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卷閘被人敲的作響,我問了一句是誰,外麵傳來了一個熟悉的女人聲音,微微一回憶這個聲音曾經聽到過的地方,立馬想到是盲女。
用遙控打開了電動卷閘,這才現不止盲女一個人,還有阿紅,我們先後打了招呼,胖子也立馬放棄了教韓雨露的勁頭,直接就嚷嚷著要開始玩。
我是不想玩的,但是架不住胖子的磨嘰,而且連周筆仙都:“張老板,你這麼緊繃著也不是個事,玩玩放鬆一下,不管是真病還是假病,那很多東西都會和每個人的心情有關,你心情好了,對於你這次的劫難來,那必然是一件好事。”
胖子立馬趁熱打鐵地附和道:“對對對,這人呢就是這樣,你命火旺了,什麼邪病都不敢靠近你,這都和你的心情有關,還早著呢快玩一會兒。”
我想想好像也是這個理,於是就我、胖子和阿紅玩起了鬥地主,盲女在一旁觀戰。
盲女問到底是怎麼回事,我隻是告訴她有人可能要下咒害我,其他的廢話也就沒多,畢竟那也沒有什麼用。
聽完我的,盲女就看了看周筆仙,然後就問我:“哥,你這鋪子裏邊有黃紙、朱砂和毛筆嗎?”
我看著手裏還不錯的牌,:“隻有毛筆,其他兩樣沒有,畢竟我這裏是古董鋪子,又不是壽衣店。”
胖子:“女姐你要幹什麼?人家都請了先生,你個盜墓賊湊什麼熱鬧。”
盲女從胖子的脖根扭了一把,疼的胖子連連求饒,她:“盜墓賊怎麼了?你不是還是我不是?我隻想盡力幫助哥,不像你就知道拉著他玩牌。”
胖子:“哎哎,這話胖爺可就不愛聽了,你想幫哥,胖爺也是想幫哥,隻不過你用你的辦法,胖爺有胖爺的妙招,不懂就往一邊靠靠啊,玩你的鬼畫符去吧!”完,他連忙抱住腦袋,生怕盲女再對他下“毒手”。
我招呼來一個在樓上休息的夥計,讓他去買黃紙和朱砂去。
有道是:一個和尚有水喝,兩個和尚搶水喝。
看到盲女的舉動,周筆仙就朝著她抱了抱拳,略帶苦笑著:“這位姑娘是哪派的高人呢?”
“不瞞您,大多數人叫嶗山派,而您這樣,想必您也是同道中人吧?”盲女微笑著問道。
周筆仙:“老朽並非是同道中人,但是起來和你們嶗山派還有些淵源呢!”
盲女詫異地看向他,:“哦?不知道您老是何門何派的?”
“對Q!”胖子出完牌,就:“胖爺知道,好像是叫錢派的。”
盲女“噗嗤”笑出了聲,想了想:“如果照老先生這麼,那我倒是想起我師傅曾經過一個以‘乾’字開頭的門派,叫做乾元派,您是這個門派的嗎?”
周筆仙立馬點頭:“想不到令師還記得乾元派,真讓老朽很感動啊!”
胖子就撓著頭問:“女姐,你怎麼就能叫出這個門派的名字?他和你們嶗山派到底有什麼淵源啊?”
盲女:“乾元派,取於‘乾坤歸元’這四個字,這個門派起源於唐朝,在西周時期他們的祖上也是嶗山派,隻不過因為一場門派內的爭鬥。”
“而且在唐朝時期的嶗山派人才凋零,所以就支離破碎了,到現在更加無法恢複往日的輝煌了。”
周筆仙問盲女:“不知道令師是嶗山派第幾代傳人?”
盲女:“是第六十五代當家人。”
胖子問:“這話怎麼聽得這麼耳熟呢?”
周筆仙摸著胡子哈哈大笑道:“因為老朽也是第六十五代,如此來這位姑娘至少也要叫我一聲師叔或者師伯吧!”
盲女隻是笑了笑,並沒有接他的話,畢竟一個落魄到擺攤算命的當家人人,那身份和地位自然要下降很多。
人,就是這麼的勢利,如果周筆仙現在的門派有數百弟子,再有一片區域是屬於他的,那麼肯定會不一樣了。
看著盲女不話,搞得我也挺尷尬,幸好這時候夥計回來了,他把黃紙和朱砂交給了盲女,又找出一支清代的毛筆來。
夥計給盲女研磨,然後念念叨叨地著聽不懂的話開始畫符。
畫符是一項非常細致的活,其實這種手藝最早起源於巫祝。
這個“巫祝”在古代稱事鬼神者為巫,祭主讚詞者為祝,白了就是畫符其實源於巫術,隻不過道家在東漢時期開始沿用,並且一邊畫一邊還要念咒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