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地啊!!!
為什麼這張卻立得好好的!
“那是因為你無論如何都不肯。所以它才,幸免於難。”
雲喜:“!!!”
他突然摟住她,在她耳邊輕聲道:“看來你上次的,求孤一睡,竟是認真的。”
雲喜:“……”
“非常熱情。那些桌子,椅子,梳妝台,全是你砸壞的。”
雲喜:“……”
他看她那一臉嚇壞了的樣子,在心中暗笑。
其實這次他是想等她醒了再慢慢逗著玩,沒想到她這次竟和上次喝成一個傻子又不一樣,迷迷糊糊地爬起來就開始瘋,把整個屋子都砸了,還踩著廢墟哈哈大笑!
陛下膛目結舌,等她把整間屋子都砸了才反應過來,連忙想把她逮回來免得她衝出去闖禍。哪裏知道她竟跟貓被激出性子來了似的,反抗得很激烈!
風後的力量這個時候,就起到了不該起的作用了……
陛下竟不能輕易逮住她,反而跟她廝打了有數個回合……
把一屋子“廢墟”,直接達成了,“粉碎”之後,才算是把人給逮住了,氣得陛下抓住她脫下褲子就是一頓打!
反正她酒醒之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此時不打更待何時?
把她打得是哭爹喊娘,隻摟著他的大腿求饒,哭著喊著自己不敢了!
那些畫麵她恐怕是想都不敢想的……
大約,陛下這種,行事簡單粗暴,又酷愛打仗,骨子裏多多少少,有一些,獸性。
所以他打完了,順手,就把她按在牆上,給,上了。
彼時其粗暴的程度,虐待欲的釋放,古怪的姿勢,以及故意的折磨和侵占……
他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陌生。
可或許款款溫存有款款溫存的舒服,這般狂風驟雨還不用擔心她的身體,偶爾一次滋味卻又妙不可言。
本來是打著秋後算賬的主意來的。
然而……
他如今好整以暇地看著她,非常善解人意似的,道:“也不用太不好意思。畢竟你隻是在屋子裏鬧了鬧,隻要孤不出去,誰也不會知道……”
也對啊,總好過綏綏那般,丟臉丟到整個王庭吧!
雲喜也不敢問更多細節了,立刻翻身摟住陛下,道:“陛下,您可千萬不能出去……我可是您的人,要是我的臉丟了,您在外麵也就沒臉了。”
陛下淡淡地瞟了她一眼,不置可否:“嗯哼。”
雲喜討好地吻著他的胸口,道:“您看,爹爹幹了那事兒,現在還有人在取笑拂謠呢。您總不想像拂謠一樣被人取笑吧?”
好歹,幾乎要幹了口水,陛下終於麵色有些古怪地道:“孤自然不會,出去……”
雲喜想了想,道:“也對,您也就隻有我這麼一個可以私話的朋友。”
陛下:“……”
她安心了,連忙翻了個身蜷縮在他懷裏睡,道:“我頭有些昏,得先補補覺。”
陛下回頭看了一眼那滿地狼藉,倒也還算是有良心,照著她喜歡的姿勢摟住了她。兩人擠在一張廢墟中的上,這就要睡下了。
知道,個把時辰以前她滿身大汗地被按在牆上,不知道喊了多少聲……
以後再不理你了!
陛下心想,赤鱬或許是個好東西……偶爾一飲,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