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累了,那一會兒怎麼辦,嗯?”
相柳一邊低聲說著,一邊輕輕吻了吻小小的耳朵。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耳後,讓她忍不住顫栗。
小小知道今晚要發生什麼,可她畢竟沒有經驗,一時還有些緊張,所以對於相柳的話,竟是不知該如何回答。
相柳卻沒有管她,手慢慢覆上她的身體,嘴巴也沒閑著,一個又一個吻落在小小身上。
又酥又麻的感覺襲來,讓小小忍不住弓起身子,相柳手上用力,將小小翻了過來,二人對視的一刻,小小害羞的垂下了頭。
相柳吻著她的額頭,輕聲誘哄:“看著我。”
他的聲音就像是有魔力一般,小小緩緩抬起了頭,對上他的眼睛。
相柳抬起她的胳膊,讓她摟住自己的脖子,緊接著便再次吻了過去。
喜房內的蠟燭燃了一夜,屋外魚塘裏的魚兒在水中肆意翻騰,遊來遊去,久不停歇。
小小不知自己是什麼時候睡過去的,她隻記得後來自己實在疲累,渾身酸軟,隻能趴在枕頭上任由相柳動作。
她醒來時相柳還在睡著,小小被他緊緊的摟在懷裏,察覺到二人此刻仍是肌膚相貼,小小頓時不敢動彈,隻老老實實的等待相柳醒來。
“醒了?”
她剛閉上眼睛,相柳便睜開了眼睛。
聲音暗啞的問了一句。
小小點頭,抬眼看向他,
此刻的小小眼睛氤氳,臉頰帶著酡紅,略有些紅腫的眼神昭示著昨夜二人的瘋狂,相柳眸色一暗,將小小又摟緊了些。
小小身子一緊,旋即就感受到了某處的變化。
“我們,是不是該起來了?”
某人的精力太過旺盛,小小有些害怕,試探著開口。
“不急。”
相柳似笑非笑的看著小小,一抬手又將喜被拉了上來。
二人真正起床時已經是中午了,吃飯時,相柳才告訴小小爹爹早上便已離開,是他和毛球一同送他回的防風府。
小小本想開口埋怨相柳幾句,一抬眼看到屋裏站著的丫鬟,隻好又把話咽回到了肚子裏。
待吃了飯,屋裏的丫鬟撤去飯菜一一離去後,小小才嗔怪的看了相柳一眼。
“送爹爹走為何不叫醒我?”
“我叫了,不過,”
相柳走到小小身旁,語氣曖昧:“許是夫人你昨夜太過勞累,我叫了你許久,你都沒有要醒來的意思啊。”
“我,你,”
小小隻覺臉上發燙,抬手輕輕打了相柳一拳。
“不逗你了,是我見你睡的香甜便沒有喊你。”
相柳握住小小的手,在她耳邊溫柔的說道。
回春堂
“滿滿,昨日是誰成親啊?”
老木坐在院裏,看著小幾上放著的糖塊和桂圓一類的東西,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來昨天是誰成親,便喊了滿滿過來問。
“是意映師傅。”
滿滿走過來,捏起一個花生剝開遞給老木,“爺爺,您記得意映師傅嗎?”
“當然記得,她跟小六的關係可好了。”
老木笑嗬嗬的點頭。