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女人卻耐不住寂寞,他隻要那麼對她笑了一笑而已,她便是豪放的撲進了他的懷裏。
不過,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她竟然是第一次。
印天朝竟然沒有碰過她,這讓他匪夷所思。
然後,那女人卻是從此粘上了他,甚至都不願意和印天朝再繼續了。
用她的話就是,印天朝一天到晚出任何,根本就沒有時間陪她。這樣的日子根本就不是她想要的,如果不是父母原因,她根本就不想和他在一起。
但是他不一樣,他不止給了他激情,還能夠了時刻與她在一起。
所以,她決定放棄印天朝,選擇跟他在一起。
他又不是傻子,怎麼可能會真的會和她一起?他之所以跟她在一起,隻不過是因為她是印天朝的女人而已。
要早知道她還不是印天朝的女人,他才不屑她做那事。
此刻的舒陌,卻是讓他想到了丁文雅的浪|蕩。
印天朝,原來這就是你看中女人?
一個兩個都是騷|貨!
鍾天賀的眼眸裏劃過一抹厭惡之色,看著舒陌的眼神已經不再有剛的欲|望在內,有的隻是濃濃的淩棄與憎惡。
“怎麼樣?總不至於是在這裏吧?是去你家呢?還是就近去開個房間呢?不過我醜話可是說在前頭的,既然你有這個心,那不如還是不要談錢了。”
舒陌當然已經在他的眼眸裏看到了那一抹淩棄與厭惡。
但是為了加速他對自己產生更加厭惡的心理,於是再次將自己的聲音嗲了嗲,臉上的表情滿滿盡是貪婪的迷離,“談錢就俗了是吧?那不如這樣吧,我直接甩了印天朝跟了你如何?我無所謂啊,反正一個男人,兩個男人,三個男人都是一樣的,也不在乎多你一個了是吧?正好我女兒也缺一個爸爸,憑你的條件,怎麼也比印天朝強多了。這樣我女兒以後也不用吃苦了。”
“哦,對了,印天朝又怎麼和你比呢?你知道嗎?我和他認識了幾個月,可是見麵的次數卻是兩隻手都數得過來。這要真是我以後嫁給他了,那日子可能想像的出來是怎麼樣的。獨守空閨的日子可不好過。你不一樣啊,我們隨時隨刻都能在一起的。不過,還有一件事情得說前頭,我是可不能再生孩子的。也就是說……”
“滾!”舒陌的話還沒說完,隻聽得一聲怒吼。
鍾天賀就好似一頭發怒的狂獅,渾身上下都透著駭人的憤怒。那扣著她手腕的手狠狠的一甩,舒陌一個站立不穩,向後歪側而去。
如果不是手快扶住樓梯扶手,她一定得滾下樓梯去。
就這樣,都還往下退了一個台階。
然後隻聽得“哢”的一聲,她的腳扭到了。
疼,很疼啊!
疼的她冷汗都冒出來了,嘴角都歪了。
但是,舒陌強忍了。
就是沒有在他麵前表現出一點不適來。
“賤|人!”鍾天賀冷冷的瞟瞥著她,居高臨下,帶著一抹鄙夷的藐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