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躍利已經追了我兩個月了,而我對他一直保持著若近若遠的態度。
他依舊堅持每天送來一大束藍色妖姬,深情款款地告白到:“左善,相信我。我活了三十年,從來沒有對哪兒個女生這麼用心過。”
我倚靠在門前,慵懶地吐出一口煙圈,漫不經心地說:“你又何苦這麼用心。”
我懶得接花,轉身回了公寓。
緊隨其後的他似乎有些想不通,悻悻然地問:“左善,為什麼就不能給我一次機會?我到底哪兒讓你那麼厭煩?”
我輕輕搖了搖頭,說:“不知道,愛一個人沒有理由,不愛一個人應該也沒有。”
他湊過來坐在我旁邊,眼角隱藏著一絲壞笑:“如果我硬要和你在一起呢?”
我把喂吸完的煙塞滅在煙灰缸裏,慢慢貼近他的臉,我看到他湖水般的眼波道引出我淡紫色的眼影,像兩朵盛開的紫羅蘭。
“有種你就試試看?”我冷冷地挑釁道。
果不其然,他的喉結上下劇烈的滑動,最終歎了口氣,身體向後縮了回去。
徐躍利,我知道你不敢,。我的心不僅得意地竟然有幾分飄飄然。短短兩個月,我便知道他已經愛上了我,因為愛我,所以我的一顰一笑都能算計好他的行動。
事實上,徐躍利的確是個充滿吸引力的男人。三十而立的他麵容俊俏又不失男人味,開名牌跑車,住花園別墅,還有一家屬於他自己的公司。
可最讓我不滿意的是,他似乎還沒有將自己的一切都告訴我。每當我問起他的公司,他總是含糊其辭地告訴我說:“隻是一家普通的中介公司。隻有幾十個員工,算不上大公司。”
我滿腹疑慮地問:“你該不是做黑市交易的把?”
每當這時他總是愛撫般揉揉我金黃色的卷發,“丫頭,你怎麼總是那麼可愛。”
我不屑地撇撇嘴,有這樣形容人的麼?“可愛”?用在一個26歲的熟女身上,未免太怪異了把?我畫如此隆重的濃妝,妖嬈地抽著香煙,不配“性感”這個詞時不時太浪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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