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常笑欣喜的看著邢子墨又從懷中掏出一個幾乎透明的水晶小瓶,裏麵裝著幾顆這種泛著珍珠光澤的小藥丸!
“隻要將藥放入俱樂部的飲水係統,那展會中的人,就會在不知不覺中解了毒,也不會引起騷亂!”一邊說著,安常笑原本緊張的心也漸漸放鬆了下來。
“邢子墨,想不到這次又是你救了大家。”帶著一絲真摯的感謝,安常笑朝著麵前絕美的男子點了點頭。
看著眼前絕美少女那發自內心的甜美微笑,邢子墨在那麼一瞬間仿佛又見到了那道盤桓與自己夢中的倩影。
那深邃的星眸中就隻有那麼一道純美、潔白的身影,讓冷寂了千年的那顆心的最深處又感到了春日的溫暖。
作為一個男人的直覺,淩天昊立即察覺到了邢子墨眼中的驚豔之色,臉色頓時沉了下來:“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將解藥交出來!”
話語中,帶著冷冽的寒意,還有……一絲醋味兒?
“哦?要想知道我的身份,還有得到這解藥,”邢子墨也微微挑了挑眉,帶著挑釁的意味,開口說道:“那就先問問你手中的黑金古刀!”
一個霸氣、一個冷冽,兩個同樣俊美無比,但都散發著危險氣息的男人,眼神越過空氣,交集撞擊在一起,碰撞出殺意十足的火花!
安常笑錯愕的看著眼前情景的急轉變化,不知道為什麼淩天昊會對第一次見麵的邢子墨會產生這麼大的敵意。
也不知道為什麼邢子墨一見到淩天昊,就再三的要他“問問自己手中的黑金古刀”?!
難不成,這古匕還能開口說話不成?
安常笑好氣又好笑的看著邢子墨,開口說道:“邢子墨,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交出這解藥?你也知道,如果前麵展會中數百人都被下了毒,變成了這半人半獸的怪物,到時候就算是你,也恐怕收拾不了這局麵!”
她這話,可不是危言聳聽,現在展會已經開始,在人們的推杯換盞下,那含有毒素的酒水不知道已經被喝下了多少!
眼前光是一個獸變的怪物,就已經險些將整個倉庫給掀翻了,如果再來幾百個的話,那簡直就不敢想象!
眼神中帶了一絲冷漠和淡然,邢子墨轉過頭,反問道:“就算是這些人,都變成了半獸人,那又和我有什麼關係?我這藥丸珍貴無比,煉製不易,憑什麼拿去救他們?”
眼下之意,這幾百人的生死,和他邢子墨並無半分關係,他沒有這麼好心的白白送上解藥。
想他乃是一界之主,翻手覆雲之間有多少生靈葬送在他的手中,這區區幾百條人命,在他的眼中,就如同螻蟻一般渺小。
一絲怒意浮上安常笑的小臉,“邢子墨,你究竟要怎樣才肯救人?”
“我說了,要解藥,就要那把黑金古刀!”邢子墨死咬口風,好不鬆動。
看著淩天昊眼中還有猶豫之色,邢子墨冷冷的開口說道:“不好怪我沒提醒你們,這獸化劑服下一個時辰內就會毒發,現在已經過了半個時辰,如果再繼續拖延的話,就算你們得到了解藥,也來不及讓所有的人都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