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王果然沒錯,這個人就是禍害,走到哪,都會有他搞事,這回我是真栽了。”
“我秦有名來到西方,自認統籌帷幄,沒想到敗在了一個剛到地獄不到幾的家夥手中,幾年心血毀於一旦,我不甘心啊。”
秦有名仰長歎。
“這時候這個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且不秦侯是用什麼法子把這些晶石帶走的,就算他拿了又如何,隻要他人還在西方地獄,咱們就還有挽回的機會。”
“別忘了,路西法已經知道他在這了,隻要路西法抓住他,我就不信問不出這筆巨款的下落。”
秦通道。
“也隻能是這樣了!父親,我是不是很沒用?”秦有名落下了兩行清淚。
秦通拍了拍他的肩膀,微笑道:“有名,一個人在西方操持這些,能做到這一點,已經很不容易了,而且你敗的是秦侯,廣王都輸了他一籌,你輸了也不算丟人。”
“打起精神,把收尾工作做好,接下來,咱們要做的就是蟄伏,盡量少跟人來往,隨時準備撤離。”
秦通又道。
“是,父親。”秦有名抹掉眼淚點頭道。
……
秦羿卷走了晶石,立即進了城,是時候去見約瑟夫了,隻要尼羅不死,所有的一切都進行不下去。
然而,事情並不是想象中的那麼順利,約瑟夫的府邸外麵不僅僅增強了強大的結界,而且居然有使衛隊守護著,秦羿估摸著路西法已經知會約瑟夫了,並且要拿他下手了。
秦羿並沒有強行進去見約瑟夫,約瑟夫擺明了是不想見他,這時候即便是進去了,也未必能見著,萬不能置自己於險地。
不過這並難不倒秦羿,他知道約瑟夫一定會去見一個人。
秦羿去了禦樂坊。
在禦樂坊的那些日子,他對王宮的建築有了充分的了解,潛入進禦樂坊遠遠比森嚴的約瑟夫國師府還要容易。
待到夜深人靜的時候,秦羿從東邊樂師們的住處悄然而入。
禦樂坊中,依然是笙歌燕舞。
一個樂師抱著琴,匆忙從過道中行走,猛然一隻手伸出來,捂著她的嘴,把她拖到了黑暗中。
樂師惶恐不安的掙紮,秦羿壓低聲音道:“安琪,是我。”
安琪定眼一看,忍不住驚喜道:“老師,真是你,太好了。”
“現在不是話的時候,黛雅在裏麵嗎?”秦羿問道。
“在呢,他們正在慶祝呢,從昨夜起,連續兩晚上通宵達旦了。”安琪聲道。
“對了,好像是來了個大人物,好像是從黑暗王宮來的,約瑟夫叫他師兄,這人是個老色鬼,已經連續點了我們好幾個姐妹的名了,哎,老師,我真的好擔心,他們會……”
安琪有些不安道。
她並非第一次叫去陪客了,那些所謂的神魔,骨子裏都是無比的齷齪,會以各種卑劣的手段玩弄她們,令她們無比羞愧,無比的痛苦,在折磨中,那些人才會得到快樂的升華。
“相信我,黑暗很快就會過去,對了,神月姐呢?”秦羿眼下知道救不了這些可憐的女人們,他最擔心的還是神月的安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