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救人要緊!”
“等下,我帶上那個孩子,這地方歪門邪道的,她一個人呆在這裏不安全。”說著,二胖和任伯七轉過頭,就要招呼那個可愛的小女孩,回頭一看,哪裏還有什麼小女孩的影子!
“鬼啊!”一聲慘叫伴隨著,二胖衝到了第三條街道。
“鬼什麼鬼!就跟你看見了似的!”
“不管怎樣,這個孩子有問題!”任伯七也緊緊跟了過來,這時二胖已經研究起第三個石雕了。
同樣,這個龍的兒子上麵也刻著一首小詩。
與君歌
床軟人慵,懶係紅裳。
昨夜花燭酒,
今日紅腮香。
竊語恐驚竿頭日,
偷聽笑新郎。
願將身心化綠袍,
伴君千裏走四方。
看來,這個寫詩之人是在思念新婚不久離去的丈夫,寫的真是戚戚楚楚,動人心腸。隻是現在不管這寫詩之人,還是詩中之人是誰,都不得而知了。
一番搜尋之後,兩人又到了下一條街道。
這條街道還沒有走到,就感覺到了一股殺氣橫貫整條街道,而殺氣的源頭,就是街頭那個石雕。
費了半天力氣,二胖和任伯七才走到石雕下麵,不過這樣兩人已經是大汗淋漓了,這個逼人殺氣讓兩人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個上麵刻著的,同樣是一首小詩。
與君歌
恨!恨!恨!怒氣透蒼穹。
血已冷,夜停三更。
虛情偽意皆收場,
空留已癡情。
隻為借腹懷孽子,
敢把妾心棄紅繩。
劍斷琴錚錚!
怨生恨,挽天弓,
射盡天下負心種,
不留一絲情!
看完之後,二胖和任伯七心中都是一驚,看手筆,還是以前看到的那幾首小詩的手筆,但是現在的字裏行間早已沒有了那種柔情蜜意,訴人衷腸,而是充滿了恨意,字跡深深的刻入堅石,深度觸目驚心。
不過在這首恨意十足的小詩下麵,還寫了一行小子:自此才氏膽敢入此地者,殺!
那個殺字,所有的殺氣都是從那個殺字上麵發出,讓二胖和任伯七紛紛哆嗦,向後退了幾步,剛才一個血紅的眼睛在兩人眼前晃了一下,瞬間消失,但是那雙仿佛包下天下恨意的眼睛釋放出來的殺氣,讓兩人差點就地趴下。
才氏?
二胖心想,我們祖上何時招惹了這麼一個厲害人物?
幸虧我跟他們兩個走錯了路,要不然我估計要橫屍當場了。
就在二胖慶幸之際,這條街上傳來了一陣哭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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