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裏麵的人說自己是盜匪同夥,張文龍一時哭笑不得,急道:“不是。你看俺像是盜匪嗎?俺就是書生啊!”
“小二,小二你在和誰說話?”一把粗獷的聲音傳來。
店夥顯是認識此人,接口應道:“王剛,王鏢頭啊!外麵來了個書生,他想進來住店,我怕是那盜匪灰太狼的同夥,沒敢放他進來。”
話聲一頓,恭敬的問道:“您看?如何是好?”
王鏢頭聞聽來了個書生,略微不放心。低聲嘀咕道:“書生?書生難道不知,天一黑,店鋪就關門了嗎?”
語聲一頓,大聲吩咐道:“你把門開開,我看看別真是細作。”
見王鏢頭要看看門外之人,店夥心中一喜,急忙上前抬起了門閂。
“哐當!”一聲,門閂落下。
王鏢頭伸手一推店門。
“吱呀!”聲響起,房門應手而開。
二人來到門前一瞧,心中暗樂。
燈火照射下,此人儒衫灰黃,麵目泛黑,幾不認人,腰間佩劍,立於彼處若不是門旁掛著燈籠還真認不出這是一個人。
王鏢頭眼見書生腳下官靴不甚潔淨,背後書囊也是灰塵滿布。暗道:“這路是沒少走啊!”
張文龍見房門一開,就從裏麵走出二人。
當先一人,身著黑色勁裝,體型雄壯,目光如炬,掌中一把連鞘長刀,立於彼處,不怒自威,叫人一見既知是豪勇之輩。
身後,是一布衣,二十餘歲,身形瘦小,謹慎如鼠之人。
隻見當先之人,把自己從上至下,再由下到上,連連看了兩遍,其間在自己頭、腳、手、腰間寶劍和背後背囊略微駐留如炬目光。
王剛王鏢頭細細看過,一點禿頭。道:“是趕了遠路的書生沒錯,小二你帶他進去吧!沒事,不是盜匪。”
謹慎小二聞言,略微一遲疑。低聲問道:“王鏢頭,您可看仔細了?真不是盜匪的同夥嗎?”
王剛聽到這話,牛眼一瞪。不耐的道:“看仔細了,就一個書生。你細細看看他那手,那就是書生手,仿若女人一般,嬌嫩無比。賊人不那樣。”
一抬自己滿是疤痕的大手,接著道:“看到我的手沒?賊人就這樣。”
小二細細看過書生的大手,還真是嬌嫩如玉。又盯著王鏢頭縱橫交錯疤痕密布的大手看了看,重重一點頭,道:“這樣啊!原來賊人就這德行。”
王剛聽聞此話,牛眼大睜。不樂的道:“什麼叫賊人就這德行?我說賊人的手都是這樣,我可不是賊人。懂不?”
見王鏢頭怒目圓睜,小二身子一哆嗦,急忙接口應道:“懂了!懂了!”
王剛看小二不禁嚇,微微一“哼!”,道:“懂了就成,還不帶他進去,難道你要在外麵呆一晚上不成?”聲落轉身就走。
眼見王鏢頭轉身進了客棧。
小二方對書生躬身一引,邀請道:“客官裏麵請!”
收票,收藏,多點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