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金黑眸裏盛滿了水霧,但是卻硬是忍住沒有哭泣起來道:“沒有。我沒有。我隻是喊了一聲。他們自己摔倒的。”

蘇麗雅見做錯事,還一臉倔強抵賴的阿金,怒氣更是高漲。她氣地拿出家裏的藤條狠狠地打在阿金的身上。

“說,你到底是認不認錯?”

“不,我沒有錯。”阿金咬緊牙倔強地道。

“啪……啪……啪……”藤條一鞭一鞭地落下。

不知道受了幾鞭,阿金忽然大聲哭出來,那哭聲透著濃濃委屈:“是他們說阿雅是醜女,還想搶我要送給阿雅的花,我才大喊的。也是他們自己的跌倒。哇……嗚嗚嗚……阿雅是傻瓜,傻瓜……”

蘇麗雅呆楞地停在那裏。原來阿金是為了維護她。她的視線落在散落一地的花朵。不知道為何,內心好象好什麼東西變地不一樣。她放下手中的藤條,上前想伸手去安慰阿金。但是出於本能反應,阿金以為她又要打他,不自覺地後退。望了僵持在半空的手,蘇麗雅眼裏閃過了受傷。她望著那警戒地黑眸,知道自己這次可能真的傷到阿金。她臉到歉意道:“阿金。我不會打了。我是傻瓜,不相信你。”

阿金望見蘇麗雅眼裏的歉意後,才放鬆警惕,讓她近身。

蘇麗雅拉著他坐下來細細地向阿金問了事情的經過。聽過他的解釋後,望著阿金眼裏的篤定和信任,她忽然感到視線變得模糊:阿金是除了已經過世的奶奶外,唯一肯無條件信任她之人。

“阿雅,你、你怎麼哭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啊?”阿金緊張地站起身,問道。

蘇麗雅直搖頭,而後抱住阿金哽咽道:“阿金,對不起,對不起……”她為以前將他當成米蟲、包袱的行為而道歉,為現在不分清紅皂白,不相信他,打他的行為而道歉。

阿金笨搓地拍著她的背。這無聲的安慰讓她內心漸漸平靜。她抬起首,紅著眼,摸了著他的大腿道:“阿金,疼嗎?”

阿金忽然蹦起來,臉上冒出冷汗道:“疼,疼,好疼。”

望著臉色蒼白,額上出著冷汗的阿金,她直覺得內疚,將其拉到內屋為其上藥。

“阿金,你將褲子脫了,好讓我幫你將傷口上藥。記得,有傷地地方都要露出來。”蘇麗雅交代完後,轉身到大廳裏找那些治療創傷的糕藥。

阿金在蘇麗雅離開頭,開始脫褲子。在脫地隻剩下一條底褲後,他在考慮要不要將底褲也給脫了,他的屁股上也有被藤條打倒,而且還不少呢!現在,屁股都熱熱麻麻的。

“記住,有傷地地方都要露出來。”這時他想起了蘇麗雅離開前交代的那句話,就毫不猶豫地脫下了低褲。

“阿金,我找到了奶奶留給我的特效創傷糕,包你的傷兩天就……”蘇麗雅的聲音頓時消失。她目瞪口呆地望著阿金。

阿金疑惑地將頭在她的眼前晃動著:“阿雅,阿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