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警察局,審訊室。
林太做夢也想不到,她有一天會進來這裏,而且還是她的發小劉璞親自審問!
“說吧,指證人是你提供的,現在指證人已經被確認是假的,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說出來。”劉璞抱著雙臂,光是麵色就看得出有多生氣。
“說什麼?我沒什麼好說的,我什麼都沒做,我隻是想要幫馮氏一家六口查出真凶而已,警官,我是個善良的公民呀。”
林太還在狡辯。
劉璞眼神好似要刀人,他猛地拍案而起,怒斥道:“林太,你到現在還打算混弄過關嗎?我告訴你,權力是用來服務人民的,權力不是你們這些資本家商戰的工具!”
“劉警官,我做錯什麼了嗎?!”林太也怒問道,她的心情更好不了幾分。
這一戰,她徹底輸了。
劉璞憋著憤怒,他左右踱步了一會,而後沉重的一字一字喊道:“你做錯了什麼你心知肚明,我不想多說,但我會將真相查明,然後親手送你進監獄!”
......
另一邊,王成仁繼續審問著那名指證人。
“警官,我要是都說出來,能減刑幾年呀?”
“總之不至於是死刑。”
“那我說,我都說,都是林太指使我的!那錄音帶也是她在美國找人偽造的!”
指證人話音落下,王成仁微微一笑,拿起耳麥道:“局長,聽見了嗎?”
......
第二天清晨,林太入獄,紅鷺酒家上架拍賣行。
一大早,劉財起的很早。
解憂鋪子的生意恢複了七七八八,畢竟有小青在,解憂鋪子的菜品味道絕對是遙遙領先。
劉財一大早便換了一身幹淨的純白長衫,隻有幾顆扣子是黑色的,他出門打了個車,準備去拘留所探監。
隻是進監獄就夠了嗎?如果劉財的憤怒隻值這點價錢,那香港的人也不會如此怕他!
......
與此同時,台灣,台北林家。
一大早,林家別墅,一座五層的洋樓前就開始敲鑼打鼓,聲音極大。
約莫三十位穿著黑色衣服打手跟在一位穿著灰色西裝的老板身後,這位老板正是賣棺材的左老板。
林家別墅內,管家從樓上急忙下來,打開封著的鐵門,而後喊道:“誰啊?誰讓你們來的,不知道這裏是誰的地盤嗎?”
左老板向前一步,他笑道:“知道呀,林家的嘛,我是從香港來的左向秋,麻煩你去告訴一下你家老爺,說我有一筆生意與他做。”
“生意?”管家自言自語的疑惑了一聲,他原本已經準備開始罵人,畢竟誰家一大早門前擺著一口黑棺材,但是聽見“生意”二字,他怕誤事受罰,心中不敢自作主張,想著還是上去通報一聲。
隨即,他點頭說道:“那你們在門外等著,我這就上去通報。”
說罷他便再次上電梯,而後消失。
片刻,一位身高不高,挺著大肚子的男子氣勢洶洶的下樓,他一邊往外走一邊罵道:“什麼特麼的棺材生意?我做你媽,你特麼是自己死出去還是我弄死你埋這裏?!”
林太的丈夫罵罵咧咧的下樓。
左向秋聞言沒有絲毫的怒氣,他做了這麼多年賣棺材的生意,罵他的人太多了,不過到最後都得求著他。
“喂喂,聽不見嗎?滾啊!”林家主怒斥著。
左向秋微笑道:“滾?林老板不妨先看看棺材裏是誰?”
“看個屁,愛誰誰,我數三個數,你要是不走,你就再也走不掉了!”
“嘖嘖嘖,真是脾氣大。”左向秋不但沒有走,反而微笑著打趣一句。
而這一句,也讓他麵前那位大肚子的林家主大為惱火,他說著就要抄起家夥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