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擔心他會跟鹿芽生點什麼?!
他實在是難受,便索性問了出來!
雲喜倒是愣了愣,然後才聲道:“陛下,莫您馬上要和我大婚了,她馬上也要變成您的外甥女了,您也不是禽獸怎麼會對外甥女下手……”
陛下打斷,聲音冷酷:“姐妹,姑侄,姨母和外甥女共侍一夫的事情,很常見。”
明顯是在故意想要逗她吃醋的節奏……
雲喜皺了皺眉,道:“陛下啊,如今鹿芽可還是個連站都站不起來的癱子,要站起來也不知道得多長時間……而且,她這裏也是有問題的。”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殼,意思是鹿芽腦子有問題。這是診斷之後出的結果,大約是從取髓所以有些不足,鹿芽其實算是個智障兒。
“您……口味不會這麼重吧?難道隻要長得好看就可以了嗎?”她試探地,心翼翼地道。
陛下石化了。
雲喜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我自然是相信陛下的。”
著,還湊過去,安撫似的親了他一口。
陛下瞪著她不吭聲了。
……
被陛下教訓過以後,雲喜的確就乖了很多,也不會再蹉跎大半的時間去跟鹿芽玩了。
當晚上搬好寢殿,然後第二就跟拂謠一起忙上忙下,為大婚做準備。
拂謠的辦事效率一直很高,這是雲喜所欣賞的。她雖然不做官了,是個女奴,可是沒名沒分地留在身邊幫幫忙,還是可以的,儼然是雲喜的助手。
就是……
大概過了兩三吧,拂謠幫她整理折子的時候,雲喜覺得實在是奇怪,忍不住就問了,道:“你總是這樣不著家,行嗎?”
拂謠低聲道:“和狐狸吵了兩句嘴,太煩了不想提了。他讓我滾到王庭來和殿下您過日子就好了,所以我回不回去,他倒是不在意的。”
起來狐狸平時老來找人,這幾倒是真沒怎麼找。
看起來狐狸竟也是認真生氣了……
雲喜也沒多想,隻覺得她們倆好像是同病相憐,她前幾也剛被罵了。
邊翻著那些枯燥的折子,雲喜就喃喃道:“好幾沒看見想容了,他好嗎?”
拂謠道:“我倒是每晚上都能看見的。那孩子好似有些孤僻,那麼丁點兒大的孩子也冷冷的,不過跟我還算親近。”
想容是她每堅挺著回去看狐狸那張冷臉的全部動力了。偏偏狐狸還特別得意,每對她冷嘲熱諷的。
雲喜道:“恩,也好幾沒看見鹿芽了。”
拂謠翻折子的動作一頓。
就在這個當口上,如花進來了,表情不是那麼好看……
“殿,殿下,鹿芽姑娘那邊來人,是姑娘這幾都不吃不喝的,也不肯洗澡,診了半診不出毛病來,問她哪裏不舒服她也不會……”
雲喜嚇了一跳:“怎麼現在才?”
如花吭哧吭哧地道:“原,原以為不是什麼大事……”
拂謠皺了皺眉,道:“殿下,我們看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