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那人實在是太可惡了。不僅讓阿雅身上青一塊,紫一塊,還讓阿雅流血了。”阿金臉上的憤恨更深了。
“青一塊?紫一塊?流血?”一時被搞暈頭腦的蘇麗雅疑惑地重複著。一道靈光閃過,她難以置信地問道:“阿金,你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要記得什麼啊?”阿金臉上盛滿了問號。
望著那疑惑的俊臉,她不得不承認在自己壯烈犧牲成為解藥拯救某傻瓜,被某傻瓜給吃幹抹淨,外帶副送一身的酸疼後,這傻瓜居然什麼都不記得了。
“阿雅,你告訴我到底是誰啊?”
蘇麗雅無力地望著罪魁禍首,不想在這個問題上糾纏了,道:“阿金,我抱到澡池去。”
對於蘇麗雅的話奉為聖旨的阿金動作輕柔地將她抱起,朝澡池裏走去。
在吩咐阿金離開後,蘇麗雅強忍著全身上下的酸疼,將身上的衣物給脫下,而後緩慢的步入溫泉中。
“呼……”溫水拂身的舒適感讓她輕吟出聲,不自覺地拘起溫水淋在身上。這時,手上的淤紫引起了她的注意。她放大的美目瞪著自己身上宛如被淩虐過,到處青一塊、紫一塊的瘀血,傻眼了好一會兒才喃喃自語:“阿金這傻瓜,竟然對我下手這麼重,難怪我全身酸疼!”越看那白皙肌膚上的血淤,她就越心驚,發誓以後再也不充當什麼解藥了。瞧瞧她現在體無完膚的樣子,就知道這充當解藥有什麼後果了。回想起前晚,她一直承受痛苦,而阿金則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蘇麗雅就有點牙洋洋了。
忽然,一道靈光閃過,她的臉頓時僵硬:前晚,他們好像沒有采取什麼安全措施。如果腦出人命怎麼辦啊?她才二十歲,在現代還是早婚的年紀。她不要這麼早就有人叫她媽了。嗬嗬,不、不可能。隻是一次,怎麼可能就懷孕呢?中六合彩都沒這麼容易。應該不可能的。她在心裏自我安慰著。
大毛悄悄地接近一直在門外守侯的阿金,輕拍道:“老大……”
阿金的視線並沒有離開過那禁閉的大門,回道:“什麼事情啊?”
大毛猶豫了一下,還是勸道:“老大,我看你還是先離開比較好。”他怕洗澡的大嫂看到身上的淤青會有怒氣。他僅是從脖子那裏就已經看得是觸目驚心了。如果,大嫂看到自己全身的那些慘不忍睹的“傷痕!”話,他不敢想象她的怒氣。
“不,我不要離開阿雅。”阿金想也不想地拒絕道。
大毛未免無辜的老大被台風尾給掃到,說出了想好的借口道:“老大,我們出去給大嫂買藥吧!你也知道她受傷了,要檫藥膏的。”
這會阿金可聽進去了,連忙起身拉住大毛道:“我們快點去。”而後,以拖的速度,拉著大毛快速地離開。
終於梳洗好的蘇麗雅隻覺得渾身輕鬆了好多,酸疼感頓減了好多。但是,在走了兩步路後,雙腿間傳來的不適讓她悄臉微紅:這都怪阿金這傻瓜。她有點惱羞成怒地出門想找阿金發發氣,但是找邊了整個屋子都沒有找到,正在疑惑他跟大毛去哪裏時,屋外傳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