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龍王了,龍珠的重要性你心裏清楚,七的時間已經是極限,如果找不到龍珠,你便是西島的千古罪人。”
公孫墨傳旨之餘,冷聲嗬斥道。
“本帥自會找到那盜珠惡賊,讓龍王放心。”
婁亞龍道。
“嗬嗬,那老朽就祝婁大人好運了。”
公孫墨冷笑了一聲,剛要走,陡然間看到了一旁的晁文鏡,白眉一蹙,陰沉道:“師侄,你怎麼也在這?”
“師叔,我雲遊到此,過來看看故人。”
晁文鏡拱手拜道。
“雲遊,你這遊的也太巧了吧。”
“文鏡,此地凶險不宜久留,還是早點離去的好。”
公孫墨冷笑了一聲,拂袖而去。
“晁先生,你與這位老先生認識?”
婁亞龍待公孫墨離去後,頗是疑惑。
晁文鏡麵色有些犯難道:“真沒想到這個公孫墨會在此,情況對大人隻會越來越不利。”
“實不相瞞,我屬於鬼穀宗,鬼穀宗包羅萬象,下無奇不精,我師父是當代機子,智可縱橫下,下大事無不了然於胸,我與諸葛青雲都出自他老人家門下。”
“公孫墨是鬼穀一門的旁支,他是陰謀家,但凡所到之處必定掀起血雨腥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敖信若是重用了他,西島就危險了。”
晁文鏡歎了口氣道。
“文鏡,眼下這盜珠之徒,如何可得?”婁亞龍問道。
“沒有法子,對了,公子不是受了委屈嗎?不如讓我帶人去會會那個狂妄之徒如何?”
晁文鏡道。
龍珠遺失,如今又冒出個公孫墨,晁文鏡幾乎可以肯定,敖信是在賊喊捉賊,除了要拔掉婁亞龍以外,這背後或許還會有更大的事。
以師叔的性子,除掉一個大都督,隻是開胃菜,至於後續會搞出什麼驚的簍子,晁文鏡一時間也推測不出來。
不過他倒是對那個狂徒很有興趣。
婁文采的飛揚跋扈是出了名的,連敖信的兒子敖海風都不敢隨意招惹,有人敢公然打他,這其中少不了有點意思的內情。
“嗯,你可以去。但記住了,不要帶兵,更不可袒護犬子。”
“他早就該受教訓了,哎,隻可惜我婁亞龍一世英名,全毀在了婆娘跟犬子之手。”
婁亞龍搖頭苦歎道。
他忙心於軍務,除了內心虧欠這母子外,再者也不願與他們爭執浪費口舌,所以才造就了婁文采的今。
“大人放心,我這就去。”
晁文鏡道。
待婁亞龍前去大帥府商量探討抓賊事宜時,晁文鏡叫上了婁文采,不僅僅點了三百府邸的衛士,同時更挑選了四位合道期的高手前去使館大樓。
他想知道這個狂徒到底是膽大包,還是別有用心呢?
……
秦羿盤腿而坐,借助三界石的混沌之氣,一點點的夯實基礎,以他的修煉速度,若要猛進,這會兒至少也是合道後期了。
但秦羿這一次選擇了穩打穩紮,每一次提升,都要確保經脈、丹田對真氣的完美融合與運用,打造最穩固的底子,隻有這樣,他才有機會脫穎而出,最終渡劫升。
而不是如這地獄那些頂尖高手一樣,停留在在渡劫期漫漫無涯,哪怕修為通,也終究被劫卡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