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念可無聊想去外麵走走,徐思年見陳念可穿的家居服有點單薄,晚上氣溫又低,所以親自上樓給陳念可拿外套去。
陳念可在玄關處坐著等徐思年,幾個保姆沒注意到陳念可的存在就在那聊天。
一開始說的那個保鏢跟誰誰誰在處對象,一會又說那誰誰長的真帥想睡。
陳念可聽著笑著,突然有個年輕的保姆說,“我感覺還是先生帥,誰都沒有先生帥。”
另一個也在附和,“不僅帥還有錢。”
又有保姆補充道:“還專情。”
幾個保姆對了一下眼神都不約而同的點頭。
突然有個保姆說,“先生哪都好就是脾氣不好。”
“你看那客廳被砸的,那個翡翠小擺件那麼貴都抵我十年的工資了說砸就砸。”
另一個保姆也跟著說,“就是,砸之前也不知道讓我收一下。”
“怎麼?你想私吞啊!”
被打趣的保姆嘿嘿的笑,她這點小心思全都被大家看出來了。
一個膽小的保姆回憶昨天發生的場景還是會嚇得顫抖,“昨天先生手上都是血,可嚇人了,我當時特別怕張媽讓我去處理。”
膽大的保姆說,“怕啥呀!先生又不會吃了你。”
“吃倒是不會吃,但我怕他砸我。”
原本還嚴肅的話題突然把大家逗笑了。
幾個保姆說的起勁完全沒注意到玄關處的陳念可。
還是張媽過來找她們幹活了,她們才散開。
徐思年拿著外套走過來時就看到陳念可對著牆在發呆。
上前關心的問:“你怎麼了?那不舒服嗎?”
“沒有。”
見到徐思年過來了,下意識的往手上看去,果然手掌處有道口子,手腕處也幾道劃痕。
陳念可一下子就紅了眼眶,好在及時調整過來了。
趕緊拉著徐思年往外麵走,徐思年有點疑惑的跟在後麵。
感覺陳念可這次回來心裏藏了很多事,她不說他也不會主動問的。
人還在身邊,這種狀態就挺好的了。
倆人並肩走在路上,晚上的風帶著絲絲涼意,吹走了陳念可臉上的困意。
陳念可小心翼翼的拉著徐思年受傷的手。
還是沒忍住問出了口,“疼嗎?”
“什麼?”
徐思年一臉懵還沒搞清楚陳念可是什麼意思呢!受傷的手就被陳念可拉了起來。
“我說這疼嗎?”
陳念可把徐思年的手舉到徐思年麵前。
徐思年一愣,為了怕陳念可發現,他都是讓醫生給簡單處理一下,上麵貼著透明的貼,不注意根本發現不了受傷了。
“不疼啊!昨天不小心搞的。”
“不疼?”
“不疼。”徐思年說。
其實還是有點疼的,傷口有點深,家庭醫生給縫了幾針透明針。
然後陳念可就用勁一下子按在徐思年的傷口上。
徐思年沒想到陳念可突然來這一下子,沒忍住哼唧了一聲。
察覺不對,立馬閉嘴。
沒事噠,沒事噠,親老婆,忍著。
他這點小心思被陳念可看的一清二楚。
然後還要裝作一臉天真的說,“真不疼啊!看來真的沒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