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午飯後,傅左開正在庭院這許清池邊上挑逗魚兒。老四滿麵得意走來。
“二哥,如何我所料不錯,我大概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自得充斥在語氣間。
“哦?四弟如此迅捷就查清了?”傅左開都有點難以置信。
“二哥,進屋說。”
二人三步並作兩步,迅速的來到裏屋。
老四邊給老二沏茶,邊賣關子,“我說完這事,恐怕二哥都覺得難以相信。”
“少來,到二哥這裏買起關子了?”
“哪敢,二哥這且吃茶,我來給你講講這可稱得上是‘江湖軼事’的奇聞。”
“這倒不急,相比這個管家之事,我更想知道四弟如何查明的。這不到半天的工夫,就把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的身世來頭搞清楚,而且看起不費吹灰之力。這手段
倒是了得。”
“這二哥就有所不知了,古來貓抓耗子,猴子偷桃,各有各的法。小弟我這自有妙法。”在老二麵前,倒是實在,絲毫不掩飾得意之色。
“蹬鼻子上臉了,又來賣關子?啊?”老二佯怒道。
“好好好,不瞞二哥。小弟掌外事這些許年裏,江湖的大幫小派,名人異事,都是有所了解。非但如此,小弟還將這各幫各派的掌門堂主,無派高手,還有些奇聞怪事
,大小命案都各自造冊登記了。這就為我們的多次行動提供了情報參考。這也是我們多年不曾失手的原因之一。我這次能半日能弄清楚這管家來頭,也全仗著這‘江湖全冊
’了。”
“妙極,妙極。江湖大掌櫃啊,江湖大掌櫃。不枉這江湖兄弟們抬愛呐,除你楚教嚴一彪,我怕再無第二日敢當此稱號了。”
“二哥見笑了,二哥隻不過是隱姓埋名罷了。想當年已二哥的名號,我這區區拙號算的了什麼?”
“莫提。莫提。”老二瞬間變得沉重起來。
老四這時才意識到自己失口,馬上話鋒一轉,“這何管家確實有些來頭。”
“快講,賣的廢話比正事多。我倒要看看你給我講些何等奇事。”
“二哥可知十年前柳州刺史滅門案。”
“你是說那許道?”
“正是。”
“一州巨貪,被人揭發,滿門抄斬,誰人不知。”
“不錯,二哥還有所不知。”
“你倒是快講啊,磨磨唧唧像個娘們似的。”
“二哥可知是何人揭發的。”
“朝中之事,我一個多年不問世事的老頭子怎麼知道。話說這檔子事歸你這‘江湖大掌櫃’管吧?”
“二哥莫來取笑我。說正經的。上本參奏的正是我們這次的東家,兵部侍郎林海如。”
“有這等事?”
“當年許家被誅三族。可當年”官兵抄剿許家是沒抓到那許道的弟弟。”
“你是說……”
“那許道的弟弟許義當時經商在外,沒被抓著。從此一直潛逃在外。到現在還在官府的追逃榜上。不瞞二哥,我這‘江湖全冊’上能有此人,全因他的十萬身價。這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