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已然沒有了後退的路,看來隻能硬著頭皮向前走了。
這個村子布置的極其有規律性,豎著九條街道,每條街道入口之處都有一個石雕的怪獸,各式各樣,高半米,長寬也半米左右,倒是不太巨大。
在第一條街道的入口,這是一個類似於龍的怪獸,從青苔斑斑的樣子推算,估計能有幾百年或者上千年的曆史了。這個類似於龍的怪獸頭上竟然刻著娟秀的小隸。
與君歌
月夜濃,堪化八月金楓。
秋醉舞雙影,
杯中搗衣聲。
懷暖不覺風霜累,
與子比肩,又怎怕,
一路劍光刀影?
與子對眉,又怎悔,
人鬼陌途同徑!
任伯七仔細看了半天這個石頭怪獸的形狀,“這是龍的兒子,囚牛!”
龍有九子,不過曆史一直記載不一,看來這裏的九個石做雕像就應該是比較權威的說法了。囚牛,是龍的第一大兒子,平生愛好音樂,它常常蹲在琴頭上欣賞彈撥弦拉的音樂,因此琴頭上便刻上它的遺像。這個裝飾現在一直沿用下來,一些貴重的胡琴頭部至今仍刻有龍頭的形象,稱其為“龍頭胡琴”。單獨雕刻出來,並保留全身的,恐怕這是第一個,怪不得一生見聞識廣的任伯七都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把它認了出來。
對於龍的九子,二胖也是知道一些的,畢竟他比我讀的書要多的多!
不過讓人搞不懂的就是怎麼這個雕像上麵還刻下這麼一首讀來如此傷感的韻詩呢?
兩人順著這條寬闊的道路向前走去,饒是這麼多房屋,全部都空空如也,一個人毛也沒有看到,我在下層還看見了人呢,雖然沒有了頭顱,那也是人啊。但是二胖和任伯七在這裏卻是沒有看見一個人影。
準確的說,是在第一條道路沒有看見人。
然後兩人又到了第二條道路前麵,仍然是一個石雕的怪獸,這次比較好認,二胖不等任伯七說出口就已經認出來了。龍的兒子之一,叫做睚眥。
俗語睚眥必報,就是來源於此。
這個睚眥看起來可要比那些刻在刀劍柄上的要凶多了。兩隻眼睛向外怒睜著,仿佛隨時活了過來。
而在這個睚眥石雕的上麵,同樣刻下了一首字跡娟秀的蠅頭小詩。
與君歌
憶君過江琴,
憶君青山淚。
盼得桂花結桂果,
不見君心墜。
知否雁過烏江時,
識君三更歲。
日蹉跎,日蹉跎,
不聞鴻書片片飛,
但聞妾心碎!
看來,這個寫詩的人是一個女人,是一個被相思之苦所累的女人,那為什麼她要在這些石雕上麵刻下這些詩,又是牽扯了一個什麼樣的動人故事?這些二胖和任伯七是暫時猜測不出的。
這次與第一條街道不同,二胖在推開第一家門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紮著羊尾巴小辮子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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