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昂收取令牌,道:“好,我們就來比試一場,若是我贏了,你該怎麼?”
暗影宗主道:“若是你贏了,我宗臣服於你,刺殺行動自然取消。不過你若是輸了,門主令牌歸我不,恐怕你的性命也難保了。”
秦子昂昂然道:“我們一言為定。”
雲破騎在戰馬之上,雙眼望著對麵密密麻麻的流民軍陣形,神情肅然。在他的身後,是排列得整整齊齊的一萬騎兵戰士,旌旗蔽,槍林如雨,軍容鼎盛。
旁邊一位營長笑道:“王暴畢竟不是傻瓜,還知道停下來擺出一個防守陣形,比狼狽逃竄強多了。”
另一個營長道:“他如何能夠跑得過我們,昨他的幾百流民軍落在身後,被我們一個衝刺就消滅得幹幹淨淨,如果再繼續逃下去,隻怕用不了多久,他的那點部隊就被我們蠶食光了。”
雲破轉頭問道:“萬源城的部隊到了什麼地方?”
一個斥候應道:“稟將軍,萬源城的部隊今早上出的城,現今距此已不足十裏。”
雲破點了點頭,接著問道:“高順將軍的部隊呢?”
斥候答道:“高將軍的部隊在正西方約十五裏處,正在全趕來。”
雲破沉思了一下,命令道:“傳令高將軍不必趕往此地,沿東北方向斜插至萬源城軍隊的後方,堵截住他們回城的道路。”
“是,將軍。”斥候應了一聲,策馬馳了出去。
雲破策馬走出軍陣,來到流民軍陣前二十丈開外,喝道:“巴中雲破在此,請王暴將軍出來答話。”
流民軍的陣形一陣波動,不久士兵閃開一條通道,王暴騎著馬走了出來。多日不見,他明顯的瘦了許多,一臉的短須更顯濃密,惟有那雙巨眼仍是炯炯有神。
王暴勒馬在雲破身前三丈處站定,喝道:“雲破,你為何不講信用?”
雲破哦了一聲,問道:“王將軍此話怎講?”
王暴道:“我已按約定退出了巴山郡,你為何窮追不休?”
雲破道:“王將軍怕是記錯了吧,按我們之間的協議,你不能進入巴山郡,可沒有我不能來萬源!”
王暴頓時語塞,雲破確實沒有答應他不來萬源郡。他愣了一下,道:“那你究竟是何意,難道非要逼得我拚個魚死網破麼?”
雲破道:“將軍錯了,是魚死,而不是網破。”
王暴哼了一聲,道:“那也未必,若是我們沒有生路,定然讓你們付出慘重的代價。”
雲破道:“將軍先莫要大話,我且讓你看一樣東西。”
他舉手一招,隻見從騎兵陣中衝出兩百騎兵,數百馬蹄擊打在地上,出滾雷般的聲音。更為驚人的是馬上的騎士個個強壯無比,每人手上端著一個新式的弩箭。
兩百騎士在雲破的兩側站定,氣勢之強大令王暴駭然變色。他驚疑不定地道:“你要幹什麼?”
雲破道:“將軍不必緊張,我隻是讓你見識一下我軍的真正戰力。”
他再次揮手,隻聽得兩百騎士同時大喝一聲,聲勢震,就在王暴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時,無數的弓弦響聲傳來,緊接著大批的弩箭從自己的身子兩側射了過去,弩箭穿透空氣帶起的尖嘯令自己的雙耳炸。
數息過後,弓弦響聲和弩箭的尖嘯聲停了下來,王暴轉頭望去,隻見在自己的步兵陣前的地上,密密麻麻地插著數千支弩箭,它們都已深入地底,隻有約一寸左右的箭尾露在外麵,其攻擊力之大可想而知。若是對準自己的部下射擊,隻怕已有數百人傷亡了,王暴的臉色頓時煞白,再看自己的部下時,現他們的臉上都是驚恐之色,顯然士氣已大受打擊。
雲破問道:“王將軍,這種新式兵器在我軍中有數千副,若是同時向你軍攻擊,不知你的一萬步兵能夠經受住幾輪打擊?”
王暴仍未從強大的震撼中恢複過來,驚疑不定地問道:“這是什麼兵器?”
雲破道:“這是我軍的新式弩箭,專門用於近距離打擊,力可穿石破甲,攻擊度是普通弓箭的五倍以上。”
王暴問道:“你究竟是什麼意思?”
雲破問道:“請問王將軍,你起兵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王暴到:“當然是為了解救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