉過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先帶你去房間看看吧。”
走廊上點著很多壁燈,看起來倒是挺有一番暖意。
“對了,不是說還有一位神桀者嗎?他人呢?”陳祁安問道。
劉軍腳步停了下來,“和犬子異能和你們不太一樣,不需要參加集體訓練,所以接下來的幾天你就安心和川野綡待在一起就好。”
“對了,沒事不要過去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和犬子不喜歡被人打擾。”
“知道了。”
——
陳祁安的房間被安排在三樓,一個標準的大床房,所有都東西應有盡有除了...手機。
在進入中央軍區地界的時候他們就把他身上的那些手機電子設備全部收走了。
所以現在他處於一個和外界完全隔離的狀態。
陳祁安支起身子看著左手那尚未消盡的細小針孔,腦子裏又回想起那些事來。
那兩個人也不知道給他注射了什麼東西,還有那個男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聽他們那口氣已經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事了。
難不成川野綡他們也被注射過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