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隻當她是被綏綏的奇淫巧計迷了眼,想要留下來長久享樂!先前也不是沒聽她嫌棄過王庭的呆萌無趣,此時隻覺得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不給她一點教訓是不過去了!
她生氣地道:“陛下您幹嗎咬我?”
話音剛落又被咬了第二口。
這次咬的是舌頭。
可憐的雲喜,想到陛下今日受了委屈,本想好好安撫一番,沒想到倒成了靶子。
眨眼的功夫衣裳被盡數扯下,粗暴地丟到地上。的玉榻難免施展不開手腳,卻又別有一番風味。
雲喜壓抑著喘息,拚命蹭著底下光滑的玉榻。好在這玉榻本就是給人睡的,彎如美人之腰,正好有一個凹陷,不至於讓她掉下去。
他心想,正經的幃之間,她倒是從不曾像今日一樣,忘我吟哦的。
這麼想著動作未免就開始變得有些粗暴,賭氣那般。
雲喜倒是叫了……
她幾乎被嚇傻了,哭求道:“陛下,陛下……”
人家肚子裏還有蛋蛋!
他憤憤地堵住了她的嘴。
最終她隻覺得連呼吸都失了戾氣,隻能任憑這個不知道哪裏來一腔怒火的男人撒野逞凶,並盡量打開身體去容納他。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這張榻仿佛非常適合用來幹壞事。汗水落在玉石上,更是把玉石澆染得潤滑滾燙,那觸感仿佛是另一層滑膩的皮膚……
雲喜隻覺得陛下較勁那般,時間分外地長,仿佛無論她怎麼迎合都不能叫他滿意。
直到雲喜終於繃不住,出了那一點點聲音……
接下來就再也收不住了,她隻覺得身下的玉榻仿佛也變成了落入沸騰巨浪中的無力船,承載不住那一陣飄搖和激蕩。
“陛下,陛下……”她失神那般伸手亂抓,聲音黏膩呢喃。
他喘著粗氣一把抓住她的手,低聲道:“陪著孤,可好?”
雲喜此刻隻覺得從未有過的渾身舒爽,雲裏霧裏不知今夕是何夕,哪裏還知道他在什麼?
聽他問,她隻胡亂道:“好,好好!”
連應了三個“好”字,終於讓陛下心怒放……
她猛地咬住了他的肩膀,又被按了回去,按在榻上,瑩白的身子不斷地掙紮著,仿佛欲拒還迎,又仿佛隻是在無意識地痙攣……
最後她依稀聽見那一聲低低的咆哮,仿佛受傷的野獸那般嘶鳴。
他強壯的身軀倒在她懷裏,還在克製不住地微微顫抖,她用力抱緊了他。
陛下對幃之事,向來不算熱衷。其中的滋味雖然美妙,可是喜兒嬌弱,往往不能盡心,哪裏比得馳騁沙場的痛快?
可原來,從前是真的囫圇吞棗了。他心想。
雲喜細細地喘著,忽而柔嫩的手臂環住了他的脖頸,在他耳邊,啞聲道:“陛下好棒。”
月和:“……”
他沉默了很久,氣總算是喘勻了。
雲喜屏息以待。
過了一會兒他果然按捺不住,試探道:“可受得住了?”
雲喜頓時心怒放,卻故意道:“再來您不許像剛才那樣……”
剩下的話都被他吞進了肚子裏!
……
綏綏無論如何想不到,自己的一番折騰竟成了這兩人之間的熱力催化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