仧上人自己回答道:“我是偵探,是來找殺狗的凶手的!”鐵梅注意到了茉莉,想要開口,仧上人搶先說:“這是我的助手!”大家沉默了一會兒之後,仧上人突然問冷墨鏡說:“你們當年梅花黨有沒有做過類似這隻狗這樣的案子,比如殺人之類的事?我想既然他們把這隻狗以這樣的方式殺死,說不定是想喚起你曾經的一些記憶!對於這樣殘忍的手段,你有沒有印象?”
冷墨鏡說:“我還在梅花黨的時候,雖然我們弟兄三個竊取了國家大量的財富,但是從來沒有殺過人!更不用說用這麼殘忍的手段來殺人!”
鐵梅好像有話說,卻欲言又止。仧上人問道:“你有什麼印象嗎?”
鐵梅這時說:“二爺,你去了美國之後,我也帶著小柱子回到了深水鎮。但是在回來之前,聽說三爺雇人把一個人殺了!”
冷墨鏡說道:“三爺找人殺人,我就知道是三爺,我們三兄弟裏,就他喜歡打打殺殺,最終把梅花黨引向歧途。殺的是誰?”
鐵梅說:“殺的是臘梅的哥哥,其實也不怪三爺。這事兒的原委是這樣的,三爺一直喜歡臘梅,臘梅的哥哥借此要求三爺給他錢,三爺給了他好多次。後來,好像他問三爺要什麼東西,三爺聽了很生氣,就打了他一頓。後來臘梅的哥哥不知道拿什麼威脅和勒索三爺,三爺就雇了一個叫做‘傑克’的殺手想把臘梅的哥哥殺了。誰知道那個殺手是個變態,把臘梅哥哥一家全殘忍地殺了,包括臘梅的父母,還在牆上寫著什麼‘開膛手傑克另一傑作’!”
仧上人聽到“開膛手傑克”,說道:“是了,估計很大因素是尋仇而來!”
七司機在監聽
鐵梅原來是個鐵匠,加入梅花黨後,他曾經有著鐵一樣的心腸。現在他還是個鐵匠,但多年的育兒生活使他體會到了生活的樂趣。而小柱子已經死了的噩耗,又使他的心腸硬了起來,他暗暗下決心要和謀害小柱子的凶手拚命,哪怕魚死網破、玉石俱焚。
但最大的困難是,鐵梅不知道和誰拚命。雖然小柱子的死有可能是仇殺,但是仇家是誰,仇家在哪裏,鐵梅並不是很清楚。
仧上人從狗的死法上認為是仇家的威脅,來打擊冷墨鏡,意思就是說:邱學林,血債血償,你的仇家尋仇來了。仇家是誰呢?據鐵梅回憶有那麼一檔子事和開膛手傑克的作案手法有關。那麼這個仇家就隻能指向臘梅了!臘梅哥哥全家被冷墨鏡的親兄弟買凶全部殘忍殺死,臘梅很有理由殺死冷墨鏡全家,一報還一報!
至此,冷墨鏡認為仇家是臘梅牛鳳兒。從冷墨鏡告訴仧上人的那些話來看,顯然仇家還有另一個目的,那就是什麼東西,冷墨鏡並沒有告訴仧上人。但直覺告訴仧上人,這東西很貴重,冷墨鏡又怕仇家惦記禍害到自己唯一的一個女兒,以至於冷墨鏡想找出仇家並解決掉,然後再留給自己的子女。
仧上人知道他隻是冷墨鏡找出仇家的工具,但是他對這件事情很有興趣,所以心裏也就沒有抱怨。何況他知道自己最親密的叔叔還活著,而且在美國經商,這對他多年來研究梅花黨是一個不錯的安慰。當初研究梅花黨的一個原因就是因為他親愛的叔叔。
鐵梅對小柱子的懷念似乎比冷墨鏡要強烈,因為畢竟鐵梅撫養了小柱子好多年,是真正感情的付出,而冷墨鏡和小柱子隻是存在著簡單的血緣關係。
在和仧上人的一次談論中,鐵梅無意中說出小柱子曾經有個女朋友。本來仧上人對此不怎麼感興趣,可是鐵梅說那個女孩和當年的臘梅有幾分相像,引起了仧上人的懷疑。
優秀的偵探總是把一些看起來漫無邊際的東西給串聯起來。仧上人就想小柱子的女朋友是不是臘梅牛鳳兒的什麼人呢!
仧上人就問鐵梅,後來小柱子和他的女朋友怎麼樣了!鐵梅說:“年輕人的事就是那麼回事,好像後來那個女朋友嫌小柱子是農村的就和小柱子分了。”
仧上人問鐵梅:“小柱子那時候知不知道他的親生父親另有其人呢!”鐵梅回答說:“不知道!因為直到三年前二爺回來接小柱子一起住時,小柱子才知道二爺是他親爹!”在了解了很多情況後,仧上人才放棄了對小柱子女朋友與臘梅有關的懷疑。
很多天過去了,仧上人還是沒有找出殺死狗的凶手。而且,冷墨鏡的仇家也再沒有什麼動作,倒讓人越來越覺得不安起來。因為仇家在暗處,冷墨鏡總害怕下一刻,仇家會製造什麼意外的事情。
有一次,仧上人、茉莉、冷墨鏡和鐵梅在一起談論有關梅花黨的一些事情,冷墨鏡的年輕司機給冷墨鏡拿藥過來,大家都下意識地停止了談論。因為冷墨鏡曾經說過懷疑司機是仇人安插在身邊監視自己的。
可是還沒等司機走開,仧上人就說話了,仧上人貿然說道:“一定是臘梅。到現在為止警方還沒有臘梅的消息,而鐵梅就在跟前,梅花黨再沒有人了。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臘梅!”
茉莉、冷墨鏡和鐵梅都被仧上人反常的舉動驚了一下,這話顯然被年輕司機聽到了,他可是監視冷墨鏡的啊!
八取你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