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根手指頭能夾住極近十萬斤大宗師的一擊?
便是金剛打造的手指,也得被青龍斬給卷成碎末吧?
至少丁奉山不信。手機端
然而,秦羿兩指一張,瞬間青龍飛散,刀勁泥沉大海,厚重的關刀像是薄薄的紙片一般,輕巧的落在了的指間。
“你這刀法還差點火候!”
秦羿兩指一別,關刀應聲而斷。
這一指徹底驚醒了丁奉山,他不敢相信的看著麵前的這個少年,如同見到了厲鬼一般,渾身打起了擺子。
什麼人能如此輕鬆破了他的二重青龍斬。
算不是神煉武尊,也得是巔峰大宗師,無論哪一個都不可能出現在一個如此年輕的少年身。
“你,你到底是誰?”
“當今世,絕無一人在你這般年紀有這等修為,便是武神,也絕不可能。”
丁奉山惶恐問道。
“我是誰?”
“你今擺在這裏的錢,還有你的宅子,你所有的榮華富貴,都是取之於我,現在你還敢打著我的旗子在這裏耀武揚威,你我是誰?”
秦羿站起身,眼神如刀,冷冷的逼視丁奉山道。
“你,你是……”
丁奉山驚的連退了兩步,那兩個字卻是無論如何也不出口。
他早該想到的,下間有幾個姓秦的在這般年紀有這份修為?
可笑他們左一個秦侯,右一個秦侯掛在嘴邊,卻不料真尊在眼前,當真是可笑至極。
丁奉山與丁默這叔爺孫倆像是掉進了冰窟窿裏,不停的打著擺子,完全不知所措了。其實程遠誌早提醒過他們,秦侯不是省油的燈,可是丁家沉醉於榮華富貴,完全忘記了該有的本分,沾了地下灰色產業,被許廣給盯了,惹來了今日之禍。
“侯爺,是我瞎了眼,不知道您來了,你看這事鬧的。”
“你知道的,每年向秦幫交的稅占了湘南的三分之二,我更是您兒子的師公,咱們是一家人啊……”
丁奉山本是生的威嚴,此刻舔著個臉套話,那叫一個別扭,到這連他自己也編不下去了。
“別停,繼續下去!”秦羿用茶水沾了沾嘴唇,笑道。
“我,我啥也不了。”
“侯爺我瞎了眼,不懂規矩衝撞了你,我認罰。”
丁奉山二話不,右手食指一曲,照著左眼窩子是一下,生生把眼珠子給摳了下來,雙手捧著放在了桌子。
“好,你既然認罰,那咱們一件件來算。”
“廖掌教是我的人,你廢了他一臂,這筆賬怎麼算?”
秦羿看了一眼血淋淋的眼球,漠然笑問道。
“我陪他一條胳膊是!”
丁奉山拾起地的斷刀,站直了身子道。
“叔爺,不……不可以的!”丁默嚇的跪在地,痛哭流涕道。
他從沒見過威風一世的叔爺如此落魄慘狀,心頭生出一種絕望之感,丁家要完了。
“默,侯爺查聽,下辨黑白,既然撞了,那是咱們丁家氣數已盡。”
“他的話是聖旨,不可不從啊。”
丁奉山長歎了一聲,斷刀照著胳膊一劃,胳膊齊肩而斷,他倒是條漢子,眉頭都不帶眨一下,斷臂遞給了廖立人道:“老弟,我還你一條胳膊,咱們是不是兩清了。”
看著滿臉是血,肅殺無的丁奉山,廖立人無震撼,由衷的生出敬畏之感:“哎,老哥好漢子,隻可惜誤入了歧途,也罷,你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