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哥語氣平靜,笑道:“你這一身的氣勢與你這火爆的性格不相稱啊?真是可惜了,如果性行相隨,那你就可以趕上我了。”
劉基鬱悶無語:“你這家夥少臭美,打還是不打?”
公子哥依然一副詩人樣子,長劍挽於後背,背脊挺直,到真有一番氣質:“等等…無詩無酒何得樂?”說完在腰部解下一個精致的牛皮壺,打開壺嘴,咕咕的喝了幾口。“啊…真爽啊!”說完把酒壺仍給了劉基,劉基一拳轟去,壺破酒灑。
那公子鬱悶的看了劉基一眼:“本公子給你酒喝,你居然如此粗魯,我們是決鬥,但也是有禮節的!”語氣冰冷,劉基愕然,他以為是哪公子哥當武器使來呢。
不過立馬又道:“婆婆媽媽的,你到底打不打!”
那公子往後一翻,劍立即變成了清冷之色,劍氣呼呼作響,“並從雪地。劍氣飛揚。與土漢戰!”戰字說完,立即有幾股劍氣對著劉基飛去。
劉基在王越那裏學了一種近戰步伐,名為天龍步,天龍步步態沉穩,需要用混元真氣帶動,實施起來會左右閃避,速度極快,在步與步之間,幾乎隻能看見殘影。
劉基踩著天龍步很輕易讓過飛來的劍氣,金剛掌瞬間出擊,那公子哥步態輕盈,如風一般,左右旋轉,一邊躲讓金剛掌一邊出擊劍氣,他邊打還邊吟詩:“畫氣之影,宛若金龍,淩氣之虛,猶如冰塵,身態如風,畸變如電……”
劉基幾十招下來,居然一招沒擊中對方,對方顯然也把他無可奈何,更鬱悶的是,那小子居然邊打一邊還能吟詩,而且有些帶著跨他自己罵劉基的詩句!
劉基雖然大恨,但卻無何奈何,他暗想這樣打下去完全不是辦法,隻會白浩真氣,還是要速戰速決!
他極力施展天龍步,在雪地裏留下一抹抹的殘影,公子哥感受到吃力,立即劍氣大盛,施展著極其精妙的劍法,不得不承認,他劍法實在過於精妙,每當劉基接近時就回立即被殺回來。
劉基無法近戰,又沒有武器,光靠真氣大擊,實在有些吃虧,他眉頭一挑,大喝一聲:“擒龍手!”一隻巨大的金色手握著拳圍住了公子哥,一拉就扯了到天上,往空中一拋,劉基立即出擊金剛掌,叢叢金剛掌影刷刷而去……
公子大驚,連忙施展身法,但他虛空被拋起來,身法太難施展,隻能運足真氣抵擋,當……當…幾聲悶響,公子哥大叫一聲被金剛掌彈飛了出去……
劉基立即收住掌力,慢慢的走過去,帶著挑釁的笑容:“怎麼樣,現在該陪我的馬了吧?”
公子哥立劍而起,白色的麵容上顯得更白了,他送了口氣,頓時緩了過來:“痛哉,快哉,想不到這位兄台如此了得啊。”
劉基也覺得這公子哥有趣,也不是什麼大奸大惡之人,“嗬嗬,這位公子也不差。”
公子哥收起了劍,慢慢道:“在下曹木,還未請教。”
劉基當然不能說真名,一拱手:“請教不敢,在下陸仁(路人)。”
公子哥似乎知道劉基在搞蹊蹺,也不點破,嗬嗬笑道:“我殺了公子一匹普通的馬,我現在陪公子一匹有靈性的床上之馬如何?”
劉基愕然:“床上之馬?什麼馬?”
公子哥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幽蘭之馬,嬌俏之馬,白脂之馬,隻能禦騎於床上……”
劉基目瞪口呆,這家夥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把女人比成了床上禦騎之馬,一看那有些白俊麵容加上高貴服飾,對比這低俗的話,劉基頓時覺得這曹木有些怪異,不過劉基卻被他勾起了興趣,“請問草木兄,那馬在哪呢?”
曹木聽聞劉基侃他,也不點破,看著遠處的一座山上:“前山有佳人,佳人傾國美,可憐無新意,新人強去之,陸仁兄,前方的雪山上有一匹狼還有一個傾國的小綿羊,我擔心啊。”
劉基不動聲色:“草木兄你想說什麼呢?”
曹木歎了口氣:如果我告訴你,前麵那座山上是東北第一美人薽宓被北方第一大色狼拐上去了,你說像你這樣的英雄豪傑救救還是不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