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比較納悶,:“的也是,難道剛才隻是偶然?或許,很可能這裏還有一種別的趨光性的生物,蛇就是來捕食它們的。”
胖子搶過手電,朝著四周的霧氣照去,嘴裏嘀咕道:“我靠,不會那條巨蟒也在吧?那家夥可不是鬧著玩的。”
我:“不會吧?要不然霧氣再大,我們早就注意到它了。”
胖子:“你的也對,畢竟這裏要從那個門縫過來,能到這裏的蛇也不會太粗,也許它們隻是來聽音樂也不定。”
我愣了一下,啞然失笑道:“蛇又沒有音樂細胞,它們聽什麼音樂啊?”
胖子白了我一眼,:“難道你沒有聽過印度人吹笛子蛇會跟著跳舞嗎?”
我無奈地:“你也了,蛇一般是聽笛子和口哨,你他娘的聽過蛇聽琴聲也跳舞?”
胖子:“胖爺保留自己的意見。”
我們兩個嗆了幾句,我覺得不能再廢話了,也用管這琴聲是哪裏來的,總之拿了水就去趕快離開這裏,反正這裏又不是冥殿,在這裏不定一會兒又會碰到蛇。
見我拿出水壺,胖子就一把搶了過去,我問他要幹什麼?
胖子告訴我,他已經和這裏的蛇是老交道了,不管是蛇咬他或者纏住他,他都能受得了,要是我被攻擊了,那接下來就沒有人能背阿紅了。
在我被他的理論雷的外焦裏嫩的時候,胖子已經心翼翼地走到了水邊,就開始蹲在身子灌水,在灌滿我的水壺之後,他直接就丟了過來,然後就打算揭開防毒麵具。
我連忙叫道:“死胖子你揭防毒麵具幹什麼?不要命了?”
胖子轉頭:“哥,其實胖爺的防毒麵具已經被破壞了,沒有以前那麼有作用了,所以胖爺想要喝個飽,等一下也不會三個人分一壺水了。”
我:“不要,這水裏可能有東西,不定還有毒,你丫的喝了直接就掛了!”
“你還是沒聽明白胖爺的話,如果水裏有毒,那就是空氣有毒,胖爺早他娘的歸位了,顯然這霧氣並沒有毒,所以水也不可能有毒。”
胖子完,立馬俯下身子,就像是一頭口渴的野豬,一邊搖著屁股一邊牛飲了起來。
看起來我也無法阻攔了,便是無奈搖頭,把阿紅放在了地上,用槍給胖子打掩護,希望這家夥千萬不出什麼事情,不過搞出點什麼事情,他就不是胖子了。
隻不過,這次是我多慮了,胖子擦著嘴到了我的麵前,:“爽,真他娘的爽!”
我看了他問:“肚子沒有不舒服嗎?”
胖子搖頭:“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農夫山泉,還他娘的有點甜。”
我苦笑了一下,確實了他真的沒事之後,就先給阿紅捏開嘴喝了一些。
其實我們是有消毒片的,可水質沒有什麼問題,也就不用多此一舉了,等到阿紅喝好了,我又把剩下的喝光了。
“你在這裏照顧阿紅,我去把水壺裝滿了!”我著,便走到了水邊,因為胖子他自己也沒有遇到什麼危險,所以他也沒有阻止我,而是原地解開褲子撒起了尿。
又喝好了之後,聽著胖子的撒尿聲,我就微微皺起了眉頭,並不是自己已經連尿都覺得有多珍貴,而是因為他的撒尿聲太他娘的響亮了,在這個溶洞中不斷地回蕩。
我腦子中靈光一閃,立馬裝滿了水,跑回去對胖子:“爺知道這琴聲是怎麼回事了!”
胖子係好褲子,用懷疑地眼神看著我:“我靠,不會吧?胖爺就是個撒尿的功夫,你丫的就知道這琴聲是什麼回事了?難道你生什麼了?”
我:“還是你這泡老尿給的提示,其實這並不是琴聲,而是水聲!”
胖子詫異地看著我:“水聲?這怎麼可能?水聲也不會這麼清脆響亮、有節奏啊?”
我:“你仔細聽,光憑聽覺來判斷就有水聲,但由於這裏是個溶洞,岩石又參差不齊,所以水落下的高低不同,而且水流的粗細也有不同,所以才會形成這麼一曲然的音樂盛宴。”
胖子:“你他娘的的太深奧了,不就是溶洞效應。”
我白了胖子一眼,:“你他娘的還真能扯淡,這溶洞效應你明的吧?”
胖子撓著頭:“你看看你這個家夥,胖爺好不容易裝一回文人,又讓你給揭露了!”
我:“行了,現在飲用水的問題終於是搞定了,我們還是離開這裏吧,這地方視線不清晰,一旦出現變故,就很難去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