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覺醒來,已是中午。推開倉門走出去,刺鳥正在那烤製著昨天我釣上來的魚。
“呦,你醒了,”弗蘭傑遞過來一條烤魚“請用吧,不過我忘了到底放沒放鹽…”
“沒事,我習慣了,”我說著便接過了魚,“卡爾呢?”
“主控室呢,他還能幹什麼,弄零件唄。話說,旗子呢?你想出樣子了嘛?”
“呐。”我把昨天畫的旗子給了弗蘭傑。
“恩,大致還可以,不過我們隻能等上岸了,旗幟這東西得找人繡一麵,咱總不能畫一麵吧。”
“哈哈,說的是~”
就這樣,說著話,第三天也結束了,我們看看航海圖,很幸運,第三天是順風,所以我們會提前十幾個小時到達諾蘭本特。第四天,就在我們竊喜時,海麵似乎也不平靜了。
各位,其實我們有心裏準備,這是海上戰爭時代,海上總會有變動,就拿前天的海軍來說,如果我們準備充分,臨行之時掛上海賊旗,那麼,昨天不免一場惡戰。算了,算了還是說說我們那第四天吧。
我記得很清楚,內天天氣還算晴朗,我們的船已經駛入了凱德森國界內,雖然周圍還是一望無際的大海,但我和同伴們不免都有些激動,可就在這是從對麵突然駛出一船,這船跟是跟我們的尺寸差不多。我們仔細一看,還好,不是海軍,船的旗子是黑色的,旗子上畫著一個骷髏頭,那骷髏頭上畫了一隻海鳥。
“是……是,罪…罪惡海鳥德洛諾”卡爾驚慌地說。
“嘻嘻,沒聽過唉…”我衝他笑了笑。
“菜鳥,這次還是能不打則不打?”弗蘭傑倒是很淡定,掏出了一根煙丟給了驚慌失措的卡爾。同時自己也點了一根。
“是啊,能不打則不打…話說,機械師,你聽說過他?”
“恩,他久居這塊水域”卡爾說,“本事雖然不是數一數二,但卻是早已惡名遠揚,所以他也被政府通緝。政府給他的定義(政府會根據海盜的表現和事跡,給予他們定義,這定義會傳達給海軍,從而讓海軍製訂合理的抓捕方案。):十足的壞蛋!”
“了解,不過你說有朝一日咱們也被政府通緝,嘿嘿,不知道他們會給咱們什麼定義。”
“別人我不知道,羅傑,相信我,政府一定會給你傻瓜菜鳥的定義。”
“去去,邊去,我是傻瓜菜鳥,你是笨蛋刺鳥啊?那卡爾豈不成了白癡機械鳥!!”
“倆弟弟啊,大敵當前,是開玩笑的時候嘛?還有白癡機械鳥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
我們正在說笑,可“海鳥”的船便開向了我們,這種事跑是跑不掉的,正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管他是誰啊。不過他們人確實比我們多,(廢話哈,3個人的海賊團,嗬嗬了。)他們足有五十多人,他們也不與我們多說,個個手持火統槍,介於不想讓我們的船受損,我,弗蘭傑和卡爾,乖乖的被他們壓上了他們的船。
“德洛諾船長,”一個小海盜衝船長德洛諾說“這便是那船上的人。”
“恩,你們三個,幹什麼的!”德洛諾說道。
我們也沒打話,我一看這個德洛諾,哈哈,一個標準的惡盜相,他頭戴帆布海盜三角帽,胡子拉查,雙槍別在腰間,手中還握著一把刀。
“喂,船長問你們話呢。”
“我們…是…商人……”卡爾說。
“哈哈,好,”德洛諾貪婪的笑著,“‘好久沒遇上商船了。小的們去他們船上把商貨和錢財都給我搬過來~”
“等等”我說道,“你就是罪惡海鳥德洛諾吧,錢財我們船上有的是,隻不過船在人在,倒不如你先殺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