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裏,劉基也想打聽一下左慈:“師父,左慈是什麼人啊,徒兒許多事都不記得了,這人感覺聽說過,但又很模糊。”這當然是假話了,他隻是想乘機了解一些更多的信息。
王越沒覺得有什麼,“左慈啊,這老家夥可是個修道天才,他先修道,三十年前,他道法修為已經進入四階大乘境界了,之後難以突破五階,據說又開始修武,五年前,我的一個師兄碰見過著怪老頭,那時候,這老頭的修武也達到四階,簡直不可思議!”
劉基想套話來:“這麼厲害啊,那他豈不是無敵嗎?”
王越自信的笑了笑:“這世間有誰敢稱無敵呢?他武道兼修是比一般的人要高明一些,但無敵是不可能的,且不過我們北地有槍王童淵、北宮伯玉,玉璣子這些老頭就算我們天山派也有與他匹敵者!”
王越自信的笑道:“我自認為,我不會輸給他!”劉基徹底震動了,看到他那強大的自信,絕不是說謊者該有的,這些日子吃的苦受,難還不是因為自己不夠強大麼?
想到這裏,劉基一個馬屁拍過去,“師父武功蓋世,世間難逢敵手,師父比左慈年輕,以後說不定超過他呢。”
王越哈哈一笑,他顯然接受這種講法:“世間許多事不能預料啊,如今天下大亂,各路豪傑並起,湧現了一批年輕的絕頂高手,基兒要打理天下,沒有強勁的修為是不行的。”
說道這,劉基噗咚一聲跪下:“師父,徒兒已經將你所學已經忘得一幹二淨,請師父責罰!”當然,劉基的心思可不是讓王越責罰的。
王越笑道:“你這小子,還跟師父耍滑,你是我徒弟,我怎麼會不幫你,但如今你的真氣已經變成了霸道的真龍之氣,我天山修習的是劍法,心法修武兼修道,雖然是側重修武,但已經不適用你的真氣了,以後你決戰沙場,我天山之法講究輕靈速度,這種功法不適合沙場征戰。”
劉基有些微微失望:“師父,那怎麼辦?”
王越閉上眼睛,微微笑了起來:“看來真是天意啊,為師當年在洛陽貴為帝師,然而,當年年輕氣盛,不甘帝師之位,為師也想馳騁沙場,可朝廷就是不給我機會,自問當時朝廷,有幾人能與我匹敵?我想不通為什麼沒人用我。
後來一位老友告訴了我,說我的修習之法適合做門將而不適合做軍將!不得不承認,同階位的純粹的修武者在戰場上確實比其他修道者要強上許多倍。
自此我潛心研習戰場之法,還與當時的白馬寺方丈討論過,在白馬寺,我獲益匪淺,得到了許多東西,後經過我自己的改造,總算得到一種簡單精湛的武者技,可惜為師已經修天山之法多年,那種飄逸的心法還不能把這種武者技發揮出一半的威力,你如今是純正的武者真氣,真是天意啊!”
王越與劉基聊了很久,劉基不了解的能想起的問題都問他了,他更近一步的了解了這個世界,直到淩晨雞鳴,王越才準備起身離開。
劉基心裏很欣慰有這樣一個師父,他在心底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的親人,王越出門之際,回頭麵色有些怪異道:“對了,基兒,那飄渺宮的女娃娃給你留了一封信,差點忘了給你。”說著就從衣袖裏拿了出來。
劉基送王越入寢,回來後,連忙把信取出來觀看,隻見那信封上寫著幾個娟秀的毛筆字:混蛋親啟!
劉基當時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